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身懷大道神瞳,自然是一眼便認出了小女孩乃是一條白蛇妖。
“小白蛇?大和尚?難道是白素貞和法海?”
李瀟看的一愣,嘴角狠狠的抖了抖。
“說起來,這小白蛇與貧道還有些淵源,自然不能讓她受那法海禿驢的欺負……”
李瀟猶豫一下,縱身從樹上跳了下來,擋住了法海和白蛇的中間。
至於李瀟與小白蛇的淵源,這得從小白蛇的師傅說起。
這小白蛇的師傅不是別人,正是黎山老母。
而黎山老母乃是無當聖母。
自從封神大戰之後,無當聖母便奉了李瀟和通天教主之命,隱匿身份,化名爲黎山老母。
黎山老母收了幾個弟子,其中便有這小白蛇白素貞。
說起來,白素貞還是李瀟的師侄呢,李瀟自然不能讓法海欺負白素貞。
“呔,你是何人?如何敢攔住佛爺去路?”
法海被攔住,頓時大怒,沉聲喝道。
李瀟看着法海,笑眯眯的問道:“你可是法海?”
“咦?你是什麼個妖怪?竟然認識法海爺爺,便知曉佛爺不好惹,速速離去,否則休怪佛爺對你不客氣!”
法海大怒,沉聲喝道。
如今佛門勢大,法海說話的聲音自然也高了許多。
“什麼妖怪?”
李瀟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看着法海,撇嘴道:“貧道是你祖爺爺,還妖怪,妖你個頭!”
“呔,你這妖孽,竟然敢對佛爺無禮,當真是找死!”
法海暴怒,怒視李瀟,沉聲喝道。
說着,法海操起手中的禪杖,便向李瀟砸來。
禪杖之上有佛光迸發,金光耀眼,兜頭蓋臉便朝着李瀟砸來。
李瀟冷笑一聲,伸手一指禪杖。
“當……”
禪杖發出一聲大響,當場斷作了兩截。
法海踉蹌後退幾步,一臉驚恐的看着李瀟,驚怒道:“你……你這妖孽,竟是還有幾分本事,你……妖孽,今日老衲認栽了,待貧道回去找來幫手,再與你計較!妖孽,你可留下姓名、住址?”
“有何不敢?只是貧道怕你的幫手不敢來罷了!”
李瀟笑眯眯的看着法海,玩味道。
法海大怒,沉聲喝道:“我佛門高手如雲,老衲的師傅定光歡喜佛更是準聖高手,如何不敢去?貧僧若是不敢去,貧僧就是癩蛤蟆,你要有膽量,你便留下姓名和住址?”
哎呦嘿,這法海禿驢的師傅竟然是那隻死兔子?……李瀟挑了挑眉頭,一臉玩味的看着法海,道:“你這禿驢,你聽好了,貧道名喚李瀟,道場在東海蓬萊仙島,有準的,你便招幫手前來!”
“李瀟?蓬萊仙島?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法海嘀咕道。
不過,法海也不知道李瀟到底是何人。
畢竟,法海是定光歡喜佛在投入了大乘佛教之後才收的記名弟子,在佛教的地位比較低,甚至連個羅漢都沒有混上。
因此,法海並不知道李瀟是何許人也!
只是似乎聽定光歡喜佛等人提起過李瀟此人,腦海中有些印象罷了。
法海說完,轉身便要走。
“哼,貧道讓你走了嗎?”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李瀟的聲音。
法海眉頭大皺,轉頭怒視李瀟,咬牙切齒道:“哼,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擾了貧道的清夢,自然得留下些東西!”
李瀟冷笑一聲,沉聲道。
說着,李瀟伸手一指,一道劍光飛出,直指法海。
法海避無可避,突然間,只覺耳朵一疼,鮮血如注噴涌而出,定睛一看,卻是自己的耳朵已然掉落在地上。
“啊……”
法海捂着耳朵,驚恐的大叫道:“你這妖孽,你竟敢傷老衲,你……你給老衲等着……”
說着,法海轉身,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遁去了。
前世,李瀟也是看着法海和白蛇傳長大的,心中好歹也有些念想,因此李瀟並沒有斬盡殺絕。
若非如此,以李瀟的實力,怕是一千個,一萬個法海,也得死在這裏。
“多謝前輩相救!”
白素貞鬆了口氣,向李瀟拱手道。
李瀟看向白素貞,笑道:“你可是叫白素貞?”
小女孩白素貞看着李瀟,瞪大了眼睛,問道:“咦?前輩,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
李瀟輕笑道:“貧道與你的師傅是……故友,因此知曉你!”
“原來是家師舊友啊,原來如此,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白素貞看着李瀟,再次拜道。
李瀟看着白素貞,輕笑道:“貧道也有好些年沒有見你家師傅了,也罷,我們便去趟黎山,去看看你師傅!”
“好耶,好耶……”
白素貞大喜,歡笑道。
當即,白素貞領着李瀟,往黎山而去。
……
另一邊,法海丟了一隻耳朵,想憑藉着佛門的再生之術,再次長出耳朵。
不曾想,他的耳朵之上,竟是有恐怖的劍意阻隔,無論如何,法海這隻耳朵是再也長不出來了。
“可惡,實在是可惡……”
法海大怒,轉身出了洞府,駕雲直奔定光山而去。
待到定光山外,法海在金剛護法的帶領下,見到了歡喜佛。
此時,金箍佛和毗盧遮那佛也在定光山中。
三尊古佛正在一起論道。
“弟子法海見過師傅!”
法海看到歡喜佛,慌忙倒頭拜道。
歡喜佛見法海丟了一隻耳朵,不由眉頭大皺,問道:“法海,你這耳朵是怎麼回事?”
法海起身,看向歡喜佛,急道:“師傅,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條小白蛇他去了弟子的洞府中,將你賜下的金丹給盜走了,弟子大怒,便去追那小白蛇,不曾想路上遇到了一個青衣道人,那道人着實可惡,貧道與他交手,不敵,被削去了一隻耳朵……”
“青衣道人?”
歡喜佛眉頭大皺,看着法海,沉聲道:“哼,是什麼膽大包天之徒,竟然敢傷我佛門弟子,法海,你且說來,那人姓甚名誰,道場在何處?爲師替你出了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