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面積有限,只能護着蔡文姬。
韓星河三人,屬性都不低。
雖然還做不到無視箭矢,但幾十幾百點傷害,短時間之內還是扛得住的。
後勤兵是最苦逼的,冒着被點射集火的風險,一直在搶救重傷患者。
重傷倒地的,多數無法動彈,如果不擡回來救治,拖下去大部分都得涼。
“丫丫,距離夠了嗎?”韓星河問道。
蔡文姬回道:“差不多了!”
這個距離已經離官兵的陣型不足10碼,足以覆蓋熊剛的所有士兵了。
“丫丫,彈莊周夢蝶,鐵蛋,柱子,接應渠帥!”
這就是韓星河的計劃!
先把官兵催眠,救出白雀和平漢!
45%的成功率,就算熊剛負面抗性高,也會很大概率中招。
區別只是催眠時間不同罷了。
別的士兵可能被催眠四五秒,熊剛可能是兩三秒。
別小看這幾秒的時間,它足以讓白雀和平漢脫身而出。
一個個美妙的音符緩緩飛出,悠揚的樂曲迴響在耳邊。
無形的音波掠過,飛盪到百米開外。
戰場之上,突如其來的琴音顯得格外出衆。
吵鬧的廝殺聲頓時降低了幾個分貝,有的人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在四下張望。
十幾息後!
蔡文姬深吸一口氣,手指按住了琴絃。
曲畢,音停!
四五百官兵同一時刻,閉上了眼睛。
晃晃悠悠倒下,或向前,或向後。
熊剛也被琴音影響,眼皮承沉重。
白雀和平漢正要攻擊,身後傳來鐵蛋的吼聲:“渠帥,快回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轉身就跑。
短短三秒,熊剛恢復了神智,腦子有些懵,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周圍的官兵有的倒地不起,有的站立不動。
再一看,白雀和平漢早已在十幾米外了。
熊剛心裏詫異,自己剛纔睡着了?
不應該啊,自己年輕氣盛,精力充沛,怎麼會在戰鬥中睡着的?
他想不明白!
更讓他鬱悶的是,睡着的不止自己一個。
難道是剛纔的琴音?
鐵蛋和鐵柱是三階士兵的實力,憋了這麼久,早按捺不住了。
兩人衝入人羣,奮力急攻,成功的殺出一條血路,接應上了白雀和平漢。
趁着這功夫,韓星河拉着蔡文姬跑出了弓弩的射程之外。
鐵蛋兩兄弟一左一右,架起白雀,邊跑邊喊道:“不好了,衛吉追上了來了”。
白雀生命值不足一半,頭上的白髮都染紅了。
剛喘息了片刻,又被鐵蛋的話刺激的氣息不穩。
幾個呼吸間,白雀被帶到了韓星河面前。
看到蔡文姬懷裏七絃琴,白雀這才反應過來,忙問道:“徒兒,剛纔發生了何事?莫非是那琴音?”。
“衛吉騎兵將至,來不及解釋了!”韓星河焦急的說道。
“與其腹背受敵,不如背水一戰,渠帥快令人撤退!我有辦法破敵!”
白雀頓時呆滯住了,撤退?還能撤哪裏去?
黃巾軍人數驟減,這一會功夫又死了兩百多,衛吉的騎兵再來個背刺,等同於雪上加霜。
剛纔官兵被催眠了過半,黃巾軍也很及時的把握了機會,沒少捅刀子。
算是拉近了一下雙方的戰損比。
白雀下令撤退,平漢矇在鼓裏,不知所以然。
眼瞅一羣人往後跑,他只能也放棄了進攻。
“快跟我來”,韓星河大喊一聲,帶頭往那片山坳跑去。
短短几十米的距離,黃巾軍又被擊殺了不少。
黃巾軍剛跑進去,衛吉的騎兵也追了上來,熊剛這才明白黃巾軍的意圖。
面對騎兵,靠牆而立,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那山坳,像一個側放的碗,三面都是陡石峭壁,死路一條,進去容易出來難。
白雀和平漢都不是蠢人,能做出這種選擇,看來是已經想好了結局。
自斷後路,死戰到底!
衛吉已經出現在熊剛的視線內,他只好命人堵在外面,暫時先不進去,反正對方也跑不了。
這種時候,急不得。
這些反賊應該是被衛吉打敗的,碰巧讓自己撞到了。
衛吉不來,自己把事辦完了,那戰功就都是自己的。
擊殺白雀和平漢,戰功可不小。
當着衛吉的面明搶,可能就要影響兩人關係了,至少得分他一半。
雙方默契的暫時休兵,官兵圍而不攻,黃巾軍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衛吉停在外面,長嘆一口氣道:“熊將軍,情況如何?”。
其實他心裏還是很遺憾的,沒能給黃巾軍來一波背刺。
熊剛笑道:“這些反賊已無路可逃,就等衛將軍發落了!”
兩人官階相同,只是爵位差一些,家世背景也遠不如衛吉。
言語中,已經將衛吉擡高了一截。
不得不說,熊剛能混到這個段位,情商很高,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衛吉點了點頭:“那便等等吧,我大軍稍後就到”。
黃巾軍一進去就馬上擺好了防禦陣型,以防官兵的箭雨,意外的是,官兵竟然一箭未發。
“大哥,我軍退守此處,豈不是自尋死路?”平漢心煩意亂,言語中滿是埋怨。
白雀略顯尷尬,也不知如何解釋,只好把木目光投向韓星河。
“別急別急,我有退敵之策,只是時機還不成熟,再等等!”韓星河急忙安撫道。
銀杏谷口
官兵只是清理出幾米寬的道路,就率先通過,追擊黃巾軍去了。
聞喜縣的各大幫派都留下了一部分人,繼續清理碎石,也是爲了拿到下面的裝備。
即墨太白率先帶人追了上去,申屠狼緊跟其後。
玩家移速不及官兵,一羣人只能跟在後面。
即墨太白心情也大好,他戰功就差20點就等升百人將了。
黃巾軍只要沒跑掉,再殺20個,問題不大。
戰役結束後,衛吉還會獎勵一點戰功,正好能湊夠100點。
至於回了城裏有沒有別的獎勵,全看縣令給不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