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毒鼠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們人數衆多,氣勢洶洶的樣子,手裏還持有鋼棍武器,就憑兩人赤手空拳還想修理人家?
怕不是被他們給羣毆,不死人就算不錯了。
在毒鼠準備豁出去時,這幫十幾個人卻是毫不浪費時間,更沒有閒情雅緻說些威脅的話。
上來一見面就直接舉起手中的棍子,朝着毒鼠以及宋元朝招呼過去。
宋元朝手中忽然出現十枚銀針,在雙方即將照面的時候,兩隻手同時揮了出去。
十枚銀針就跟長了眼睛一般,分別朝着他們每個人的穴位紮了進去。
於是。
在毒鼠還準備隨手抽出一根木棍朝着他們衝過去時,卻發現這幫傢伙就跟被點了穴道一樣,靜止不動。
時間就這樣停止在這一刻,宋元朝再看向身後還來不及衝上來的三個人,臉上泛着一抹邪惡的笑。
在三人的眼眸中,卻是那麼的驚悚。
他們想不明白,怎麼好端端地十個人,在衝到半路上就沒了動靜,就跟見鬼了一般。
毒鼠在惶恐過後,卻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這不就是跟自己兩名手下一樣的情況嗎?
於是,他想到了這一切都是宋元朝搞的鬼。
也只有他可以做到這種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給控制在原地。
毒鼠見只剩下三人,瞬間來了底氣,猙獰着面孔吼道:“來呀,不是想幹我們的嗎,怎麼,怕了?”
一邊說着,毒鼠就衝上去,一腳踹在了動彈不得的一個犯人身上,氣勢囂張道:“媽了個靶子,還想陰老子,繼續來呀!”
剩餘的三人開始舉棋不定,他們不知道這幫同夥怎麼了,開始打了退堂鼓。
這時候,獄警巡邏過來,發現了宋元朝等人,立馬喊道:“你們都在幹什麼!”
毒鼠卻迴應道:“警官,你來得正好!”
宋元朝爲了避免被看穿自己的手段,直接快速地接近十人,然後以迅雷之勢,將每一根銀針給拔出。
這些人頓時恢復了自由,只不過獄警已經來到了近前,手中的電擊棍持着,警告意味十足道:“你們還想鬧事是不是?”
“老大,我們怎麼幹呀,只不過是想湊在一起聊天而已。”一個傢伙滿口胡言道。
毒鼠也知道監獄裏的規矩,真要追究下來,獄警也不會處理,頂多做做樣子而已。
獄警也不想多管閒事,多看了宋元朝一眼後,說道:“都給我回去,要是再讓我見到你們聚衆鬥毆,絕對饒不了你們!”
頓時。
一幫人又灰溜溜的離開了。
當回到牢房後。
毒鼠卻是一臉陰霾道:“這幫傢伙,要不是今晚還有事情做,我絕對要乾死他們!”
這種人,一般都是以大局爲重。
說到這裏,毒鼠又看向宋元朝,對他的身份就越加好奇起來。
竟然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將十個人瞬間控制住,就跟施展了魔法一樣,讓他暗暗心驚。
“朝元兄弟,剛纔你是怎麼做到的?”
“算了,畢竟黑虎今天都不見人影,顯然是被朝元兄弟給弄的半死不活,所以他們纔會想不計代價來搞我。”毒鼠對宋元朝都有點兒崇拜起來了。
宋元朝卻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怎麼做的,只希望今天被搞事情,要是出了事,我絕不會輕饒你。”
“你說什麼。”一個手下雖然礙於昨晚發生的事情,可還是忍不住發這脾氣。
“你還想站一晚上?”宋元朝眯起眼來,眼神殺意十足。
嚇得這個手下身體一頓,額頭都瞬間冒出了虛汗。
就連毒鼠都感受到了宋元朝身上的殺意,可不是他們這種殺過幾個人可以比擬的。
更像是,宋元朝從死人堆出來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行了,都別站着了。”毒鼠用眼神示意,順便給手下一個臺階下。
當衆人都回到了自己的牀鋪後,宋元朝繼續用隱形無人機探索,確保萬無一失。
到了下午飯點後,毒鼠因爲今晚越獄的緣故,所以也沒有鬧事。
倒是黑虎那邊的人馬蠢蠢欲動,看待毒鼠還有宋元朝的眼神不太友善,時不時地搞笑動作。
抹脖子或者用眼神警告他們小心點。
一直等到夜晚。
夜深人靜的時候。
宋元朝直接將兩根銀針插入了兩個手下的身體裏,隨後在他們不會鬧出動靜後,從牀鋪上爬了起來。
毒鼠也不敢睡,熬到了宋元朝行動後,也立馬起身來到了牢房門口。
只見。
一枚銀針出現在宋元朝的手中,伸出去門外,像是練過縮骨功一樣,將手腕彎曲後,銀針就沒入了牢門的鎖頭當中。
在毒鼠緊張和詫異的眼神中,宋元朝沒花費幾秒鐘,牢門就被打開了。
此時已經凌晨三點,許多犯人都已經睡着了,時不時響起打鼾聲,遮蓋住了他們的小動靜。
兩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牢房後,毒鼠躡手躡腳地對宋元朝說道:“我們難道真的從正門出去嗎?”
“難不成真的跟越獄電影一樣,需要挖地道或者藉助醫護室出去嗎?”宋元朝淡淡道:“只有從大門走,才能神不知鬼不覺,明白?”
毒鼠立馬點頭。
現在他已經沒有回頭的想法,只有跟隨宋元朝,纔有出去的機會。
這個老房,他呆夠了。
無期徒刑讓他都難以想象還有機會可以離開這裏。
兩人一路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
到了一樓後,宋元朝像是輕車熟路一般,都瞭解了獄警的生活規律,仿若無人地重新來到了一道雙重密碼保險門前。
只見他將瞳孔對着防盜門,在智能機械的識別下,卻是暢通無阻地打開。
再拿着銀針將外面一道鐵門解鎖後,兩人這纔算離開了牢房。
在面前,是一條十來米的走道,此刻卻空無一人,好像大家都睡死一樣。
實際上,卻是有人值班,當兩人進入後,宋元朝立馬止住腳步,對毒鼠噓禁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