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識檐只是看着宋泊簡說了一句極其囂張的話。
“他只是皇帝,並不是我的老子。”
就算是他的老子,也還做不了他的主。
對於沈識檐出口的這句話,宋泊簡還真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真不愧是沈識檐啊。
“你也別讓皇帝聽到你說這種話。”
沈識檐可不怕。
皇帝早就對他心生嫌隙,甚至找了個人做了太尉,分出了他做爲一國丞相的權利去了。
對此,沈識檐便沒打算對這個皇帝有什麼好臉色了。
沈識檐可不像那些個迂腐的虛與委蛇的大臣。
既然他要試圖架空自己的丞相權力,也就別怪他要做個逆反的“反臣”了。
這裏的整個皇朝,沒有他沈識檐,他這個皇帝還不見得能坐的這麼穩。
“所以,你應該也知道阿深那天晚上,是被誰下的藥吧。”
沈識檐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若不是第二天傳來那個女人瘋了的消息,他並不打算這麼便宜的放過她。
宋泊簡趁機將自己的疑惑部分告訴了沈識檐。
“沈識檐,根據你的猜測,你知道會是誰將那個乞丐弄死,甚至塞到了那個女人的牀上嗎?”
“甚至還有可能,有自由出入丞相府的能力。”
宋泊簡的話,倒是讓沈識檐懷疑了起來。
所以,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個乞丐的屍體了。
“你不是宋泊簡?”
宋泊簡:“……”
他這話聽上去,怎麼好像他又打算讓自己當他的工具人了?
宋泊簡非常同情自己,竟然能攤上這麼個損友。
之後,宋泊簡便找到了那個店家。
因爲洛清宛之前是住在客棧的。
而那個客棧因爲這件事之後,生意早就不如從前了,怕是再過不久,這客棧都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聽到宋泊簡打聽這件事,也是覺得晦氣得很。
還是宋泊簡給了不少的好處,那店家才說,那乞丐的屍體,一早就被店裏的夥計給扔進了亂葬崗了。
宋泊簡倒是一點兒都不嫌棄的,直接去了一趟亂葬崗。
因爲是剛死不久,還是很好找的。
不過,這屍體也已經被野獸烏鴉什麼的啃的差不多了。
但是宋泊簡還是瞧見了插進屍體的匕首。
宋泊簡的眸光都亮了亮,“好凌厲的手段。”
宋泊簡不用去猜了,宋泊簡一眼就猜到了是誰的手筆了。
“竟然又是賞金獵人——零隱。”
沈識檐聽到又是零隱,也是有些驚奇。
“他爲什麼插手這件事?”
宋泊簡也是疑惑不解的搖了搖頭,“要麼這個零隱和季府有關,要麼……”
宋泊簡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沈識檐後,很是凝重的拍了拍沈識檐的肩膀。
“他對你有意思。”
沈識檐:“……”
“要我幫你把嘴縫起來嗎?”
宋泊簡立馬收回手,輕咳了幾聲,又恢復了一本正經,認真思考的樣子。
“還是說,沈識檐這個零隱是不是和你的媳婦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