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識檐:“……”
沈識檐瞧着眼前這個眉眼之間都有着自己特色的男人,還真的是無法想象平日裏那樣病弱的人,也能有這樣眉飛色舞,神采奕奕的一面。
季司深撐着下巴,用一種很是可惜的語氣和沈識檐說話,“不過,丞相大人,定金不對,人嘛,還是要動手的哦~”
只見季司深尾音都還未落,他就忽然雙手撐着桌子,從桌子另外一邊,直接翻進了沈識檐的懷裏坐好,然後不給沈識檐說話的機會,和沈識檐對打起來。
不過沈識檐倒是也很配合,一連下來,季司深直接被沈識檐扯掉了肩上的衣服,按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深深,別鬧了,你身體不好。”
季司深勾脣挑眉,見自己的雙手被束縛,又開始動腳,但是沈識檐下一秒就將季司深的雙腳也給禁錮在自己的雙腿膝蓋之間,讓季司深完全沒有半點兒反抗的餘地了。
“嘖,看來任務要失敗了,怎麼辦呢?定金我可不退~”
沈識檐:“……”
還玩兒?
沈識檐無可奈何,直接俯身吻上了季司深的脣,季司深雙眸亮了亮,在沈識檐鬆開自己的雙手時,直接攀上了沈識檐的脖子。
“那就以身相許吧。”
沈識檐眸光裏都是毫無剋制的侵佔欲,像極了一頭肆意的兇獸一樣。
也就註定了,今晚季司深沒那麼容易交代在這裏了。
季司深的臉上都是被沈識檐勾起來的欲色,沒了病弱公子的人設,那張臉上對沈識檐的覬覦,可是沒有半點兒隱藏。
然後季司深便主動吻上了沈識檐的脣。
這一晚不知又是怎麼樣的“腥風血雨”啊。
反正第二天,季司深在季府睡了一整天就是了。
而宋泊簡去找沈識檐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男人跟餵飽的畜生似的,那臉上的表情都快剋制不住了。
這彷彿給了宋泊簡當頭一棒,所以,他昨晚是確定了零隱真的是他那病病弱弱的小嬌夫吧。
宋泊簡的認知,又一次被顛覆,讓他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他估計這輩子提起季司深和零隱這兩個名字,都會有一種刻進骨子裏的陰影了。
“沈識檐,你真不知道上輩子修了什麼福,這輩子撿了這麼大個便宜。”
對於宋泊簡這句話,沈識檐甚至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的確是撿了很大的便宜。
才讓這樣厲害的深深愛他。
他甚至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但是如果讓季司深聽到沈識檐內心這句話,那估計某個小祖宗又得好好作腰了吧。
“沈識檐,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那柔柔弱弱的小嬌夫會是零隱。”
別說宋泊簡沒想到了,就是沈識檐也沒有想到。
不過……
沈識檐好心的轉頭看着宋泊簡,給他很是衷心的提醒。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零隱是誰,所以你方纔說的是什麼?”
宋泊簡:“……”
宋泊簡默默往後退了幾步,這個傢伙難不成還想替他的小嬌夫殺他滅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