溫止牧也是面不改色,一臉嚴肅的起身,徑直走到季司深的身邊,攬過他的腰身,眸光危險的搶回了季司深手裏的所有東西,“不是你先扔給我的?”
“給了我的,便是我的,何來私藏?”
季司深順勢軟在他的懷裏,輕擡的眸光滿是玩味兒之意。
“大人,好會顛倒黑白哦~”
溫止牧輕擡起季司深的下巴,“我說的,哪個字錯了?”
季司深一笑,“沒有,大人的話,都是對的。”
溫止牧輕呵了一聲,“診金,你說多少便是多少,可以直接檢查了嗎?”
季司深環住溫止牧的脖子,那妖媚的眸光裏,都透着精明的狡黠。
“大人說,診金……我說了算是嗎?”
溫止牧:“……”
他又想作什麼幺蛾子?
溫止牧雖然知道季司深沒什麼好事,但面上還是極爲平靜的看着他回答。
“嗯,你說了算。”
季司深玩味兒一笑,“那大人等會兒可不準動哦~”
——
溫止牧看着季司深手裏的動靜,稍微緊了緊眉心。
“一定要弄這個?”
季司深一臉平靜的將手裏的銀針放在火上消毒,“嗯,一定要,不是大人說了,診金我說了算嗎?”
季司深很是委屈無辜的偏頭,“大人,現在是要反悔嗎?”
溫止牧:“……”
僅僅只是從那面具之後透露出來的委屈神情,就足夠讓溫止牧有些招架不住。
最後也只能是嘆了一口氣,任由他去了。
溫止牧擡眸,“如果我說怕,你會停止?”
季司深溫柔一笑,“不會。”
溫止牧:“……”
溫止牧嘆息一聲,直接將耳朵湊了過去,“繼續。”
季司深輕笑出聲,在他下針刺穿溫止牧左耳耳垂之前,直接坐在了溫止牧的腿上,然後在他左耳上,落了一個微涼的輕吻。
然後,又嫵媚妖異似的勾脣一笑,“止痛。”
溫止牧眸光沉了沉,直接摟住季司深的腰身,將他抵在桌子上,毫不猶豫強勢的吻上了季司深的脣。
季司深也不掙扎,任由他擺佈,然後趁他興致最濃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用手裏的銀針刺穿了溫止牧的左耳耳垂。
然後環住溫止牧的脖子,主動迴應溫止牧的霸道強勢。
良久,溫止牧鬆開季司深,“這才止痛。”
季司深舌尖輕掠過紅潤的雙脣,然後笑了一聲。
“好了。”
“現在還不戴耳墜,所以大人要經常過來,清理傷口~”
“不然要發炎的。”
溫止牧算是看出了他的用心,他這是想方設法的讓他來醉生樓找他。
針扎的傷口,對於溫止牧來說,如同螞蟻咬一下而已。
“診金已經付了,大夫是不是應該可以治病了?”
季司深好笑,“我叫季司深。”
“不像個花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