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鎮元子大仙也被雷的不輕,多年古井不波的道心此刻也是激起了千重海浪。
洪荒的人都知道,這鎮元子大仙和紅雲老祖二人是一對難得的好基友。
當年,紅雲老祖被妖族伏擊,鎮元子大仙頗爲傷心,事後更是不惜得罪佛門,與接引和準退兩尊聖人爲敵。
由此可見,紅雲老祖和鎮元子大仙二人的基情是多麼的熱烈。
如今,再次見到自己的好基友,這讓鎮元子大仙如何能夠不高興?
緊那羅菩薩轉頭看向李瀟,一臉狐疑的看着李瀟,問道:“李瀟上仙,不知……不知你是如何知曉貧僧身份的?”
對於這一點,緊那羅菩薩十分的擔心。
畢竟,李瀟能夠看出緊那羅菩薩是紅雲老祖轉世身,難保別人不會看出來。
就比如說,如來佛祖、觀音菩薩等人,會不會看出他的真實身份來?
若是如此,那他可就危險了!
李瀟看着緊那羅菩薩,笑眯眯的道:“紅雲前輩放心,除了貧道,不會有人看穿你的身份的!”
李瀟之所以能夠知曉緊那羅菩薩的真實身份,是經過多番考慮,結合後世的情況,才知曉的。
緊那羅菩薩日後要黑化,要成爲無天佛祖,要顛覆佛門的。
那緊那羅菩薩爲何要顛覆佛門呢?
難道只是簡單的因爲一個紅塵女嗎?
事情哪裏有那麼的簡單。
緊那羅菩薩要顛覆佛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當年紫霄宮中讓聖位,引發的一系列因果導致的。
李瀟思前想後,最終才得出結論,這位橫空出世的緊那羅菩薩,便是紅雲老祖轉世身。
遍數洪荒中的準聖大能,就那麼些。
這些個準聖大能,不是遺留的那些個紫霄宮中紅塵客,便是三教弟子。
而這緊那羅菩薩突然便崛起,成了佛門的大黑馬,新的準聖。
而且,到後面,這緊那羅菩薩黑化之後更猛,更是能夠跟如來佛祖扳手腕。
事情哪裏有那麼多的巧合?
思前想後,李瀟才判定了這位緊那羅菩薩的身份。
這位佛門最大的黑馬,就是紅雲老祖轉世。
只是之前都是李瀟的猜測,如今緊那羅菩薩前來五莊觀,這一切便都得到了證實。
如此一來,緊那羅菩薩便成了佛門最大的定時炸彈。
別看佛門如今準聖大能足足有十三尊之多,但其中定時炸彈便有兩顆。
一個是李瀟安插在佛門當中的佛母孔宣;另一個便就是眼前的緊那羅菩薩。
這二人,哪一個爆發,都夠佛門喝一壺的。
“紅雲道友,這些年你……你過的還好嗎?”
鎮元子大仙動容,上下打量着昔日的古交好友,心中百感交集,一時之間哽咽泣不成聲。
緊那羅菩薩點頭,看着鎮元子大仙,咧嘴笑道:“沒有什麼好不好的,貧僧此來,就是爲了看一下道友……”
果然是激情燃燒啊……一旁,李瀟看的心中一陣吐槽。
而他現在也終於知道,爲什麼當日,他跟如來佛祖在混沌中大戰,如來佛祖藉助佛門氣運與李瀟大戰的時候,突然,緊那羅菩薩那裏有所鬆動的緣故了。
鎮元子大仙眉頭大皺,看着緊那羅菩薩,道:“紅雲道友,你爲何投身佛門?”
緊那羅菩薩雙眸中精光閃爍不定,咬牙切齒道:“哼,那接引和準提二人如此坑害貧僧,貧僧心中難以嚥下那口惡氣,貧僧心中便早已發誓,有生之年,定要傾覆佛門,讓接引和準提二人嚐到惡果……”
當年,雖說是妖族伏擊了紅雲老祖。
但倘若不是接引和準提二人屏蔽了天機,讓鎮元子大仙來不及救援,紅雲老祖也不會落得個那般悽慘的下場。
因此,紅雲老祖跟佛門的恩怨便結下了。
鎮元子大仙點頭,看着緊那羅菩薩,道:“佛門着實可惡,道友若是有什麼用得着貧道的地方,便來通知貧道一聲!”
“善!”
緊那羅菩薩點頭,看着鎮元子大仙,流露出不捨之意,道:“道友,上仙,爲了不引起懷疑,貧僧不能在五莊觀多待了,這便告辭了!”
“嗯,道友慢走!”
鎮元子大仙哽咽道。
當即,緊那羅菩薩出了五莊觀,駕雲往西方去了。
……
大雷音寺中。
如來佛祖收回了慧目,雙眸中精光閃爍不定,嘀咕道:“這緊那羅去了五莊觀做什麼去了?奇怪,奇怪……”
雖說,如來佛祖有慧目,可以遍觀三界。
但五莊觀中,由於被李瀟以混沌珠屏蔽的緣故,如來佛祖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須臾,緊那羅菩薩回到了大雷音寺中,看到如來佛祖,合十道:“佛祖,貧僧回來了!”
如來佛祖看着緊那羅菩薩,問道:“緊那羅,你去五莊觀做什麼去了?”
緊那羅菩薩看着如來佛祖,不慌不忙,合十道:“貧僧早些年救過五莊觀的清虛道人,與鎮元子大仙結緣,恐觀音大士請不來鎮元子大仙,貧僧便擅自前去,請鎮元子大仙前來參加我佛門舉行的蘭盂佛會!”
“哦,原來是這樣啊!”
如來佛祖聽得鬆了口氣,放下了心中的介懷。
……
另一邊,李瀟和蚊道人也辭別了五莊觀,駕雲直奔西崑崙而去。
西崑崙,大殿中。
此時,西王母正自與一佛陀相談。
這佛陀不是別人,正是燃燈古佛。
卻原來是,如來佛祖念及燃燈古佛與西王母乃是同輩,因此派燃燈古佛來請西王母參加佛門的蘭盂佛會。
燃燈古佛說明了來意,西王母眉頭大皺,猶豫一下,道:“本宮修行到了緊要關頭了,過些日子要閉關了,怕是……”
“西王母,貧道李瀟來訪,還請現身一見!”
就在這時,西崑崙山腳下響起了李瀟的聲音。
“李瀟……”
西王母聽得眼睛一亮,急忙起身往外走去。
將燃燈古佛晾在了一邊。
“李瀟,他怎麼來了……”
燃燈古佛老臉劇烈的抽搐,明顯的有些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