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邢川:“……”
兄妹兩人的互動,幾乎完全將荊窈和付沅兩人無視了。
荊窈疑惑。
付沅不是說,荊邢川答應了嗎?
荊墨言還叫他小嫂嫂來着。
這個態度好像完全不對。
於是荊窈壓低了聲音偷偷問付沅,“你確定荊邢川是看上你了?”
付沅很肯定的回答,“我肯定。”
荊窈聽到付沅這個肯定的回答,便更加有了底氣幾分。
“阿川,今日我來,是想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付沅結婚呢?姑姑好給你們二人籌備。”
“放心,沅沅嫁過來,肯定也是會籌備豐厚的嫁妝的,絕對不會給荊家丟臉的。”
荊墨言以爲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轉過頭看着荊邢川,“哥,你是出軌了,還是始亂終棄還是腳踩兩隻船了?”
“你小心,我要告訴嫂子!”
荊邢川:“……”
他什麼時候就出軌、始亂終棄、腳踩兩隻船了?
荊邢川淡淡的看向荊窈,“我什麼時候要娶他了?”
荊窈愣住,“你們昨天不是已經相過親了嗎?”
“而且沅沅不是說,言言都改口叫他小嫂嫂了。”
荊邢川還沒說話呢,反倒是荊墨言先無語住了,“姑姑,你是瘋了,還是你沒睡醒?我什麼時候改口叫這個鮎……這個人,小嫂嫂了?”
她是瘋丫頭,不是蠢丫頭。
她的眼睛不瞎,誰要改口叫一個鮎魚精小嫂嫂了?
看一眼就折壽,叫一聲折磨靈魂的鮎魚精,她叫小嫂嫂?
付沅也愣了,那雙眼睛裏都開始蘊着委屈的淚水,“昨天,明明就叫……叫過了……”
而荊墨言更是差點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艹!誰把精神病院的鴨子放出來了?!
太噁心了!
不行不行,她再多待一秒,她能把自己骨頭都從嘴裏吐出來。
“哥……你挺住,我不行了……昨晚喫多了精神病院的鴨子,我現在要去衛生間吐乾淨……”
荊邢川:“……”
付沅荊窈:“?”
精神病院的鴨子?能喫?
荊邢川也懶得和人拐彎抹角,“姑姑,荊墨言並沒有叫過她小嫂嫂,她叫的也不是他。”
“你帶着人回去吧,你應該知道,整個家裏並沒有幾個人歡迎你。”
“我媽是善良,但也不是你可以隨便就能使喚的。”
荊窈愣住,怎麼都沒有想到荊邢川竟然將話說的這麼絕,“阿川,你什麼意思?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對沅沅始亂終棄嗎?”
荊邢川冷冷的掃了一眼荊窈,荊窈頓時被荊邢川這個眼神盯得心裏發虛。
“我說最後一次,我與付沅沒有半點兒關係。”
“言言叫的小嫂嫂,也從來就不是你。”
最後一句話,荊邢川掃了一眼故作姿態的付沅。
付沅不甘心,明明說的小嫂嫂就是他!
“不是我,那是誰?”
荊邢川正要開口時,就聽到了身後樓梯口傳來的聲音,荊邢川轉過頭去看,是穿着他長長的睡衣出現的季司深。
大概是因爲腳太軟,沒站住,所以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