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很怕,怕又遇到像曾蘭那樣的蛇蠍女。

    這偌大的城堡,總有那麼一些女保鏢,女特工,女僕人。

    如果她們因爲嫉妒而害她,她該怎麼辦?

    不過現在她不用擔心了,南影已經除了她的後顧之憂。

    就因爲心疼她的遭遇,知道她對有心機的女人恐懼,索性清理了所有的女性。

    這樣一份寵愛,於她而言太過美好,也太過厚重。

    “這樣會不會影響到滅鷹總部的正常運作?”

    “不會,你別胡思亂想,如果那些高層的女眷敢欺負你,給你甩臉色,你就一槍崩了,無需顧及任何人。”

    雲汐聽罷,暗自發誓,她萬萬不能去招惹那些高層的家眷,讓南影左右爲難。

    這個男人能給她們母女一個容身之所,她已經萬分感激了。

    “咱,咱們去見樂樂吧。”

    “好。”

    南影抱着她走進了醫療基地,乘電梯上了頂層的重症監護室。

    見到女兒的那一刻,雲汐沒忍住,趴在孩子身邊痛哭了起來。

    南影站在牀尾,對着正在搗鼓儀器的明澤詢問:“情況怎麼了?”

    明澤斜睨了雲汐一眼,他的通訊器全部都被沒收了,所以還不知道海城發生的事,也不知道雲汐在外界已經是個死人。

    “開顱術迫在眉睫,治療方案我已經制定好了,交給了醫療團隊,

    等會兒你們去看看吧,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三天後我給她開顱,

    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手術成功概率不到百分之六十,你們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雲汐抹了把眼淚,擡頭看向明澤,嘶聲道:“澤少,謝謝你,南影都跟我說了,

    其他醫生只有百分之幾的把握,你卻有百分之五十,這足夠支撐我了。”

    明澤的目光落在樂樂臉上,眼裏劃過一抹暗沉的光。

    這跟戰司寒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五官,真是令人無奈。

    如果他早一點回海城,早一點見到這個孩子,司寒也不會一錯再錯,最後只剩滿身的罪孽。

    “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按血緣,這孩子還得喊我一聲表叔。”

    他的祖母,是戰家女,也就是戰司寒的姑祖母,他跟戰司寒是表兄弟。

    論輩分,論親緣,樂樂確實得喊他表叔。

    雲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不說話了,緊緊攥着女兒的手,湊到嘴邊細吻着。

    明澤知道她不想聽有關於戰司寒的任何事,只能轉移話題,“這幾天你在她面前多說些話,喚醒她活下去的意念,能增加手術成功的概率。”

    “好。”

    …

    海城。

    盛遲找人幫忙查了一個晚上,在第二天早晨找到了吳家軟禁戰媛媛的那棟私人別墅。

    他第一時間給阿生打電話,結果是戰司寒接的。

    “盛遲,你是不是有媛媛的下落了?”

    聽得出來,戰司寒很着急。

    可如今再着急還有什麼用?

    自己的女人保不住,女兒也保不住,連妹妹都慘遭毒手了,失敗成這樣,白瞎了地頭蛇這個稱號。

    “找到了,不過你別抱什麼幻想,她的情況不太好,昨晚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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