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溫止牧抱着人,一個翻身便將他按在了牀上,指尖在季司深的發間與臉頰來回輕撫着。
“看,我家夫人精力有多旺盛。”
下一秒季司深就被俯身下來的溫止牧吻住了脣,彷彿真的有一種十二個時辰不停歇的錯覺。
而溫止牧將人撩起火來,又吻了吻他的臉頰後開口,“我去讓人做喫的,和母親一起用膳。”
季司深:“……”
他竟然負責撩火,不負責降!
果然學壞了!
季司深覺得,這男人以前的清冷都是裝的!
小統子可謂是憋笑憋的數據都在抖,在某方面來說,他家宿主現在算不算,也是被另一種方面的制裁?
“要不然,趁喫飯前,沸騰個數據玩兒?”
某小統子慫的一秒鐘關機下線,都不帶猶豫的。
他可不想數據重組!
他的日子,彷彿又回到了日常被親親宿主威脅的時候了呢~
季司深懶得管他,趁這個時候洗漱,束起頭髮,換了一身衣服,剛出院子,院子裏便多了一隻信鴿。
季司深徑直走過去,抱起地上的信鴿摸了摸,也不去管他腿上的紙條。
溫止牧恰好走進來,目光落在季司深懷裏的信鴿之上,走了過去。
“深深,抱着信鴿做什麼呢?”
季司深擡頭一臉認真的問他,“沒什麼,就是想試試鴿子是烤來喫比較好,還是燉來喫比較好。”
溫止牧:“……”
季司深眸光裏都是興致勃勃的晶瑩亮光,“要不然,還是燉來喫吧,晚膳給母親大人添個鴿子湯,溫郎~覺得怎麼樣?”
溫止牧心頭一跳,總覺得他想燉的不是他手裏的鴿子。
“咳……深深說了算。”
季司深嗯了一聲,抱着信鴿哼着小曲兒,就真的去小廚房了。
溫止牧:“……”
看起來,有些人惹到他的深深了。
對此,溫止牧的眸光深處都是雙眸裝不住的笑意。
整個人,如同被染了一層溫柔的月光一樣,只對眼裏那一人收起鋒利的棱角,只對那一人溫柔似水。
鴿子被喫掉了,所以他當然什麼都不知道呢~
誰知道字條上寫了什麼呢,誰要約他還是讓他做什麼,反正他不知道。
一連幾天過去季司深待在宰相府之中不出門,這讓李承楓胸腔中都是怒火。
而恰巧太尉曲培沉送上門來,當出氣筒。
“你方纔的意思是,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做本殿下的皇子妃?”
曲培沉畢恭畢敬一笑,“若是能做大皇子妃,自然是太尉府的榮幸。”
李承楓眯着眼睛盯着曲培沉,“我怎麼記得,你的寶貝女兒好像只對溫止牧鍾情呢?”
曲培沉趕緊解釋,“小女兒罷了,哪裏能分得清局勢呢,還望大皇子不要和不懂事的小女孩兒計較。”
“而且,當朝宰相大人身患隱疾,人盡皆知。”
“更何況臣一直都是站在大皇子這邊的。”
李承楓輕呵了一聲,一副對曲培沉的話,看破不說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