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力氣,等會兒罵。”
“你!唔……”
於是剛醒過來沒多久的人,又被制裁的整個牀都陷下去了幾釐米去了。
連說個話,都是抖的。
小統子默默默哀,這玩意兒簡直比月隱本尊的那個世界,制裁的還要狠。
景南弦看着趴在牀上累的睡過去的季司深,在他空無一物的遮擋的肩頭和頸窩吻了一下。
那眉眼裏明顯透露着幾分得逞的……驕傲自滿。
看起來,他有一件事是能超越那個所謂本尊的了。
這下子,一直以來的醋味兒瞬間就消了下去,甚至還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之感。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超越一個人心裏的白月光的。
景南弦雖然能讀心,但……顯然不妨礙他自己喫自己的醋。
景南弦坐在牀邊,給季司深蓋好被子,繼續那樣繾綣的注視着季司深的容顏。
什麼話都沒有說,卻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景南弦隨便披了一件睡袍,便出了臥室。
恰好景老爺子打電話過來。
“景南弦,我不在,你有沒有欺負小深?”
景南弦邊單手繫着睡袍腰帶,邊開口,“爺爺,你好像很閒?”
“你當我想管你的事?別我不盯着,你又把小深晾在一邊,趕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小深肯定就不會離開了。”
景南弦有些失笑,“爺爺,你能不能有個長輩的樣子?你這話,要是被深深聽到,你還能見他麼?”
景南弦:“……”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爲老不尊。
“放心,深深不會離開的,等小媽在那邊做完手術,會回來補上深深給他敬的媳婦兒茶。”
景老爺子聽出來了,“你就這麼自信?”
“當然,我可是你的孫子,而且整個景家的人都站在深深那邊,您覺得我要是不自信,會不會丟景家的臉?”
景老爺子立馬就有些小傲嬌起來了,“知道就好。”
“不過,你小媽他們怎麼樣了?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總是不接我電話,是不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還是有了媳婦兒忘了我這個老頭子……”
景老爺子在電話裏和景南弦吧啦吧啦說個不停,景南弦也沒掛電話,一邊和景老爺子說話,一邊去廚房空出手來做飯。
景南弦知道,他們走了,他一個人在家很孤獨。
面對空蕩蕩的大房子,還有奶奶生前的照片,他會很難過的。
“我忘了問了,那個女人是不是去找小榆麻煩了?景紹恆那臭小子不接電話,也是因爲這個,你又突然要帶着深深搬走。”
景南弦知道景老爺子擔心,不過他也是讓景老爺子放心。
“小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
景老爺子是真的爲這個家操碎了心了,“誰知道呢,就你小媽那個戀愛腦。”
景南弦:“……”
景南弦哭笑不得。
他確定說的是小媽?
“爺爺,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