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月月!你居然沒有買!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你果然變心了!”
宿月:“……”
好誇張的演繹方式。
“殿下。”
季司深:“……”
“咳……”
季司深直接走到宿月的面前,貼着他靠着,小臉蹭了蹭宿月的臉,“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忽然這樣撒嬌,倒是讓宿月意外。
不免……有些心軟起來。
“我不是故意把你支出去的……我就是偷偷去鳳棲宮了。”
宿月有些享受季司深這樣撒嬌的親暱,癢癢的。
“鳳棲宮?”
宿月直接將季司深抱着,託到了自己的腰上,徑直走向房間裏的膳桌。
“殿下聽到了什麼?”
季司深就這麼掛在宿月身上,手上挑着宿月的長髮把玩着。
“季雲硯去看皇后了。”
“兩人商量着,皇后找人對我動手,然後栽贓嫁禍給季如珩。”
“然後季雲硯在找人弄個假的龍袍到季如珩的宮裏,讓皇帝親眼撞見。”
宿月抱着季司深坐到了凳子上,膳桌上是宿月給季司深從宮外帶回來的一些喫食,用油紙包着。
“兩件事,只弄死一個季如珩?”
“不還要弄死我一個嗎?”
季司深無辜的衝宿月眨了眨眼睛。
宿月:“……”
宿月打開其中一個小的油紙包,裏面是荷花酥。
宮裏許多喫的,季司深這種不受寵,幾乎等於冷宮的太子,被底下的剋扣的,都喫不上。
彼時他的殿下裝……笨,根本不計較,倒是拉着他弄了個小廚房。
而且,宿月也不放心底下人送過來的喫的。
他照樣將季司深養的很好。
宿月擦乾淨雙手,拿了一個荷花酥餵給季司深。
“季如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宿月說的直白。
季司深連手都不用動,只用張嘴喫,然後一邊喫,一邊默默點頭贊同宿月的話。
“不過,爲什麼不推到二皇子的身上?”
季司深指了指桌子上其他的,宿月便打開另一個紙包。
是一些各式的果脯。
宿月直接拿起一顆餵給季司深。
季司深直接在宿月腿上轉了個身,背對着他靠着,手上還要玩兒起宿月的頭髮。
“接連三個皇子出事,獨獨四皇子置身事外,太過明顯了。”
“而且,二皇子裝的比我還要蠢笨,沒有合理的動機。”
“如果我出了事,推到季如珩的身上,一個太子死了,自然不會草草了事,皇帝肯定要調查。”
“正好就從季如珩宮裏搜到沒繡完的龍袍,而季如珩又專愛繡花。”
“太子死了,二皇子蠢笨,是個木頭,不堪大任,那下一個自然輪到身爲三皇子的季如珩。”
“非常的合情合理。”
宿月聽着季司深的分析,這麼一看好像的確季如珩纔是最適合背鍋的那個人。
畢竟不會有人想到,皇后和季雲硯會陷害一個季如珩兩次。
宿月默默低頭看着季司深。
季司深疑惑的偏頭。
嗯?他臉上有花嗎?
“殿下,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