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御女無數,雖然明面上沒有禍亂後宮,但暗地裏誰知道呢。
爲了第一眼就吸引到他目光,韓星河愣是勸貂蟬取掉了面紗。
精雕細琢的五官,出塵如仙的氣質,只是剎那間,就讓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秀雅絕俗,自有一靈之氣,肌膚嬌嫩神閒,桃腮帶含辭未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還帶着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爲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身上的粉色長裙,輕薄又貼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端莊之中透露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髮帶繫着。
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燭光,月光,熾熱的眼光,所有的光芒,在這一刻全部交匯。
世間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每一寸都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片刻後,悅耳的音符響起,帶動着裙襬衣袖翻舞。
每一次轉身,每一個姿勢,都讓人血脈噴張。
若隱若現的軀體,有着最原始,最直接的誘惑,任何一個男性都無法拒絕。
所有人都如癡如醉的看着,眼神裏是掩飾不住的慾望。
這個結果,韓星河很滿意。
一曲完畢,貂蟬屈身示意,臉色通紅的跑了出去。
不等董卓回過神來,韓星河急忙湊過去舉起酒杯。
“相國,下官敬你一杯!”
“好!”董胖子口上答應的飛快,眼睛卻一直瞄着門外。
他想什麼,不言而喻。
驚鴻一瞥,匆匆離去,那道身影讓人癡迷難忘。
身居高位,能讓他動心,不容易。
韓星河一飲而盡,當即跪地就拜。
“相國,下官心繫幷州,懇求朝廷借我些兵馬,爲父報仇!”
那知,董卓壓根沒聽,反而追問道:“剛纔那女子是何人?”
“她是我從幷州帶回來的,家道中落,父母雙亡!”
“真是人間絕色!”
董胖子給出了評價,周圍人馬上捧他臭腳,嘰嘰喳喳。
李儒微微挑眉,有意說道:“雲太守啊,相國可從沒把你當外人,你要懂事一些啊!”
韓星河點頭回應,心裏明白的很。
魚兒上鉤,當果斷收杆。
“如何處事,下官明白,只是有些難辦...”
“下官從幷州將其帶回,是想送去王大人府上當婢女,求得一些兵馬糧草...如今...這...哎...”
委婉的拒絕了一下,董卓卻不生氣,但也不說話迴應,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李儒這個人精,馬上說道:“京城的兵馬,相國大人可隨意調動,他王允何德何能?”
韓星河不卑不亢,笑臉相迎:“若是兵馬糧草無憂,下官馬上喊她來,陪相國好好喝幾杯!”
“好說好說!你要多少,說個數!”
“五萬!”
“雲大人,量力而行啊!”
“三萬!”
“洛陽初定,兵馬稀缺啊!”
砍價還價,最後在董卓的默許下,談成了兩萬士兵。
韓星河當然不願意就這麼完事,又把話題扯到了戰馬身上。
去幷州上千裏地啊,步兵趕回去,黃花菜都涼了。
“此戰完畢,下官保證送他們回來!”
“還有...打仗嘛,難免有死傷,西涼兵實力強大,但是卻太不適合,一旦折損過多,下官還有何顏面再見相國大人!”
兩萬士兵,不是小數目,真動用精銳的西涼士兵,他董卓肯定是不願意的。
李儒也明白這道理,卻不知如何決策,隨即把目光投向董卓。
董胖子倒是大方,馬上拍桌敲定。
“城南有近日招募的新軍,你帶走吧!”
事情搞定,韓星河馬上起身道謝,轉身跑了出去。
陪酒之事,貂蟬打心底的不願意。
喝不醉還好,喝多了一切難說。
爲了達成這事,韓星河主動保證,只喝三杯,勸了又勸。
半小時後,貂蟬不情不願得坐在了董卓身邊。
美女在側,可觀而不可褻玩也,畢竟還有其他人在場。
趁着這機會,韓星河湊到李儒耳邊低語幾句,藉故離席。
出門後,沒等多久,李儒也便跟了出來。
相顧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他出面,兩萬士兵到手,戰馬糧草也是分分鐘的事。
戰馬還是西涼馬,雖然不能說非常好,但比起中原馬來說,好的多。
搞完這一切,已經快到兩點了,也不知貂蟬喝了幾杯酒。
不敢想,也不能想,心裏過意不去。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與情感衝突的利益。
不在場,才能讓董卓有可乘之機。
也只有這樣,才能擺脫嫌疑。
天下第一的大美女,初來洛陽就被當成了禮物。
雖然和歷史劇情出去不大,但效果截然相反。
連環計的始作俑者王允,成了個打醬油的。
“出發!”
一聲令下,大軍開拔,直奔虎牢關。
韓星河甚至都不敢停留太久,生怕董胖子反悔。
男人的衝動,都在前戲和過程中,事了拂衣去,索然無味。
一旦讓他清醒理智,這波血虧,貼上了嫂子還沒搞到兵。
兩萬多騎兵,價值不菲,而且還是隸屬朝廷的新軍。
指揮起來,得心應手,後面打亂重建也問題不大。
丁立這個憨憨,一路都在詢問,爲何不帶上貂蟬?
呂布那邊如何解釋?
言語中還刻意得提及兄弟情義。
韓星河聽的有些煩,當即回懟:“大哥對任姑娘有恩,可人家說了要以身相許嗎?”
“任姑娘要回王家覆命,我讓董相國順路送過去,有問題?”
丁立被懟的乖乖閉嘴,絲毫沒有點新進州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