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面吼,獅猁精看到李瀟,頓時激動了起來。
李瀟伸手往下摁了摁,示意獅猁精稍安勿躁。
獅猁精這才穩住心神,看向唐僧等人,問道:“你們是從東土大唐而來的?”
唐僧看着獅猁精,撇嘴道:“不錯,我等正是從東土大唐而來的!”
“哦,那就倒換通關文牒,去吧!”
獅猁精輕聲道。
唐僧看着獅猁精,冷笑道:“哼,你有那個權利嗎?”
獅猁精挑了挑眉頭,看着唐僧,沉聲問道:“哼,孤王乃是一國之王,如何沒有倒換通關文牒的權利?唐朝和尚,你什麼意思?”
“哼,那你看看,這又是誰?”
唐僧大怒,來到復活的烏雞國國王跟前,一把拽掉了他頭上的斗笠。
“這……”
“譁……”
烏雞國國王出現,頓時現場一陣騷亂,衆文武大臣一陣懵逼。
獅猁精雙眸瞳孔劇縮,死死的盯着烏雞國國王。
“這怎麼會有兩個國王呢?”
一個大臣問道。
就在這時,太子走了過來,操起手中的長劍,怒指獅猁精,沉聲喝道:“諸位大臣,這位纔是我的父親,而王座上的這傢伙,乃是一隻妖怪!他是妖怪變化的!”
衆大臣聽得唏噓不已。
“王兒,你這是做什麼?”
獅猁精驚怒道。
“哼,你這妖孽,是時候該露出真面目了!”
烏雞國國王大怒,一步跨出,怒視獅猁精,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
衆大臣聽得唏噓不已。
唐僧一步跨出,怒視獅猁精,沉聲喝道:“你這妖孽,此時不現形,更待何時?”
說着,唐僧一步跨前,便一拳朝着獅猁精轟了過去。
獅猁精雙眸瞳孔劇縮,便要動手,就在這時,李瀟看了一眼望舒神女。
望舒神女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獅猁精的跟前,周身玄光大放,撐起一個青色的護罩。
“轟……”
唐僧一拳轟在望舒神女的護體神光罩之上,頓時被一股狂猛的巨力震的踉蹌後退出數十丈之遠,將地面滑出一道深深地溝壑。
塵土飛揚,亂石四濺,土龍滾滾沖霄而起。
唐僧一愣,眉頭大皺,看了望舒神女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李瀟,問道:“李瀟上仙,你這是?”
李瀟看着唐僧,道:“哎,唐長老啊,不瞞你說,這位乃是貧道的師弟獅猁仙是也!”
“什麼?這妖孽……哦,不,他竟然是李瀟上仙你的師弟?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唐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李瀟,問道。
孫猴子一副鬱悶的樣子,卻原來是,他本來以爲可以大展身手,將妖怪給拿了。
不曾想,這妖怪竟然是李瀟的師弟。
這還怎麼打?
唐僧最是推崇李瀟,認爲李瀟是洪荒中最爲厚道的人,自然不會讓他再動手。
因此,猴子有些失望和失落,又一次大展身手的機會沒了。
不過,他也沒有說話。
此事,既然李瀟出面了,那便必然跟李瀟有關係。
而李瀟的意圖是阻止西遊成功,跟他的目的是一樣的,因此他也沒有必要去阻攔李瀟。
至於沙和尚,則抱着無所謂的態度。
自從沙和尚對昊天失望之後,沙和尚便直接躺平了,反正他只是個湊數的,是混日子的。
看到的,看不到的,他都不管。
至於,到時候是截教勝,還是佛門贏,他也不在乎,他只要到時候再選邊站隊便可。
李瀟看着唐僧,苦笑道:“唐長老,你有所不知啊,貧道這位師弟,他苦啊,他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唐僧眉頭微皺,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瀟看着唐僧,道:“唐長老,事情是這樣的,上古時期,封神大戰,我這位師弟被佛門聖人所擒,落入了佛門當中,成了文殊菩薩的第二坐騎,他受人控制,不得以纔來烏雞國作亂……”
唐僧轉頭看向獅猁精。
獅猁精慌忙出列,拱手道:“唐長老,當真如此,貧道被佛門的文殊菩薩控制,不得以纔來烏雞國作亂的,此實在非貧道所願啊,貧道心中苦啊,還請唐長老爲我做主啊……”
“當真如此?”
唐僧眉頭大皺,心中對佛門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獅猁精忙點頭道:“自然如此,貧道若是有半句假話,叫貧道天打雷劈!”
唐僧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烏雞國國王,皺眉道:“哼,縱使你身不由己,但你也不應該害了烏雞國國王的性命,還霸佔朝堂和後宮,你實在是可惡……”
獅猁精忙拱手道:“唐長老,我害烏雞國國王性命,也是因爲文殊菩薩的命令,三年前,文殊菩薩來烏雞國傳經,被烏雞國國王驅趕,扔在了臭水渠中三日,那文殊菩薩便說,烏雞國國王當身死,也被泡在井水中三年,以此作爲懲罰!”
“可惡,可惡至極,不過是在臭水溝裏泡了三日,便要人家性命,最後還是借佛爺我的手還陽,可惡,可惡……”
唐僧氣的牙癢癢,怒吼道。
獅猁精繼續趁熱打鐵道:“至於我禍亂後宮,那就更不可能了,那文殊菩薩怕害死人王,得罪了上古人皇,便直接……直接閹了我,我……”
“什麼?”
唐僧聽得渾身一震,驚呼道:“這佛門竟然這般的無恥,當真是可惡,可惡至極……”
這一刻,唐僧對佛門的憎惡恨到了頂點。
他沒有想到,佛門竟然這般的無恥。
就在這時,天空中如水波一般盪漾,祥雲匯聚,佛光乍現,籠罩億萬裏上空。
只見,佛門三大士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文殊菩薩怒視獅猁精,沉聲喝道:“孽畜,你竟然敢在此胡說八道,污衊我佛門清譽,當真是可惡!”
說着,文殊菩薩手一翻,現出了獅猁精的命魂,便要教訓獅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