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沒有一天24小時,把他掛在他的身上了。
季司深洗個澡出來,盛庭深都守在門口。
“庭哥……”
沐浴過後的人,連頭髮絲都透着香味兒。
穿着低領睡衣的人,脖子上的吻痕都清晰可見。
盛庭深手裏拿着一杯牛奶,走過來遞給季司深。
“喝了。”
季司深瞧着盛庭深手上的牛奶,莫名臉色一紅,連耳尖都是紅的。
“不……不喝……”
盛庭深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牛奶,再看季司深通紅的臉,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有人比他思想還不正經。
不過,已經很晚了啊,的確適合做一些不太正經的事情。
盛庭深將人圈在懷裏,直接遞到了季司深的嘴邊,“乖,有助於睡眠的。”
季司深只好妥協的張嘴,也不知道某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那嘴角溢出來了一些奶漬。
讓盛庭深眸光都暗了暗,那氣息都變得侵略了起來。
然後,某人自然是直接被抵在了牆上,託着他的腰身有些失控的深吻。
侵略感十足。
真是個妖精。
盛庭深從來不覺得自己的情緒這麼不受控。
於是,某人耗費了好幾個小時的體力。
而且季司深明顯能感覺,某人有懲罰他的意味兒,彷彿是打算連第二天他的力氣都要給他耗費乾淨,讓他連牀都不能下的程度。
但偏偏,長了一張嘴又不說。
那他能怎麼辦呢?季司深當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呢。
這話說的,好像季司深有多渣似的。
盛庭深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
可他不能不讓季司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盛庭深也就只能這麼自虐了。
——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盛東宸那邊因爲白天的事,導致他晚上連昨晚都是那個熟悉的背影。
甚至最後直接從夢裏驚醒過來,還驚了一身的冷汗。
盛東宸終於想起來了一個名字——沈意棠。
盛東宸捏了捏眉心,心慌意亂的感覺,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是她回來了嗎?
盛東宸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情緒,總之後半夜盛東宸都沒在睡着過。
腦子裏,都是沈意棠這個名字,卻又彷彿因爲過去太久了,而對那張臉只有模糊的印象了。
當年,沈意棠被帶走後,盛東宸不是沒想過去找她。
可是那時候盛東宸甚至回去求了盛老爺子,可是盛家的人每一個人肯幫他。
盛東宸甚至找了看起來最容易心軟的盛庭深的媽媽,但是她說,“盛東宸,我不可能幫你的。”
“我現在幫你找沈意棠,就是害她的幫兇。”
“盛東宸,你根本不愛她,你愛的只有你自己。”
“放過她吧,永遠不要再找她了。”
“你不應該髒了她後半輩子幹淨的生活。”
從那之後,盛東宸就徹底離開了盛家,他發誓等他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他一定會找到沈意棠,用他的餘生彌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