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秦明月那火熱的目光，張然微微上前，湊到秦明月耳邊，“要不，晚上去我家？”
“去死！”秦明月一把推開張然，嗔了一眼。
這一刻，百媚浮生，看的張然有些呆了。
“走，去給我老實交代！”秦明月拉住張然的手，朝一旁辦公室走去。
何總監等人，還圍在電腦前，看着那自動運行的代碼，雖然看不懂，但不影響他們覺得牛逼。
“好了好了好了！都別看了！”何總監拍了拍手，“都準備準備，等數據恢復，立馬開播！”
明然傳媒，開始忙活了起來。
屬於秦明月的辦公室中，張然四下看着，高櫃，沙發，還有秦明月喜歡的咖啡，都擺放在這裏。
張然這也瞅瞅，那也看看，凡是跟秦明月有關的，他都顯得非常有興趣。
秦明月不喝茶，但還是貼心的給張然泡了一杯熱茶，“張總，說說唄？”
“說什麼？”張然一臉懵。
“雖然我中途出國交流學習過一段時間，但咱倆也算是大學四年同學吧，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張總你有這麼一手？”秦明月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好奇。
張然伸手撓了撓頭，“大學時候也用不到啊，再說了，這都是我初中升高中補課時報的興趣班，要不是今天看見，早都忘了。”
秦明月剛喝下一口水，聽到這話，嗆的連連咳嗽，小臉通紅。
“興趣班？”秦明月古怪的盯着張然。
“對啊。”張然點了點頭，“我爸我媽給我報的，你不知道，那個暑假別人都是玩，我每天只能羨慕着。”
想到初中升高中的那個暑假，張然不禁打了個冷顫，那是一段不願想的回憶，真是玩心大的年紀，同學天天溜出去上網包夜，只有自己每天依舊面對課本，半夜看着窗外流淚，心酸啊！
“奧數！”張然想也沒想就回答，“我爹說閒着也是閒着，小時候沒上過奧數班，後來給我補了！”
“奧數？”秦明月臉色更加古怪了，“你現在還覺得你以前學的是奧數？”
張然聳了聳肩，抿了一口秦明月泡好的香茶，“一個小時前，我還以爲那就是奧數，不過現在不認爲了，看樣子，你們都不會。”
“何止是不會啊！”秦明月走到辦公桌後方的書架上，隨手掏了幾本書出來丟在桌子上，“這些你能看懂嗎？”
“高等數學啊，圖論，濾波理論，微分流形，代數拓撲，我聽都沒聽說過。”張然看了一眼封面，直接給出結論，隨後走到桌前將書打開，掃了幾頁之後，又重新下了結論，“這就是我小時候學的奧數。”
看着張然無比肯定這些晦澀難懂的頂級數學理論就是他小時候學的奧數時，秦明月不禁伸出大拇指，“我是有點佩服叔叔了，他這是從你小時候就開始培養你了啊，偏偏還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你就補了這些課？”
張然再次打了個冷顫，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像是回憶某種幼年恐懼，“每個假期，都補。”
秦明月頓時來了興趣，“補的是什麼？”
張然撓了撓頭，“跟奧數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我爹給我報什麼班，我就補什麼，白天去補課班，晚上還有老師回家教，哎，別提了，想想我就難受。”
秦明月知道張然也是被矇在鼓裏，就沒有刨根究底，不過看張然的目光當中，總有一種想要把張然扒光看透的感覺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