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讓衆人一時之間有些懵逼。
赤精子等人還有些懵逼。
可他們跟廣成子待在一起多少年了,因此很是明白彼此的心意。
轉瞬間,他們便知道,廣成子這是要詐敗釣魚。
“快撤,快撤……”
赤精子大叫道。
“快撤,巫族太生猛了,祖巫太厲害了,快撤,快撤啊……”
太乙真人戲精上身,大叫連連。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大叫連連。
隨着他們下達了倒退的命令,天兵天將如同潮水一般,向後退去。
本來,祝融還有些喫不消。
要是廣成子這一番天印接着一番天印的砸下來,他還真是扛不住。
可是,突然間,廣成子竟然吐血,臉色蒼白,轉身逃跑了。
而且還下達了全軍撤退的命令。
這就有些讓祝融懵逼了。
突然間,祝融那滿腦子都是肌肉疙瘩的腦子一想,應該是廣成子被他轟的受了重傷,驚懼他,因此逃跑了。
一念至此,祝融登時覺得自己又行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哈哈,廣成子,你也不過如此,就憑你們這些雜碎,還敢來進犯我等,簡直是找死!”
說着,祝融大吼一聲,竟是化作一道火光,朝着廣成子等大軍衝了過去。
“祝融兄弟休去!”
濁九陰登時看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由急的大叫道。
只是,祝融此刻殺的正興起,他哪裏會聽濁九陰的,已然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天庭大軍衝了過去。
這傢伙滿腦子都是肌肉疙瘩,竟然認爲他一人可以抗下整個天庭百萬大軍。
這腦子,實在是令人稱奇。
……
虛空當中,李瀟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不在關注這邊的情況,便去安心尋找太初本源去了。
祝融中計了!
一切都已經成爲定局!
……
赤霄城牆當中。
共工等人眼見祝融一人便將天庭大軍殺的丟盔卸甲,落花流水,狼狽奔逃。
他們幾人不由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什麼狗屁天庭大軍,也不過如此,你們看看,祝融一人,便將天庭大軍殺的屁滾尿流逃跑了!”
共工指着狼狽奔逃的天庭大軍,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天庭大軍,也不過如此,只不過,他們是被傳神了罷了,現在看來,簡直是不堪一擊!”
“對,什麼狗屁天庭大軍,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哈哈哈……”
“祝融兄弟英雄,殺啊……”
一衆祖巫看的熱血沸騰,哈哈大笑不已。
可唯獨帝江和濁九陰二人臉色難看至極。
尤其是濁九陰。
他現在可以很確定祝融是中計了。
“哎呀,壞了,壞了,快去追回祝融,快去啊,祝融中計了……”
濁九陰急的直拍大腿,大叫道。
衆祖巫狐疑不已。
共工一臉懵逼的看着濁九陰,問道:“濁九陰,你胡說什麼呢?你沒看到是祝融兄弟將天庭大軍殺的丟盔卸甲,屁滾尿流嗎?”
“濁九陰,你眼睛有問題嗎?沒看到祝融兄弟殺的天兵天將屁滾尿流嗎?什麼中計了,中個鳥的計!”
“濁九陰,你別瞎說,什麼祝融中計了,有這麼中計的嗎?”
衆祖巫卻是滿臉的不屑,紛紛開始了噴濁九陰。
濁九陰看的衆祖巫,一臉的無奈,然後轉頭看向帝江,道:“哎,大哥,你們想想,之前祝融和廣成子二人大戰,廣成子本來佔了上風,方纔突然廣成子卻逃跑了,而且……”
“而且什麼?哎呀,濁九陰,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賣什麼關子,快點說啊……”
蓐收有些急眼了,催促道。
濁九陰咧了咧嘴,道:“而且,你們看,天庭大軍雖然撤了,但撤退的時候,陣型卻是有條不紊,不見絲毫亂跡,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們在故意釣祝融,引祝融上當呢……”
經過濁九陰一番分析,衆祖巫總算是回過神來。
方纔的喜悅頓時被衝蕩的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焦急之色。
“哎呀,這……這可怎麼辦?諸位,我等趕緊出去救祝融去吧,這要不然祝融怕是得陷在天庭大軍當中……”
共工有些焦急的道。
雖然水火不容,平日裏,祝融和共工二人視同水波,很是不待見彼此。
但關鍵時刻,他們還是一個整體,還是爲彼此考慮的。
“是啊,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救祝融啊,還等什麼啊?”
“是啊,快走啊,別等了,快走啊,快去救祝融,否則祝融就危險了……”
“快去救祝融,快走啊……”
衆祖巫焦急無比,吵鬧着要去救祝融。
“慢着,我們若是傾巢而出去救祝融,就中了敵人的算計了!”
可就在這時,濁九陰又大聲道,阻止了衆人前去救祝融。
這回衆祖巫又懵逼了。
共工一臉盛怒的看着濁九陰,怒道:“濁九陰,你倒是有話一次性說完啊,祝融陷入重圍,難道我們不救嗎?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事快說啊……”
“是啊,濁九陰,老子最煩你這種人了,有話就說,有屁就快點放啊,真特孃的……”
“是啊,快說,快說……”
“有屁快放!”
衆祖巫氣的渾身發抖,怒吼連連,狂噴濁九陰。
濁九陰被噴的一臉的無奈。
整個祖巫團伙,也就他的腦子好使一些。
剩下的祖巫們,基本都是滿腦子肌肉疙瘩,想法太過簡單了。
他在衆祖巫們中間待着也其實挺累的。
帝江聽得臉皮劇烈的抽搐,冷哼一聲,沉聲道:“哼,都安靜一些,讓濁九陰說!”
帝江還是很明智的,知曉自己這些個弟弟妹妹們是些什麼貨色,因此他十分的相信濁九陰這位智者的話。
見帝江說話了,衆祖巫這才閉嘴,唏噓不已。
濁九陰一臉的無奈,苦笑道:“你們想啊,若是我們傾巢而出,那不正中了天庭的算計,他們若是來取城,該當如何?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