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告訴傅少,說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傅少的,還有……我爲什麼會嫁給傅少,你們做了什麼?讓傅少好好捋捋,看看沈傢什麼下場更好。”
沈星南滿臉不屑看着沈雪,對沈雪陰森森嗤笑。
沈雪聽了沈星南的話,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這個賤\/人,又拿這個威脅她。
“沈星南,你以爲能威脅我?我告訴你,等我們找到正牌,你這個冒牌,一定會死的很慘。”
“到時候,我看你還能在我面前怎麼豪橫。”
沈雪冷笑說完,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沈星南的身體。
沈星南差一點被沈雪撞到地上,她眯了眯眼睛,盯着沈雪,眼睛閃爍着冰冷之色。
沈家果然在找正牌,然後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沈星南身上。
還真是被陳醉給說對了。
“現在害怕還來得及。”
“你要是跪在地上求我,等我們找到正牌的時候,說不定幫你在傅少面前說一些好話。”
見慕星辰冷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瞪着自己,沈雪嗤笑,對沈星南譏誚說道。
沈星南冷冷笑了笑。
“沈雪,你怕是還在做夢呢。”
沈星南說完,擡起腳,踹到沈雪的小腿上。
沈雪猝不及防,被沈星南踹了一腳,她跪在地上,臉色發黑瞪着沈星南。
“沈星南。”
“沈雪,你給我記住,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在我面前,你最好給我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否則,你肯定會在真相被揭露之前,死的很慘很慘。”
沈星南冷蔑拍着沈雪的臉,冷笑說完,踩着歡快的步子,往醫院大樓裏面走。
沈雪握着拳頭,表情兇狠看着沈星南離開的背影。
沈星南,你也給我等着,誰是失敗者,我們等着瞧。
沈雪從地上爬起,正想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沈雪面前。
沈雪愣了愣,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車子,眉頭緊鎖。
“沈雪,沈小姐是不是。”
車門打開,一個穿着黑衣的男人下車,他朝着沈雪,態度恭敬問。
沈雪見對方認識自己,態度還這麼恭敬,連忙問:“我是沈雪,請問你是?”
她應該不認識眼前的男人吧?
男人微笑:“我們少爺,想要見你。”
“你們少爺?”
沈雪一臉疑惑望着對方。
“王琛,王總,就是我家少爺。”
男人說到王琛名字的時候,眼睛閃過一絲詭異。
沈雪聽到王琛的名字,眼底帶着一絲喜悅。
她臉頰微紅問:“是王總要見我?”
“是的,請你跟我上車。”
男人垂下眼眸,對沈雪點頭。
既然是王琛要見她,沈雪當然興奮的不行,對着男人點點頭。
她忘記,王琛現在可是還在醫院,怎麼可能派人告訴沈雪說要見她?
……
王琛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走進來,心情似乎不錯的沈星南,淡淡問:“撿錢了?這麼開心。”
“剛纔在樓下遇到沈雪,被我虐了一番。”
沈星南將手中的湯壺放在桌上,將自己打沈雪的事情,告訴王琛。
“這可真的不能怪我,誰讓沈雪總是皮癢,想要我給她撓癢癢。”
沈星南一臉無辜看着王琛,撇嘴嗤笑。
王琛似笑非笑指着桌上的湯,讓沈星南給自己倒一碗。
沈星南給王琛倒了一碗湯後,瞅着王琛,笑嘻嘻問:“不過王總,我看沈雪真的是很喜歡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畢竟送到嘴邊的肉,要是不喫的,會不會覺得很喫虧。”
王琛的臉色驟然冰冷下來。
他看着沈星南,眼睛閃爍着冷酷之色。
“你說什麼?在說一遍。”
沈星南見王琛朝着自己發脾氣,她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這男人,生氣的樣子,還真的是……像極了傅瑾琛,嚇人的很。
“沒,我什麼都沒說,我就是……建議。”
“餵我喝湯。”
王琛冷臉,面無表情對沈星南命令。
沈星南的臉黑了一片,提醒道:“王總,我是傅瑾琛的妻子。”
“那又如何?你現在在照顧我,我讓你餵我喫,又不是讓你親我?傅少不會在意。”
王琛對着沈星南冷漠嗤笑。
沈星南也不知道王琛跟傅瑾琛之間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王琛既然可以這麼肆無忌憚。
見沈星南愣住,王琛的眸子閃了閃,他收斂心神,神情淡漠提醒:“我手沒力氣。”
沈星南扯了扯嘴皮子,在心裏犯嘀咕。
你又不是傷了手。
不過看在王琛是傷員的份上,沈星南不跟王琛一般計較。
她倒了一碗湯後,喂王琛喝湯。
等王琛喝完湯,沈星南就接到安子軒的電話。
安子軒問沈星南有沒有時間,他發現了一種調配護膚品的材料,想跟沈星南商量一下。
沈星南一聽,立刻來了興趣,連忙點頭。
“我現在去找你,安先生給我發一個地址。”
王琛聽到沈星南是跟安子軒通話後,男人原本不好看的臉色在此時變得更加難看。
他面色陰沉盯着沈星南的臉。
沈星南放下電話後,感覺到一股異常滲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由抖了抖身體,看向王琛,扯了扯脣:“王總,還有什麼吩咐。”
這廝不會又想讓她幫忙按摩啥的吧?
能不能考量一下她還是一個孕婦,跟傅瑾琛怎麼越發一個德行。
“你要去見安子軒。”
王琛眼神冷漠看着沈星南問。
沈星南知道王琛跟安子軒不合,她摸着鼻尖,老實點頭:“是啊,我要去見安先生。”
“我去見安子軒是因爲他發現了一種新的配料,我想去看看是什麼材料。”
王琛抿了抿嘴,面無表情望着沈星南。
沈星南見王琛用這種目光看自己,她嚥了咽口水,看着王琛問:“王總要是沒其他吩咐,我先走了,有什麼吩咐,你給我打電話。”
王琛依舊沒說話。
見王琛一直沒說話,沈星南不自覺摸了摸鼻子。
想都王琛這廝的脾氣也有點古怪,她便沒在多說什麼,離開了王琛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