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鴛真的是……”
沈識檐握住季司深被褥之下的手,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季司深的手心,讓人有些發癢。
“告訴了也好,明日我親自上門賠罪,以免先嚇到他們。”
季司深倒是覺得他們可能,更多的是開心了。
季司深側身瞧着沈識檐,眼眸如水圈波動般的問他。
“他們……不同意的話,怎麼辦?”
沈識檐伸手,用自己柔軟的手心貼着季司深的臉頰,指腹則是輕輕摩挲着他的臉,彷彿能給人十足的安心。
“那就只能委屈夫人了。”
沈識檐一句夫人,讓人羞得眼睛都不敢看他了,聲音也是低軟得彷彿不仔細聽,就聽不見一樣。
“咳咳……委……委屈?”
沈識檐格外喜歡這樣對他完全柔弱溫軟的少年,軟綿綿的,彷彿格外好拿捏。
“綁架夫人,將夫人囚禁在我的丞相府,日夜顛倒偷歡了。”
沈識檐分明就是嫌季司深還不夠羞得不能見人。
一字一句都有故意撩撥季司深的嫌疑。
“咳咳……丞相……唔……”
沈識檐不太喜歡季司深這樣叫他,直接俯身用自己的脣,堵上了季司深的嘴。
季司深的身體好似都隨之一顫,兩隻手試圖推了推沈識檐,但沈識檐直接扣住了季司深的雙手,季司深只能在沈識檐的攻勢下乖乖閉上了眼睛。
不過,沈識檐還不至於特別畜生。
“以後叫我的名字,沈識檐。”
季司深睜開眼睛,雙眸中蘊着的水汽,都是引人犯罪的。
“沈……沈識……檐……”
沈識檐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嗯,就是這樣叫。”
——
當天晚上,沈識檐倒是格外的守規矩了,第二天就直接帶着東西和季司深一起去了季府。
這讓目睹這一切的人,都有些想入非非。
都在猜測,這身爲丞相的沈識檐怎麼忽然光臨丞相府了。
但是大家又想到最近,季府的兄妹幾乎成天都去丞相府,大家又在猜測,是不是這沈識檐喜歡這季府的小女兒了。
正巧聽到這些話的某人,可是怨氣十足。
但是又不好發作,某人在喝完最後一口茶之後,從他們的身邊路過。
不過走出一步,方纔說那些話的幾個人,發現自己竟然忽然不能說話了,一時間整個茶樓鬧成了一團。
宋泊簡反而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不會說話的人,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宋泊簡倒是不至於特別畜生,只是讓他們短時間內不能說話罷了。
就是可惜了,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以至於讓宋泊簡有些煩躁。
宋泊簡瞧着季府的方向,開始有些愁苦,自己什麼時候能像沈識檐一樣,光明正大的上門就好了。
宋泊簡嘆了口氣,跟蔫兒了的茄子似的,很是鬱悶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