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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我不碰你,難受了?”

    古暖暖:???我難受個鬼?

    江塵御眼眸下移,看了眼她發育良好鼓鼓的小胸脯。

    古暖暖也趕緊低頭隨着他的視線看去。

    叮……

    她的腦門竟然和男人的額頭相撞。

    古暖暖迅速擡頭,和他對視。

    恰好江塵御也擡頭和受驚了的小妻子對視。

    咵……好巧不好,這次脣對脣了!

    古暖暖的眼睛快速眨眨,她腦海一片空白,連後躲都忘了,心撲通撲通的欲要跳出。

    江塵御眼眸下壓,看着眼簾處肌膚嫩的幾乎零毛孔的小妻子。

    他喉結滾動,嘴脣微張身子微微向前噙住了她的嬌脣。

    脣上的溼熱,鼻縈下的呼吸熱氣,無一不刺激着古暖暖。

    她雙手擡起,抵在男人的肩膀出,用力將男人推離自己。

    她從牀上打滾下去,光着腳噠噠噠的跑到沙發上,拽着被子立馬蒙着自己的頭。

    被子裏,她心率還在加快跳動,古暖暖閉眼內心安慰自己:又不是沒被親過,爲什麼今天反應這麼大?

    古暖暖的內心忽然蹦出了一個小人。

    小人告訴她:“上次親親的時候他喝斷片了,只有你知道所以不尷尬,可是剛纔你倆大眼瞪小眼的,還親小嘴兒,羞羞喲~”

    古暖暖和小人暢聊,“要尷尬也應該是他尷尬呀,我昨晚都知道我們親親了。”

    小人搖頭:“這個男人或許經歷的女人多不可數,他早就爐火純青了。”

    “纔不是,他和高柔兒壓根就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我又沒說他女人是高柔兒。”

    兩人在腦海中吵吵個不停。

    牀上的男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到沙發旁。

    古暖暖感受到男人的到來,她渾身緊繃着。

    她隔着薄被看到一團黑影彎腰將她籠罩,下一刻,她身子再次懸空。

    這次,她的人還帶着被子一塊兒被抱了起來。

    古暖暖內心猶如萬馬狂奔而過,她再次被放在牀上。

    江塵御拽她的被子,讓她腦袋瓜露出來。

    古暖暖死攥着被子不松,她沒顏見江塵御。

    “蓋大被子,這個小的放沙發上。”江塵御開口說。

    果然,剛纔的親吻這個男人一絲尷尬都沒有,看來,他真的經歷了很多女人。

    古暖暖拒絕:“唔,不。”

    江塵御看着圈成一團的小妻子,他喉結滾動,伸手從她身下將被子從下往上的拽掉。

    “喂!”古暖暖小臉露出,她被子被人搶走了,她氣呼呼的望着江塵御。

    江塵御不怒卻笑,“睡牀上,省的你難受。”

    “我不。”

    她從自己位置上打了個滾兒,翻滾到另一邊,從牀上滾下去,打算往沙發處躥。

    “你再跑一步,信不信我收購古家。”男人出言威脅。

    古暖暖的腳步停下,她轉身回道:“哼,你纔不會,略~”說完她還對江塵御吐舌做了個鬼臉。

    江塵御見她古靈精怪的小模樣,他沒忍住笑意,雙眸爬滿寵溺。

    現在是恐嚇她都不管用了。

    江塵御拍拍他的牀邊,“過來睡覺,不聽話明天還留在這裏。”

    “小人!”古暖暖控訴。

    江塵御挑眉,“當慣了君子,當個小人感受一下也不錯。”

    “你纔不是君子呢,君子都是言而有信,你卻從來都沒有。”

    江塵御:“我何時對你言而無信?第一條回門,我做的不好嗎?第二條搬出去住,我房子都爲你買好了,可你表現的卻差強人意。”

    “我,我不和你同牀共枕就是差強人意了,你如果是君子,你就應該早早帶我搬出去住。”

    “既然在你心中我不是君子,那我就小人做到底。我們……不搬家了。”說完,江塵御拖鞋直接躺在剛纔古暖暖躺的位置。

    他伸手拍拍自己左邊的空位,“明天走與留看你今晚表現。”

    古暖暖氣鼓鼓的,太過分了!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三分鐘,最後沒骨氣的光腳走到牀邊,她:“話我先說前邊,不和你睡覺我一點都不難受。”

    江塵御看着妻子,眼中情愫不明。

    這樣的他讓古暖暖心毛躁躁的。

    到底要不要上這個牀?

    最後,爲了明天的自由,古暖暖還是妥協。

    婚牀,古暖暖這是第一次睡。

    也是婚後,她首次和丈夫同牀共枕。天知道她有多緊張,心如鹿撞,被子下她露出獨屬少女的小羞澀。

    結婚至今她一直睡沙發,當躺在牀上那一刻,她舒服的想伸展自己。

    江塵御故意翻身,嚇得古暖暖立馬打滾打算再次翻下牀。

    這次,江塵御眼明手快的迅速拉着她的手,將她拽回去,欺壓與身下。“跑什麼?”

    “你壓我。”

    “我關臺燈。”說完,江塵御伸手將橘黃的燈光關閉,屋子瞬間陷入黑暗。

    但近在咫尺的兩人,卻都能看到對方的面孔。

    古暖暖:“你不會喊我讓我關?”

    “燈是我開的我關。”

    古暖暖噘嘴,小嘴嘟噥:“藉口,你就是想壓我。”

    江塵御好心情的笑了。

    身下人的女孩比這個牀都軟,江塵御都不想起身了。

    古暖暖推了他一下,將他推開。“江塵御,你明天必須帶我搬出去住。”

    時候不早了,古暖暖又難得躺在舒服的大牀,不一會兒她的呼吸均勻傳來。

    月色已濃,窗外月明風冷葉清,樹影婆娑,安寧靜謐。

    室內,燈光泛着微橘,似是一團柔和的光暈照在兩人臉上。

    江塵御在她睡着後又將檯燈打開了一盞。

    他欣賞身邊睡着的妻子,隨即想到剛纔那一吻。

    她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一吻,是自己打着巧合的幌子故意給自己的福利。

    額頭相碰,她擡頭時,他也擡頭,身子故意往前親上她的軟糯之處。

    昨晚脣齒香味讓他久不忘懷,今晚還沒探到齒間清香,卻被她給推走,然後嬌羞的逃走。

    傍晚,他問侄子一個問題,她是什麼?

    侄子的回答都沒錯誤。

    但是答案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什麼?並沒有一個準確答案。

    好像,他心中只有兩個目的,一,懲罰江蘇,沒有理由,二,欺負她,沒有理由。

    誰讓這二人今日捱得這麼近,不給他這個做丈夫的一點面子。

    她睡着了,外邊的風也漸漸的淡了。

    今夜天上的星璀璨,院子裏花嬌豔,懷中的人兒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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