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金剛嗤笑一聲。
其中一個金剛一臉不屑的看着南極仙翁,撇嘴道:“仙翁怕是走錯路了,觀音菩薩在南海,你來我大雷音寺做什麼?”
南極仙翁臉皮劇烈的抽搐,冷哼一聲,大袖一揮,轉身駕雲便往南海而去。
待到南海珞珈山,南極仙翁沉聲喝道:“慈航,出來見貧道!”
聲如驚雷,滾滾炸開。
只是,須臾,惠岸尊者從中走了出來,看到南極仙翁,忙合十道:“上仙,家師不在道場當中!”
“不在道場當中?”
南極仙翁眉頭大皺,雙眸灼灼的看着惠岸尊者,沉聲問道:“你莫不是在誆騙貧道?”
惠岸尊者忙搖頭,合十道:“上仙,小僧如何敢誆騙上仙,家師真的不在道場當中!”
“哼,諒你也不敢!”
南極仙翁冷哼一聲,轉身駕雲便又往靈山方向而去。
待到靈山,南極仙翁徑直往大雷音寺當中闖去。
兩位金剛又攔住了南極仙翁。
其中一位金剛怒視南極仙翁,沉聲喝道:“南極仙翁,你如何又來闖我大雷音寺?你當我大雷音寺乃是你崑崙山不成,你想來就來,想闖就闖啊?”
南極仙翁老臉鐵青,怒視那兩尊金剛,沉聲喝道:“哼,快讓那慈航出來見貧道!”
“我們這裏沒有慈航,哦,你是要找觀音菩薩吧?不是告你了嗎,你去找觀音菩薩,當去南海珞珈山找菩薩啊,如何來大雷音寺胡鬧?”
其中一位金剛怒視南極仙翁,沉聲喝道。
南極仙翁聽得雙目瞪圓,怒視那尊金剛,咬牙切齒道:“哼,貧道已經去過南海珞珈山了,觀音菩薩不在珞珈山中……”
那位金剛撇了撇嘴,不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觀音尊者去了五臺山去尋文殊菩薩,又或者是去了峨眉山去尋普賢菩薩去講經去了,上仙可去五臺山,又或者是峨眉山看看……”
“你……”
南極仙翁氣的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那金剛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看着南極仙翁,撇嘴道:“哼,南極仙翁,此處乃是靈山聖地,你莫不是要撒野不成?”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南極仙翁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拂袖轉身離去。
待離開靈山,南極仙翁猶豫一下,駕雲直奔五臺山去了。
他想去五臺山碰碰運氣,或者那位金剛說的對,觀音菩薩真在五臺山與珞珈山與文殊菩薩論道也說不定。
就這樣,南極仙翁駕雲吭哧吭哧的飛往五臺山。
好不容易飛到了五臺山,南極仙翁深吸一口氣,拱手道:“文殊道友,貧道乃南極仙翁是也,特來求見,還請菩薩出來一見!”
須臾,一個仙童從五臺山中走了出來。
這位仙童不是別人,正是文殊菩薩的弟子金吒是也。
金吒看着南極仙翁,忙合十道:“金吒見過仙翁!”
畢竟,南極仙翁曾經是他的大師伯,因此金吒也不敢無禮,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
金吒忙合十道:“師尊外出,至今未歸!”
“未歸?這……”
南極仙翁聽得臉皮劇烈的抽搐,猶豫一下,又問道:“那金吒,你可知道你師尊去了何處?”
金吒微微搖了搖頭,道:“師尊未說,我也不知道!”
南極仙翁聽得老臉上的笑容僵住,訕笑道:“那個……那個有勞師……仙童了!”
說完,南極仙翁轉身駕雲離去了。
待離開了五臺山,南極仙翁滿肚子的怒火,惡狠狠的道:“佛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深吸一口氣,南極仙翁準備再去峨眉山碰碰運氣。
隨即,南極仙翁再次駕雲往峨眉山而去。
待到了峨眉山,南極仙翁深吸一口氣,大聲道:“普賢菩薩,貧道南極仙翁是也,特來求見,還請出來一見!”
說這話的時候,南極仙翁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他曾經乃是闡教的大師兄,三大士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大師兄。
但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人家三大士投入佛門之後,搖身一變,成了準聖大能,成了佛門的支柱肱骨。
而他卻依舊還在原地踏步,依舊是大羅金仙。
現在成了他吭哧吭哧的跑來人家的道場,腆着老臉來求人家出來見他,這種落差感,讓南極仙翁心裏別提有多不舒服了。
但即便是再不舒服,南極仙翁也只能是強忍着。
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人家。
過了片刻,只見一個童子從中走了出來。
這位童子不是別人,正是白雲童子。
白雲童子看到南極仙翁,先是一愣,隨即忙合十道:“見過仙翁,不知仙翁來峨眉山尋家師,可是有什麼事嗎?”
南極仙翁眼巴巴的看着白雲童子,忙問道:“白雲仙童,你家師尊可在山中?”
白雲童子微微搖頭,道:“家師不在山中!”
“那……那仙童,你可知道你家師尊去了何處?”
南極仙翁依舊不死心,再次問道。
白雲仙童微微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
南極仙翁聽得老臉頓時拉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哼,這三人都不在道場當中,還能去何處?定然是去了大雷音寺無疑……”
南極仙翁氣急敗壞,再次駕雲往大雷音寺而去。
待到大雷音寺外,那兩位金剛看到南極仙翁,相視一笑,再次將南極仙翁攔住。
“仙翁且慢,此乃靈山重地,外人不得亂闖!”
其中一位金剛一臉挑釁的看着南極仙翁,道。
南極仙翁黑着老臉,怒視兩位金剛,沉聲喝道:“哼,你們讓開,讓觀音那廝出來見貧道!”
其中一位金剛一臉戲謔的看着南極仙翁,撇嘴道:“哎呀,仙翁,我不是說了嘛,觀音菩薩不在大雷音寺當中嘛,他可能在五臺山,又或者是峨眉山與文殊和普賢兩位菩薩論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