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傷,不死,無病,無災。
安平帝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再次回到寢殿之中。
他的腳步緩慢,神色凝重,甚至連呼吸都放慢了幾分。
等安平帝踏入寢殿的大門,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支泛着陰冷光芒的利箭。
安平帝回頭時,便看見了那個一直待在墨深身邊的男人,而那支利箭便是被握在他的手裏。
安平帝眼裏顯露出幾分不可思議的目光,“你們竟然沒事?”
墨深的雙手攀着木之驍的肩,從他的身後偏出腦袋來,微微一笑,“如果我們有事的話,不就隨了你的意嗎?嗯?”
“你覺得,你都還沒有死,我們會這麼容易死嗎?”
安平帝:“……”
安平帝的目光重新落在木之驍的身上,他知道關鍵的問題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而當初完全享受了墨深成果的安平帝,只是一瞬間便明白了什麼。
“呵,竟然是木偶人嗎?”
墨深歪頭淺笑,“回答正確哦~所以會有獎勵哦~”
安平帝無言,甚至在此刻,才徹底放棄了那一點兒希望。
安平帝曾經算過命,他無論如何都是逃不過這一個劫數的,他便沒有這個命。
這之後,等守在宮外的人,再次進入寢殿之中時,安平帝和木之驍墨深他們,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連一片衣角也沒有留下。
這一天之後,安平國便成了歷史,在之後便是新的皇帝即位,而對於安平帝的突然失蹤,也僅僅只是停留在身患癔症後,瘋魔後暴斃而亡了。
——
一年後
古器行裏,最近有一件喜事。
“深深,你們……”
說話的是現在已經自己當了皇商的巧秋意,她的臉上都浮現出幾分小女兒的姿態來,這樣的神情,甚至在她的臉上,沒有半分違和來。
這一年裏,巧秋意的身體早就被調理的很好了,氣色狀態比曾經在木府更加的紅潤年輕了幾分。
墨深在木之驍的懷裏,笑着看她,“母親,難道你沒有對柳大夫就沒有一點兒動心嗎?”
巧秋意聽到墨深的話,頓時顯得有些羞窘起來,“深深……我……我都什麼年紀了……”
墨深享受的喫着木之驍餵給自己的點心,一邊開口,“這個年紀怎麼了?這個年紀了,就不可以追求自己喜歡的幸福嗎?”
“正是這個年紀了,才更應該抓住人生最後時光裏的幸福。”
“而且,連沐沐這個小破孩兒都看得出來,柳大夫很喜歡你。”
聽到墨深的話,巧秋意難免會想起那個時刻注視着自己的男人,自然也還是會心動。
喜歡這種事情,本就不該受到任何限制,而且也從來不會受到任何限制,它存在於任何地方,可以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什麼年紀應該就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對於墨深來說,是一句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