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女性只是試用了一下,便已經好評如潮,紛紛下單期待。
這一點,整個奧白,還真是沒人能像是沈星南這般,做的那麼成功。
見整個董事會的人都沉默下來,王琛的一雙眼睛,閃爍着冷淡不屑。
“說不出來了?既然說不出來,那麼就全部給我統統閉嘴,輿論我會處理好。”
王琛丟下這句話,抱着文件離開。
王琛向來冷傲桀驁,沒人敢在王琛面前說任何不。
既然王琛都這麼決定了,大家也只能這個樣子選擇。
沈星南坐在辦公室,看着微博上那些謾罵,頓時覺得頭疼。
很多時候,網民這種東西,其實真的很盲目。
就是看到一個人攻擊另一個人,他們就會跟風,事情經過還沒有了解清楚,便不停地謾罵,刷存在感。
“部長,你現在在公司的影響真的不好,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國色天香。”
劉姐敲門進來,站在沈星南跟前,對沈星南提醒。
她是想要讓沈星南離開調香部。
這個新聞出來的時候,劉姐看到沈星南被人這樣攻擊,心裏不知道多開心。
她想着,沈星南也有今天?真是活該。
她們也不需要做其他事情,沈星南就要離開,劉姐現在就想要沈星南可以儘快離開。
沈星南掀起眼皮,看向劉姐,扯了扯脣,微笑問:“劉姐,你這麼急切,是想讓我早點離開,然後接替我的位置嗎?”
沈星南的話,讓劉姐的臉色變了變。
劉姐繃着臉,看向沈星南,對沈星南訕笑:“部長,你看看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麼話啊?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我可沒想過要接替你的位置。”
沈星南神情冷淡看着劉姐,緩緩說道:“既然沒想過,那就安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之前我跟你們說過,你們的香水缺少新穎,這幾天,你們想到要怎麼調出讓人驚豔的香水嗎?”
劉姐看着沈星南這幅樣子。
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
“部長,現在你這件事比較重要吧?國色天香畢竟纔剛開始起步,作爲國色天香的部長,你的名聲變得這麼差,讓人怎麼相信我們國色天香,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引咎辭職。”
“董事會這邊都沒有對我下這個命令,你比董事會還要厲害?”
沈星南擡頭,看向劉姐,眼神犀利問。
劉姐聽了沈星南的話後,臉色變了變,她的表情帶着些許尷尬,解釋道;“我只是建議,畢竟都是爲了公司好,希望部長你別這麼自私。”
“既然你這麼喜歡管閒事,我就給你其他任務,調香部這邊,你也別呆了,直接去銷售部那邊吧。”
“部長,你什麼意思?我可是金牌調香師,你竟然將我調銷售部那邊?”
“這是我的命令,有什麼問題?”
沈星南眯起眼睛,看着劉姐。
“如果你不想呆在國色天香,可以立刻離開。”
“你……”
劉姐被氣到了,怒氣衝衝離開辦公室。
沈星南沒有離開離開的劉姐。
劉姐這種小人,在職場上也是非常常見的。
沈父可以抹黑她,她也會拿起法律武器,讓沈父知道,沈星南可不是誰都能夠抹黑的。
沈星南手中有證據,證明沈父根本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下午三\/點半,劇情大反轉。
原本控告沈星南不贍養父親的沈星南,轉而成爲了被告。
她要告沈父侮辱誹謗造謠。
沈星南還開了記者招待會,將沈父對自己做的事情,對自己母親做的事情,全部放到網上,並且告訴所有人,她會堅決維護自己的利益。
很快輿論便一邊倒了。
之前還站在沈父這邊,責罵沈星南的那羣網友,在知道真相之後,一個個都站在了沈星南這邊。
所有人都在攻擊沈父,認爲沈父就是一個渣男。
沈星南看着評論區對沈父的謾罵,她扯了扯脣,眼神冷漠嗤笑。
跟她鬥?
找死。
沈父會被公\/安機關抓起來,畢竟這一次他營造的影響很大,沈星南也不會放過沈父。
王琛的祕書過來通知沈星南,讓沈星南去王琛的辦公室。
沈星南聽到王琛兩個字,腿肚子開始抽筋了。
她抽了抽眼皮,說道;“王總什麼時候在公司的。”
她跟着傅瑾琛回到京城,就沒見過王琛,現在聽到祕書喊她去王琛辦公室的時候,沈星南還真的有點發虛。
畢竟跟王琛發生了那麼多次關係,在王琛和傅瑾琛兩人之間,沈星南也是猶豫不決。
“早就已經回到京城了,沈部長,快點過去吧,王總一直在等你。”
祕書的話,讓沈星南聳拉着腦袋,她訕笑點頭。
算了,總歸是要見面的,畢竟在同一個公司,難不成她還能跟王琛老死不相往來不成?
沈星南這個樣子想着,便沒有這麼害怕,揚起下巴,往王琛辦公室走。
到了王琛辦公室,她站在門口,深呼吸,擡起手敲門。
“進來。”
王琛低沉淡漠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沈星南咳了一聲,輕輕推門。
走進辦公室後,沈星南轉了轉眼珠子,畢恭畢敬問:“王總,你找我。”
“這件事,你處理的很不錯。”
王琛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一旁,看向沈星南,對沈星南微笑。
沈星南看着王琛臉上的微笑,腿肚子開始打轉。
好吧,總覺得王琛笑起來,沒什麼好事情。
原諒她會這個樣子想,她實在是沒辦法不這個樣子想。
“是他現在不要臉招惹我,我只能用無情的方式迴應。”
“畢竟是你的父親,有網友說,你這麼做,太絕了。”
“他對我和我媽做的事情,不是更絕?”
沈星南的一雙眼睛,閃爍着犀利的冷光,看向王琛,扯了扯脣,淡漠嘲諷。
王琛看着沈星南臉上的表情,輕聲問:“沈星南,別難過。”
沈星南的心臟像是被人掐住,一股難言的感覺,充斥着沈星南整個胸腔。
她握緊拳頭,悶悶說道:“誰……誰難過了,我纔沒有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