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來說,現在的實力又強了許多,只是面對的困難也大了幾分。.七
歷史的軌跡或許會在靈境裏重演,但孔融的位置必定要被取代。
也只有他提前下課,黃巾軍纔能有立足之地。
出神之際,耳旁響起了幾聲清脆悅耳的笑聲。
回頭望了一眼,竟然是多日不見的蘇青禾,還有萬鳳樓艾怡。
兩人都穿着漢服,一個長髮一個短髮,氣質與現實裏截然不同。
少了幾分幹練清爽,多了一絲端莊恬靜。
“你們怎麼來了?”
艾怡拉了把椅子坐下,嘆氣道:“逃難唄,二十多萬人準備偷襲東牟縣,把我們家青禾留哪裏,你也不心疼一下!”
韓星河尷尬的笑了笑,問道:“消息準確嗎?”
“那當然啊,我姐妹臥底了大半年,爲了給我傳話想盡了辦法!”
隨後,艾怡講了一出苦情戲。
萬鳳樓女玩家多,艾怡在清風閣和煙雨樓都安插了人。
爲了強制下線彙報消息,臥底的妹子都出賣了肉體。
同時吊着清風閣兩個男玩家,然後在對方準備出征之前故意勾引其中一名男子苟且。
然後還故意讓另外一名男子發現。
被帶了綠帽子,誰也忍不住,兩男子當場幹架,然後臥底女找機會拉架把自己命送了,這才得以下線通知。
煙雨樓,清風閣的管理也很嚴格,開戰前基本都會選人,提出要求。
最基本的服從命令,不能私自下線,不能外出,故意搞事情,很容易被懷疑。
藏了大半年的臥底,可能因爲這件事情而暴露。
而得到的結果嘛,就是知道了官兵的動向。
其實這消息也就是顆定心丸,心裏踏實,有沒有都無所謂。
爲了不暴露情報,黃巾軍撤回來後便嚴格管控個人行動。
七個幫派的玩家,全部呆在城中不得外出,違令者當場擊殺。
黃縣這邊也一樣,實行連坐管理制度,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動。
十人之中,有人私自出走,全部獲罪,砍頭示衆。
這也是目前爲止,第一次在黃縣實行變態的管理制度。
目的只有一個,保證信息的封閉性,讓官兵無法獲取有關黃巾軍的情報。
這麼做,怨言當然少不了,爲了勝利,韓星河只能裝作聽不見。
該狠的時候必須要狠,任何一絲寬容,都可能導致全盤皆輸。
東萊郡的玩家,只能開打後調動,提前通知一樣可能存在突發情況,有人想辦法下線彙報情況。
一萬多人,有多少混進來的臥底,不得而知,只能防着。
閒聊了好一會,基本都是艾怡一個人在說,蘇青禾只是靜靜的坐着,偶爾點了頭。
這種情況很少見,多半是有心事。
韓星河疑惑的問道:“你今天不對勁啊,爲啥不說話呢?”
這麼一問,話癆艾怡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說太多了,馬上止住話語。
原本歡快的氣氛,瞬間變的很微妙。
韓星河心思單純,很想表現一次,不假思索的追問道:“你是遇到困難了嗎?你不用怕,你告訴我,哪怕天塌下來,我也爲你頂着,要死我也死在你前面!”
此話一出,本就話癆的艾怡又忍不住插嘴了。
“呦呦呦...好感動啊!要是有個男人這麼對我,我命都給他!青禾,你有啥事就說啊,這麼好的男人不多見了,要珍惜機會啊!”
剛把氣氛整嚴肅,就爲了說正事,轉頭又被破壞了。
蘇青禾紅着臉抱怨道:“死妮子,瞎說什麼呢,這是我老闆,又不是我男人!”
韓星河聽的也頗爲尷尬,都不好意思回話,臉色也是一片殷紅。
剛纔的話,都不知道如何說出口的,說的莫名其妙。
真就是單純的想幫助這個女人,一方面是報答她長久以來的付出,另一方面是因爲她值得。
這種時候,還能想着不影響別人,不爲別人添堵,太貼心了。
片刻後,蘇青禾微微一笑:“我真沒事,一切等打贏以後再說!”
韓星河不依不饒:“啊...你這意思是輸了的話,你就爛在肚子裏不和我們說了是吧?”
“沒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贏的!”
說完,蘇青禾擡手扶了扶修長的劉海,回了一個很治癒溫暖的笑容,
這就很難受,她越是表現的很淡定,偏偏越讓人揪心。
韓星河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蹭的起身,眼神直接將蘇青禾鎖死,居高臨下的說道:“不行不行,你必須說,你不說我心裏彆扭,仗都沒法打了,要是真輸了也是因爲你害的,你讓我分心了!”
“我以老闆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馬上告訴我,你爲什麼心情不好!”
突然的轉變,讓蘇青禾也有些詫異。
印象之中,好像從高中開始,就沒有人用這種強迫似的語氣命令過她。
這一刻,竟然讓她有種順從對方的心思,
艾怡都看傻了,因爲眼前這個男人,第一次展示出霸氣的一面。
不消片刻,蘇青禾回了神來,瞬間起身,氣鼓鼓的回道:“問問問,爲什麼要問啊,我能有什麼心事,還不是都因爲你!”
“說好的我管錢,我每天精打細算,你隔三差五就嚯嚯一點,開啓陣營任務,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和我們商議一下!”
“你獎勵定那麼高,福利那麼好,你就不考慮你沒錢發嗎?我給你生兒子都可以生的出來,可我給你生不出錢啊!”
韓星河直接石化在原地,全身麻木,像一尊雕塑一樣,連眼神都變得空洞無神。
此時此刻,是個人都看的出蘇青禾有些生氣了。
一個溫柔如水的女人,被氣到這地步,問來問去,原因還是自己造成的。
真就是嘴賤,爲啥非要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