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佛笑眯眯的看着觀音菩薩,沉聲道:“這不是威脅,這是佛祖的法旨!”
觀音菩薩深吸一口氣,道:“好,貧僧勸說唐僧上路,你且放了小殺心!”
歡喜佛輕笑道:“只要菩薩勸說唐僧一行人西行上路,貧僧自然會放了小殺心!”
“你……”
觀音菩薩雙眸瞳孔劇縮,恨得咬牙切齒。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歡喜佛的背後,操起一塊板磚,一板磚狠狠的蓋在了歡喜佛的腦袋上。
直接打的歡喜佛腦漿迸裂,腦袋轟然炸開。
那人一把拽過小殺心,一腳將歡喜佛無頭的身體踹飛。
“師弟……”
毗盧遮那佛心驚肉跳,驚呼道。
歡喜佛無頭的身體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隨即脖頸處金光閃爍,從中又鑽出了一顆腦袋。
歡喜佛一臉盛怒的看着來人,破口大罵道:“趙公明,你個無恥之徒,你敢偷襲貧僧,你混賬,你……”
卻原來,關鍵時候,突然出現,拍了歡喜佛一板磚,救了小殺心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超級老六趙公明。
趙公明一臉不屑的看着歡喜佛,沉聲道:“哼,死兔子,我截教中人,你也動,當真是不知死活!”
“你……”
歡喜佛氣的渾身發抖。
而一旁,觀音菩薩卻是看的鬆了口氣。
這一刻,她覺得,小殺心入了截教,似乎也挺好的。
趙公明冷哼一聲,怒視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沉聲道:“哼,你們兩個叛徒,貧道完了再收拾你們,今日便且先饒了你們!”
說着,趙公明捲起小殺心和楊蛟二人,便向遠處遁去了。
待二人走後,觀音菩薩轉頭看向歡喜佛,沉聲道:“哼,歡喜佛,你敢動小殺心,你當真是找死!”
說着,觀音菩薩操起楊柳枝,便猛地朝着歡喜佛刷了過去。
恐怖的混亂空間暴動,像是有無數鋒利無比的利刃一般,朝着歡喜佛便刷了過去。
歡喜佛看的雙眸瞳孔劇縮,驚叫道:“菩薩且慢動手,且慢動手!”
說着,歡喜佛張口吐出兩道白光。
這兩道白光乃是他的兩顆大門牙所化。
白光暴動,向着混亂空間攪去。
“噹噹噹……”
一陣金屬交鳴聲炸響,兔子的兩顆門牙被攪得瘋狂的震盪,哀鳴聲不絕於耳,倒飛而回。
觀音菩薩冷哼一聲,沉聲道:“好你個歡喜佛!”
說着,觀音菩薩摘下一片楊柳葉,抖手拋出。
那楊柳葉迎風見長,須臾間便化作萬畝大小,直接朝着歡喜佛捲了過去。
歡喜佛嚇了一跳,轉身便跑。
只是,他如何跑的過神通。
眼見楊柳葉就要將歡喜佛裹住,就在這時,毗盧遮那佛突然出現在歡喜佛的身前,手一翻,現出了一個綠皮葫蘆。
那綠皮葫蘆中噴出一道綠色的神光,打在了楊柳葉上。
楊柳葉竟是瞬間枯萎了下去。
隨即化作點點星光消散!
觀音菩薩看的雙眸瞳孔劇縮,沉聲道:“哼,好,毗盧遮那佛、歡喜佛,你們夠狠!貧僧找佛祖去評理去!”
“師弟,這可怎麼辦!”
毗盧遮那佛看向歡喜佛,急道。
“快走,我們也去找佛祖!”
歡喜佛一咬牙,轉身去了。
毗盧遮那佛無奈,只得也去追歡喜佛去了。
……
陳家莊中。
李瀟看着鬧掰的觀音菩薩和歡喜佛、毗盧遮那佛,又看了一眼小殺心,嘴角咧起一抹笑容,暗道:“或者可以從小殺心入手,徹底的分裂佛門……”
如今的佛門,不過是個大雜燴!
他們有各自的矛盾!
只要操作得當,分裂佛門,也不是不可能!
……
另一邊,觀音菩薩、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三人來到了大雷音寺當中。
觀音菩薩看向佛祖,合十道:“還請佛祖爲貧僧做主,歡喜佛挾持貧僧的女兒,來威脅貧僧,其行實在是可惡至極,還請佛祖爲貧僧做主,爲貧僧做主啊!”
一旁,文殊和普賢兩位菩薩一聽,也紛紛上前,合十道:“還請佛祖嚴懲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
燃燈古佛嘴角狠狠的抖了抖,一咬牙,也上前合十道:“佛祖,歡喜佛此次行爲實在是惡劣,竟然對同門之子下手,實在是可惡,還請佛祖秉公處理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
懼留孫古佛嘆了口氣,也只得合十道:“佛祖,還請嚴懲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
闡教這一脈,同仇敵愾,一起對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發動了攻擊,要求如來佛祖嚴懲。
歡喜佛眉頭大皺,急道:“佛祖,貧僧也不過是……心念佛門,這才做了這等糊塗事,還請佛祖明鑑……”
“是,佛祖,歡喜佛也是爲了佛門,纔出此下策,還請佛祖明鑑!”
毗盧遮那佛也是急道。
“佛祖,兩位古佛也是無心之舉,還請佛祖明鑑!”
其餘截教一脈的佛陀紛紛出列,爲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二人說情。
一時之間,闡教一脈和截教一脈又開始了對峙。
這便是封神時期的後遺症!
雖說,如來佛祖統一了佛門,整合了當時的西方教、截教和闡教一脈的力量,但關鍵是,三脈之間的矛盾已經根深蒂固。
這也讓佛門這個龐然大物雖然從外部看起來十分的龐大,但實際上內部卻是矛盾不斷。
如來佛祖見兩撥人又吵起來了,正鋒相對,不由一個頭兩個大。
最終,如來佛祖還是深吸一口氣,看着諸佛和諸多菩薩,道:“此次歡喜佛雖然是爲了我佛門,但手段實在是不光彩,此不可取,這樣吧,貧僧做個和事老,你們都給貧僧一個面子,歡喜佛、毗盧遮那佛,你們二人向觀音尊者賠個不是!”
“這……”
歡喜佛和毗盧遮那佛臉皮劇烈的抽搐。
就在這時,如來佛祖瞪了他們二人一眼。
二人心中一凜。
無奈,二人只得看向觀音菩薩,合十道:“觀音尊者,是我們的過錯,還請尊者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