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感冒,不是快死了!
“哈哈哈哈哈!宿主,你又被你家男人制裁了!哈哈哈!笑死統了!”
“我以爲你被月隱大人本尊制裁一次就夠了,沒想到還能被他小世界的分身制裁第二次!哈哈哈哈!”
季司深有些氣結,“閉嘴!”
景南弦:“……”
他怎麼覺得,根據他的內心活動,他好像還很精神?
敢情,他的嚇唬,半點兒沒聽進去。
景南弦帶着季司深直接去了醫院看了醫生,發燒是有點兒高。
快四十度了。
景南弦:“……”
這麼高……都不影響他內心的小九九!
他也是,不該那個和他堅持。
季司深直接被安排輸液打了點滴,景南弦也沒離開,一直陪着他。
季司深轉頭看他,“你……不用在這裏陪我……”
景南弦看了季司深一眼,“我不在這裏陪你,回去爺爺會把他的柺杖打斷。”
季司深:“……”
他是不是又在嚇唬他?
知道,他在嚇唬他,就還有救。
“喫什麼?我去買點兒。”
還是昨晚才喫過。
季司深也有些沒好氣的撅了噘嘴,“生病,不喫……”
讓你嚇唬我。
景南弦挑眉,還和他耍起小脾氣了。
“我喫。”
季司深:“……”
所以,他喫爲什麼要問他?
好氣!
頭一次,這麼想弄死他。
小統子嘖了一聲,“你確定你捨得?”
季司深末了,語氣顯得一本正經,“小統子,要不然,我還是霸王硬上弓吧。”
都發燒四十度了,也不安分。
他的腦子裏,是不是隻有怎麼睡了他?
景南弦算是被季司深打敗了,對於睡了他這件事,心口不一的小狐狸,那可謂是相當偏執了。
景南弦前腳離開,後腳便有人湊了上來。
不是吳初辰,但是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就是了。
畢竟,像景南弦這樣的人,也不是隻有一個人覬覦。
如今,他和景南弦離婚的事情,早就鬧得人盡皆知了,那喜歡景南弦的人,還不得貼上來?
這麼一想,季司深就更氣了。
“季司深?沒想到,你和南弦哥離婚了,竟然過得這麼慘?”
季司深擡眸看了一眼,這個矯揉做作的男人。
一股子的俗氣,還比不過他家舅舅那個婊裏婊氣的表弟。
“我慘不慘,和齊少爺,有關係嗎?”
齊翎稍微愣了一下,“季司深!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你現在已經被景家掃地出門了!你當你還有什麼和別人反抗的底氣?”
嘖,煩死了。
“是嗎?我就算被景家掃地出門了,那也輪不到你齊少爺上位。”
“讓我想想,我記得在我還沒有嫁給景南弦之前,有人從C市跟到N市,把自己扒光了,躺在你那個南弦~哥哥的牀上,結果最後等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差點兒沒被強了,對吧。”
齊翎因爲季司深的話,頓時有些羞憤的哎呀咧嘴起來,臉都扭曲在了一起。
“你……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