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時默默嘆了一口氣,話鋒倒是配合的轉了,不過那雙目的目光倒是認真的掃視着季司深周身,像是在查看季司深身上有沒有哪裏受傷。
“坊主,怎麼過來了?”
季司深聞言,撐着下巴好笑。
“周郎,你話鋒也轉的太明顯了。”
周硯時是真的不知道拿季司深怎麼辦了,頗有些小怨氣的看着季司深。
“坊主……”
季司深挑眉,“叫聲夫人,或者深深。”
周硯時輕咳了幾聲,臉色緋紅,語氣又嬌又軟的叫了聲深深。
季司深的眸光都充滿了佔有慾。
好想把他的周郎給吞下去。
季司深剋制着自己的情慾,不能把人嚇跑了。
季司深伸手,“髒了~”
周硯時默默地打來乾淨的水,細心的清洗着他手上的血漬。
他的動作簡直溫柔至極,季司深垂眸瞧着,彷彿有些捨不得打斷這樣溫暖的氛圍。
周硯時將季司深手上的水擦乾,默默放在脣邊吻了一下。
“不髒。”
他的坊主是世界上最乾淨的。
季司深心頭一動,剛剛叫個名字都羞得很,這會兒吻他的手背,倒是非常熟練。
季司深雙手環着周硯時的脖子,周硯時疑惑的瞧着他。
“周郎,真的不叫聲夫人聽聽嗎?”
“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不是都做了麼?嗯?”
周硯時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視線都轉移開了,“咳咳……會……叫的……”
季司深哼了一聲,“那你現在叫!”
周硯時:“……”
季司深見周硯時不叫,立馬唉聲嘆氣起來。
“果然,周郎也和其他男人一樣,都是薄倖的,得到了人,就淡了。”
周硯時:“……”
“唉,連聲夫人都不肯叫,還沒有呢。”
“要不是因爲要嫁給周郎了,我也不至於大半夜的被人偷襲,差點兒就被捅進閻王殿了。”
“簡直悽慘。”
周硯時急了,“我都說了,我沒有薄倖!”
季司深挑眉,“那你叫不叫?”
周硯時生怕季司深生氣,還是乖乖的紅着耳朵,連脖子都跟被顏料染紅了似的,彆扭的嗎叫了一聲。
“夫……夫人……”
季司深踮起腳尖,得意的挑眉,“哼~周郎,你怎麼一點兒定力都沒有,還不是叫我夫人了?”
周硯時:“……”
“你就欺負我吧……”
這話裏的怨氣十足。
季司深挑了挑周硯時的下巴,“反正都是要叫的,以後都叫這個,我喜歡聽。”
周硯時的縱容無底線,順從的嗯了一聲。
季司深獎勵似的吻了一下週硯時,“真乖~”
周硯時:“……”
他又不是小孩子……
周硯時嘆了一聲氣後,摟着季司深的腰問他,“是太尉府的人?”
季司深順勢靠在了他的身上,“周郎真聰明~”
周硯時:“……”
除了太尉府,周硯時暫時想不到其他人。
葉今晏不可能,他沒那個腦子。
而且他不是那樣的人。
皇帝的話,更不可能。
他本就想借着這件事,讓他揹負娶了男妻的嘲笑聲,藉此讓朝中屬於他的勢力,對他產生質疑,不信任。
——
雖然說好不挖坑了,但是我忽然想寫一個紙片人的位面,就是一個被遺忘了十年的紙片人隱衝破次元禁忌和現實的心理障礙深,重新相遇相識相愛的位面(深沒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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