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則是和周硯時還有若若,徹底離開了皇城。
離開前,季司深還說要不要和葉今晏說說。
周硯時毫不猶豫的回絕了。
“不必了,很早以前,就已經說過了。”
“而且,這一個月,他也沒少來逍遙坊——礙眼。”
季司深聽出來了,這是有非常大的怨念了。
也是,某人每次都掐着點兒似的,打斷某人想要對他的做的事,可不得有非常大的怨念麼?
季司深一笑而過。
“聽你的,那就不見他了。”
反正,總得分離的,見與不見已經沒有多大的分別了。
大概此生都沒有再見的機會了。
“若若,我們要走了哦~”
若若顯得非常興奮,緊緊地牽着季司深和周硯時。
“父親,孃親爹爹,我們要去哪兒?”
季司深看着周硯時一笑,“那當然是聽父親的了。”
若若看向周硯時。
周硯時則是看向季司深,“我們家,聽孃親爹爹的。”
若若又認真的看向季司深,“父親說的對,要聽孃親爹爹的。”
季司深彎腰將若若抱了起來,“聽我的啊。”
“那我們當然是回家了~”
是他們無憂無慮的家。
所以,去哪裏都不重要。
若若有些一知半解的,只是非常開心的抱着季司深附和起來,“回家!”
周硯時從季司深手裏抱過若若,然後牽起了季司深的手,也重複了一句,“嗯,回家。”
他的家,都在他的手裏。
——
——
密林邊界線
幾個人手裏端着獵槍,對準了站在邊界線之內的一身白大褂的男人。
那男人的身後,正奄奄一息的躺着一隻被捕獸夾傷到的白兔。
“你,讓開。”
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金色邊框眼鏡,深諳的雙眸平淡的看向幾人。
“你們確定要在密林邊界線開槍?”
男人的聲音有些冷,極具威懾力,聽上去就像是有什麼神祕背景的大佬一樣。
這幾人仗着手裏的獵槍,一點兒都不在意這男人語氣裏的威脅。
“你以爲你是誰?一個破獸醫,你分得清局勢嗎?”
“你覺得你能擋的過,我們手裏的獵槍嗎?”
男人不緊不慢的開口,“根據獸人兩族法則,密林屬於獸族,你們若是在這裏開槍,你們將會被——凌遲。”
幾個人聞聲一顫。
似乎被他話裏的最後兩個字,給嚇到,竟讓他們覺得冷到了骨子裏,連手裏的獵槍都抖了一下。
“大哥,怎麼辦?”
爲首的人嘖了一聲,“還能怎麼辦?你們想被凌遲嗎?!”
其餘兩人立馬搖了搖頭。
“那還不趕緊走,算那隻兔子幸運!”
爲首的大哥嫌棄的吐了口唾沫,便收了獵槍,帶着兩個小弟離開了。
等三人離開,江知予才轉過身蹲身下來,剛伸手想將小兔子抱起來查看他的傷時,那奄奄一息的小東西,竟忽然兇的要咬他。
好在江知予有所察覺,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