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他們現在這樣。太后不會阻攔了?”
溫止牧眸光輕顫,似有些許同情,但看着季司深的眸光卻更加深情幾許。
季司深心疑的偏頭,“怎麼了?”
“你知道後來,皇帝做了什麼,才換來了現在他們兩個人的相守嗎?”
季司深搖了搖頭,但總覺得是能讓太后爲之訝異動容的,說不定比太后的手段更絕。
溫止牧望着遠處,淡淡的開口。
“太后要讓陛下爲皇家開枝散葉,三個皇嗣讓尤清心碎難愈。”
皇帝便知道,這種事未來肯定還會發生很多。
太后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讓皇帝看清身爲皇室的無奈,要讓皇帝和尤清妥協。
皇帝越是固執己見,越是要爲尤清守身,那他帶給尤清的痛苦就會越痛苦。
所以,皇帝爲了以絕後患。
“他讓自己無法再生育了。”
季司深愣了一下,“陛下,不行了?”
溫止牧:“……”
“深深,我說的是,陛下無法再生育,不是不行。”
季司深哼了一聲,“我這是很合理的懷疑!”
溫止牧直接將一身喜服的人按倒在牀上,居高臨下的危險氣息瞬間淹沒牀上的人,那雙眼睛的炙熱毫無剋制與掩蓋。
“深深,在洞房的時候,想別人行不行?嗯?”
季司深輕咳了一聲,那眼尾都是挑釁之味兒。
“我又沒懷疑宰相大人行不行,這麼生氣做什麼?”
溫止牧:“……”
某人,看起來需要被狠狠教育一番纔會聽話。
季司深知道溫止牧再說什麼,季司深只是平靜的勾了勾嘴角,“牧牧不是他,我也不是尤清。”
“你也不會,我更不會。”
溫止牧同樣一笑,只俯身吻住季司深。
“是。”
——
其實,第一次時,皇帝清醒之後,便生了一場大病。
那場病,幾乎快毀了他整個身體,所以第二次他不得已被心愛之人,推向另一個女人的寢宮時,他就想好了。
聽他的話,再給太后一個她想要的皇嗣,那一晚過後,皇帝就讓人找來了毀了他生育之力的東西,當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尤其是尤清的面前。
不幸的是,皇帝一次就中。
幸好的是,他一次就中。
那個藥毀了太后繼續強迫皇帝,給皇家開枝散葉的希望,同樣也讓皇帝差一點兒沒醒過來。
是尤清沒日沒夜的守在皇帝的身邊,讓他再次從鬼門關回來。
而他清醒的那一天,便是得知那貴妃身懷龍裔的消息。
太后也不得不妥協,但卻要讓尤清一輩子成爲一個“太監”,卑賤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但這對兩個苦盡甘來的人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幸好,尤清一直牽着皇帝的手,他們之間沒有狗血的誤會,沒有狗血的迫不得已分開。
至少,他們的感情從頭到尾都是堅定不移的。
儘管過程極其痛苦,直到現在太后還依舊還會時不時的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