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深深別怕。”
“你什麼樣我都喜歡的。”
墨深或許聽見了,或許也只是聽到木之驍說話,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裏蹭了蹭,總之是看上去柔和了許多,好似那些心上的裂痕,都被得到了最極致的安撫。
來自愛人的安撫,便是最好的修補劑。
即便無法讓一切歸零,但他們的感情卻更加堅定。
是無論多少個世紀,都不被消減。
第二天醒來的墨深,趴在木之驍的胸前看着他。
木之驍好笑,指尖輕撩過墨深散下來的長髮。
“看起來,深深很開心。”
墨深挑眉,“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木之驍嗯了一聲,“都寫在臉上了。”
墨深湊過去吻了一下木之驍的脣,也不說話,只是趴在他的胸口,微微揚起的嘴角,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木之驍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樣的美夢,讓他覺得有點兒像當初他見到的那個少年了。
“深深,這麼開心嗎?”
墨深擡起頭來,“哼~那我哭?”
木之驍看他,“昨晚哭的不夠多?”
墨深:“……”
“木木,你越來越壞了~”
木之驍有些許自豪,“夫人教的好。”
墨深對此引以爲豪。
木之驍無奈的揉了揉墨深的頭髮,現在這樣也很好,不是嗎?
——
幾天後,巧秋意便重新開起了自己的小店,而墨深也沒再去那個地下室。
不過,倒是聽說宮裏最近不太平就是了。
皇帝不知道受了什麼驚嚇,在宮裏處死了好幾個人。
墨深聽到沐沐打聽來的,只是靠在木之驍懷裏,默不作聲的喝了一口茶。
不過,這可冤枉他了,他不就是把一個木頭“人”,送進了皇帝的寢宮,送上了皇帝的龍牀之上麼?
墨深不可否認,他的皇帝的確做的不錯,可是他不是聖母,也沒那麼大度,因爲他皇帝做的不錯,他就會放過他。
他沒有動手傷害過村子裏的人,可如果不是他的人,如果不是他的允許,那些人都不會死。
到現在,他們依舊會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那個小村子裏。
或許,他還能看到那個襁褓中的小嬰兒,健健康康的長大,會和沐沐一樣,跟在他的身後捉山雞,掏鳥窩。
然後被他的微生先生拎回來,挨訓。
那漫山遍野的冤魂都得不得安寧。
那整片山,甚至都還埋葬着先生的身體。
他怎麼能放過他呢。
“深深?”
墨深聽到木之驍叫他,便擡頭偏頭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先生~”
木之驍:“……”
又藏了一肚子壞水兒。
“你做的?”
墨深在木之驍懷裏轉身,很是無辜委屈的看他,“在木木心裏,我就這麼壞嗎?”
木之驍:“……”
“深深,我有說你做了什麼壞事嗎?嗯?”
墨深:“……”
“哼~”
木之驍忽然輕笑了一聲後,貼近他的耳朵低語了一句。
而旁邊的沐沐不小心聽了個大概:“……”
他這小小的年紀,爲什麼要聽這麼多少兒不宜的話?
——
這個位面快寫完了,下個世界寫什麼呢(尺v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