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就有意思了,而且非常非常有意思!!
“戰司寒愛的,就是這個女人?”
黑衣人用眼角餘光瞄了南影一眼,然後開口道:“是的,她叫雲汐,一直被戰司寒囚禁着,
他愛她的同時,也將她傷得不輕,據說是因爲四年前她背叛了戰司寒。”
他這麼一說,南影脣角的笑意就更濃了,鷹眸裏流轉着戲謔的光。
“這個女人,我睡過。”
冷不迭的一句話,差點沒讓對面的黑衣人驚掉下巴。
睡,睡過?
不是,鷹王這又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啊?他怎麼聽不懂?
“主,主子,這個娘們是,是戰司寒的女人,我知道你想要搞戰司寒,但也不能這麼語出驚人吧?
如果您實在缺女人,我可以給您找幾個乾淨點的,咱也不用覬覦別人玩剩下的啊。”
南影輕輕地笑了起來,不過笑容裏沒有什麼溫度,蘊着一絲淡淡的冷意。
他確實跟這女人睡過。
大概在四年前吧,他偷溜進海城打探這邊的情況,結果遭人暗算,倒在了馬路上。
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將他扔到了……一個女人的溫柔鄉里。
雖然那晚什麼也沒發生,但事後找上門的男人卻嚇了他一跳。
戰司寒!
沒錯,就是海城的活閻王戰司寒,他殺氣騰騰的衝進房間,直到現在他都忘不了當時他那雙蘊了狂風暴雨的眸子。
那時他還以爲戰司寒發覺了他的行蹤,特意過來逮他的。
可沒想到的是,他掄起拳頭衝上來不是砸他,而是狠狠甩了他懷裏的女人一耳光,罵了聲‘賤人’。
他本想解釋來着,結果那傢伙都不給他機會,招呼兩個保鏢就將他拎了出去,讓他們打斷他的腿。
可憐他一身搏鬥技巧,愣是不敢用,怕暴露身份。
最後他逃了,至於那個女人什麼下場,就不知道了。
這幾年他一直蟄伏在海外,要不是此次盛遲下來搗滅鷹在海城的暗樁,他不會回來的。
南影懶懶地靠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翻閱着手裏的資料。
裏面全是雲汐這幾年的遭遇。
剛開始時,他還有些漫不經心,可看得越多,他的神色就越凝重。
最後,他喃喃自語道:“戰司寒懷疑她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我的?這不可能啊,我沒碰她,
可爲何兩次親子鑑定結果都顯示她的女兒不是戰司寒的種?難道我那晚碰了她?孩子真是我的?”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對面的南開還是聽到了。
南開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影,愕然道:“主,主子,那個被海城所有人都稱之爲‘野種’的孩子,是你的?”
南影擰了擰眉。
他現在也不確定了?
戰司寒應該不蠢吧?如果孩子是他的,他應該不至於讓她們母女遭這麼多罪吧?
難道真是他的???
呵,如果這樣,那可就熱鬧了!
他都不用出手對付戰司寒,那男人在他面前一站,就矮了一大截。
“那對母女現在在哪兒?還在戰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