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終於忍不住了,他攔住了陳浩。
“放下,放下!”
“這些我們都不要,我們都不要!”
“如果他要,讓他自己付賬!”
“他自己付賬,還有他打開的那兩瓶,我們也不付錢,也不付!”
“你們最好先問問他身上有沒有錢!”
“我告訴你,他身上根本沒錢,根本沒錢!”
“別說這十三瓶茅臺酒,他一毛錢都掏不出來!”
陳浩是個什麼東西,早三年前杜淳就領教過,就一個混球,一個滿嘴沒一句真話的混蛋!
這種人,能有什麼出息,天天在牌桌和酒桌上醉生夢死!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還是這樣!
杜淳揹着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兜裏連幾張票子都沒有,還跑到自己面前裝比?
“聽見沒有,他沒錢,我們也也不會給他付錢的!”
這十三瓶酒,小十萬的東西,誰家能說拿十萬,就拿十萬來,就爲了買幾瓶酒?
那不是瘋了嗎!
沈瀾眉頭緊鎖,他看得出來,杜文江和杜淳是父子倆,這兩人長得很像!
可這一家的父子,怎麼跟傻子一樣!
別人不知道陳浩有沒有錢,他能不知道?
金秋公司的董事長!
輪身家,現在的陳浩,恐怕纔是安陽市首富!
不過畢竟金秋公司沒有上市論市值,還是不如洛氏集團......
可別說洛氏集團上上下下,就算下面,誰不知道,洛氏集團敗了!
輸給了金秋公司,輸得一塌塗地!
金秋公司超過洛氏集團,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麼一個放眼東江省,都稱得上一方巨鱷的老總!
這個老頭,竟然叫喚着陳浩兜裏沒錢。
沈瀾讓服務員,把十一瓶茅臺包好。
沈瀾笑着說着,剛剛顧錦秋把車鑰匙給樓下保安挪車了。
陳浩點了點頭。
“好,麻煩沈總了。”
沈瀾笑了笑:“不客氣陳先生,我先下去了,有什麼事,您再叫我。”
沈瀾叫上幾個服務員,走了出去。
杜淳有些着急:“我說你們聽到沒有?”
“這些酒,我們可不付賬啊!”
“這羣傻缺......”
“真踏馬弄了這麼多,這麼貴的酒!”
杜淳看着陳浩眼前的兩瓶茅臺,不得不說,他也想嚐嚐,但是自己嚐了,等會萬一是自己兒子付賬呢?
“來,爸,我給您滿上。”
陳浩給顧濟民倒上酒。
顧濟民笑着點了點頭:“好好好,我也來嚐嚐,這九五年的貴州茅臺,是什麼味道!”
顧濟民正要喝酒。
杜箏瞪了他一眼:“喝什麼喝,看見酒,你就不管不顧了!”
“等會讓你付錢怎麼辦?”
杜箏壓低了聲音。
陳浩鐵定是拿不出錢,杜淳和杜文江,只是說請喫飯,帶來了一瓶茅臺,可沒說要付酒錢!
更何況,這好幾萬塊錢的酒錢,誰能付得起!
這會陳浩給顧濟民倒酒,能安什麼好心?
顧濟民苦笑了一聲,還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錯不錯,果然是好久,杜大哥,你也嚐嚐......”
顧濟民拿起酒杯,就要給杜淳滿上。
杜淳趕緊制止!
“等會!”
“老顧啊,我看這酒,你還是別給我倒了!”
“不然啊,等會人家說我喝了酒,我兒子不付錢!”
“我喝了這就,怕是有人該賴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