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琛,你什麼時候離開。”
沈星南板着臉,看向傅瑾琛,一臉不悅問道。
傅瑾琛聞言,瞅着沈星南,慢悠悠說道:“誰跟你說我要離開。”
“你不離開。”
“爲什麼離開?我覺得在這裏挺不錯的,如果你喜歡這裏,我就陪你呆在這裏,直到你想跟着我回京城就是了。”
“我不會跟着你回京城,別在這裏白日做夢了。”
沈星南望着傅瑾琛,眼神冷冽說道。
傅瑾琛看着沈星南臉上的表情,緩慢說道:“無所謂,你不想回京城,那我就陪你呆在這裏好了。”
傅瑾琛的話娿,氣到了沈星南,她陰沉着臉,用力掐着手心,想要揍傅瑾琛,但是想了想,最後沈星南放棄了。
她跟傅瑾琛計較這些做什麼?傅瑾琛想呆在這裏就待在這裏,她倒要看看,傅瑾琛能堅持多長時間。
沈星南最後沒有理會傅瑾琛,跟安子軒一起喫晚飯之後,便跟安子軒一起去服裝市場。
安子軒因爲跟着沈星南做了幾天的服裝生意,已經摸透了這些門路。
他看向沈星南,對沈星南輕笑:“沈星南,今天的服裝都挺不錯的。”
“質量和款式看起來都很好,應該能夠賣一個好價錢。”
沈星南對安子軒點頭,隨後便跟安子軒一起,將衣服裝到麻袋裏。
傅瑾琛站在一旁,看着沈星南跟安子軒有說有笑。
傅瑾琛的一張臉變得很不好看。
他沉了沉眸子,盯着沈星南,淡淡說道:“還有什麼衣服你想買的,我幫你全部買下來。”
“傅總這麼闊綽,是想要將這裏全部的服裝廠都買下來嗎?”
“這裏大大小小的服裝廠,服裝店不下兩百間,傅總是想要全部買下來嗎?”
“你怎麼做這種服裝生意,是在這裏的市場挑選質量好的,有價值的,然後賣給其他服裝店的人,賺取中間的差價?”
傅瑾琛沒有將沈星南對自己的挑釁放在心上,只是望着沈星南,漫不經心問道。
沈星南聞言,不由多看了傅瑾琛一眼,撇嘴道:“幹嘛?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做服裝生意不成?”
傅瑾琛倒是還真的有可能,傅瑾琛原本就是一個很成功的傷人。
一個商人,可不是什麼生意都想做。
傅瑾琛睨了沈星南一眼,漫不經心說道:“你想做什麼我就陪你做什麼,你想做生意,我們就陪你做生意。”
沈星南愣了愣,心口瀰漫着一股難言的感覺。
可是後來,沈星南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對安子軒說道:“安子軒,我們走,別理這個神經病。”
安子軒彎脣,睨了傅瑾琛一眼,明顯帶着挑釁。
傅瑾琛目光沉凝掃向安子軒,拳頭用力握緊。
沈星南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說他是神經病?
傅瑾琛現在只能忍着,畢竟他想跟沈星南重新在一起。
秦明跟在傅瑾琛身後,他剛纔接了一個電話,是本家管家打來的電話。
“少爺,老爺子那邊出事了。”
老爺子也是非常想念傅瑾琛,想要傅瑾琛多陪陪自己。
但是傅瑾琛原本就是一個脾氣特別倔強的人,他決定的事情,誰都不能強迫。
“出什麼事情了?爺爺總是來這一招。”
傅瑾琛看了秦明一眼,對秦明嗤笑。
秦明看着傅瑾琛,神情複雜說道:“老爺子這一次可能是真的,我聽管家說,老爺子的情況不是很理想,他的意思是希望少爺你可以回去看看老爺子。”
傅瑾琛抿了抿嘴,看向秦明問:“你覺得這一次是真的?不是老爺子在玩陰謀?”
老爺子上次還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搞得好像是時日無多,最後還不是活奔亂跳。
這就是爲什麼傅瑾琛不願意相信老爺子的真正原因。
“應該不是,少爺,你應該去看看。”
秦明覺得傅瑾琛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去好好陪老爺子了。
不管這一次是真的還是記得,傅瑾琛都不應該讓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
傅瑾琛低垂着眼瞼,淡漠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是要回去看看爺爺了。”
老爺子將傅瑾琛養大,一直很疼傅瑾琛,傅瑾琛也心疼老爺子,尊敬老爺子。
現在老爺子的身體出現這種狀況,傅瑾琛必須要回京城看老爺子。
可是,沈星南這邊,傅瑾琛也放心不下。
安子軒一直纏着沈星南,沈星南將安子軒當成自己的朋友,卻不知道,安子軒這個男人,接近沈星南,毫無疑問,肯定有目的的。
他的目的是什麼,傅瑾琛不難猜出。
沈星南卻不瞭解。
“秦明,將沈星南帶上,我要帶着沈星南一起回京城。”
“少夫人……不會跟我們一起回去的。”
沈星南脾氣這麼倔,跟傅瑾琛又離婚了,怎麼可能會跟着傅瑾琛一起回京城。
“我管她會不會跟我們一起回去?總之我一定要帶上她。”
傅瑾琛眯了眯眼睛,看向秦明,對秦明冷漠非常命令。
聽傅瑾琛這麼說,秦明立刻明白傅瑾琛說帶上沈星南是什麼意思。
一個小時後,沈星南跟安子軒兩人正在淘貨,秦明帶着人朝着沈星南走過來。
沈星南看到秦明的時候,愣了愣,剛想問秦明有什麼事情的時候,秦明揮手,身後的保鏢朝着沈星南走過去,在沈星南懵逼的目光下,直接將沈星南給帶走。
沈星南的一張臉,黑了一整片,而安子軒上前想要阻止,卻被秦明的人擋住了。
“你們想將沈星南帶哪裏去。”
安子軒面色陰鬱看向秦明,對秦明厲聲呵斥。
秦明看了安子軒一眼,冷漠解釋:“安總,這是少爺的命令,我們要帶着少夫人回京城,至於你,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別靠近少夫人,少爺的脾氣,真的不好,你要是繼續這個樣子糾纏少夫人,少爺不會讓你好過的。”
秦明說這話的時候,安子軒的一雙眼睛,驟然變冷。
“你們這樣用強制性的手段將星南帶走,實在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