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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閉眼。”

    江塵御見到妻子從背後出現的那一刻,他恍惚了。

    “小暖,你是來找我的?”

    “誒呀,你快閉眼嘛老公~”古暖暖撒嬌。

    江塵御掛了手機,他臉上浮現寵溺,聽了小妻子的話,閉上了眼睛。

    古暖暖將背後的一捧玫瑰慢慢的拿到胸前,她超前走了一步,墊腳,對着江塵御的臉,輕輕的親了一口。

    淺淺的,很快速,像是羽毛掃過平靜的湖面,但卻帶來了久不散的漣漪。

    江塵御的喉結滾動,他眼睛緩緩睜開。

    入目,是一捧鮮豔的玫瑰,色比酒豔,香入心間。

    玫瑰後站着自己的小妻子,古暖暖笑的比懷中的花兒還嬌美。

    她再次把自己的丈夫弄愣了。

    江塵御見過了無數的大風大浪,他皆能淡然面對。當結了婚後,他發現,好多事情,讓他本人都猝不及防,而且樁樁件件都和他家小貓兒有關。

    一捧花,放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小妻子送的。

    “老公,你肯定沒有收過玫瑰花,喏,你家老婆送上咯。”古暖暖將花遞給了男人。

    江塵御接到時,手掌感到一陣發燙。

    他一個男人,竟然收到了妻子送來的玫瑰花。

    江塵御一隻手捧花,一手攔着小妻子的腰,他彎腰,湊近古暖暖的臉頰,問她,“下午說的浪漫約會,是和我進行的?”

    “這不是送給老公的驚喜嘛~”

    她雙手勾搭丈夫的脖子,望着他如耀石般的眼眸回答。

    江塵御喉結滾動,“閉眼。”

    古暖暖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接憧而至的是脣上的溫熱。

    何助理打算找江塵御彙報工作,羅祕書及時救了他一命,“太太帶着玫瑰花來找總裁了,如果你自認有九條命的話,可以進去碰死。”

    總裁辦的其他員工早已無心工作,單調的辦公室突然出現一抹鮮豔的紅,似乎一瞬間就喚醒了她們對枯燥生活的一點改變。

    何助理當機立斷,立馬加入到祕書圈裏,和十幾個女人一起聊剛纔的事情。

    “說說,剛纔咋回事,我竟然錯過這等大事!總裁收到花,這是第一次吧?”

    “反正自打我來到這江氏集團,總裁身邊就沒出現過紅色,更別說象徵愛情的玫瑰花了。”

    “太太也太浪漫了吧,她是怎麼想到這的?”

    平生多數是男人給女人送花,大家都覺得這樣纔是正常的。當古暖暖突然挑出這個固有思維,她在衆人的視線下,手捧着鮮花跑來了公司,讓大家對她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觀。

    羅祕書說:“先生能被太太捕獲芳心,一定是太太與旁人與衆不同。”

    “總長,我覺得與衆不同的前提也得是兩人相互吸引。之前那個高小姐,不也暗戀我們總裁嘛,但是每次來公司,沒有正經事總裁都不見她。

    太太就不一樣了,來了一次後誰攔過她,總裁的專梯她坐着玩兒總裁都不說二話。”

    羅祕書感嘆,“還是得看緣分啊。”

    他家總裁就寵愛這位小太太,能有什麼辦法。

    室內,

    古暖暖站在手捧玫瑰的丈夫面前,她轉了個圈。“老公,你覺得我今天哪裏不一樣了?”

    “帶婚戒了。”男人看着她,目光露出寵溺。

    看着她在自己的視線下玩兒。

    “這麼明顯嗎,老公,你怎麼知道的!”古暖暖驚喜的去到丈夫面前激動問他。

    除了結婚那天,他爲自己帶上了婚戒,婚後自己就將婚戒摘了丟在了盒子裏。

    今天早上,她去梳妝時,突然看到了那枚閃耀的戒指。

    她看它了許久,最後拿出來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今日上課,她邊寫字邊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她問好友二人,“你們覺得我今日哪裏不一樣嘛?”

    “身份不一樣了,古大校花,變成了古大校長。”

    這是蘇小沫和江蘇對她的觀察結果。

    當她亮出自己的婚戒,“請看,這纔是我今日的不一樣。”

    “戒指?”蘇小沫有些意外,她不驚訝,反而問了句:“暖暖,你之前沒帶過嘛?”

    古暖暖搖頭,她剛開始問話時還很激動。後來見好友的反應平平,她的激動也被削平,變得沒那麼的興奮了。

    她問江蘇:“在咱家的時候,你見我帶過嗎?”

    “誰整天沒事就看你的手啊。”

    江蘇也沒發現。

    古暖暖失落的哦了一聲。

    她帶婚戒,在她執拗的心中說明了一件事。

    她打算和江塵御認認真真的過下去了。

    與她而言,婚戒是神聖的象徵。

    帶上它,意味着江塵御正在慢慢的走到她心中。

    但是,她的內心,身爲最好的朋友二人都沒有體會到。

    或許是她們還是單身,體會不到已婚人士對戒指的特殊感情吧。古暖暖這樣安慰自己。

    她沒有繼續顯擺手上的戒指。

    但是,當來到江塵御面前,她只是轉了個圈,他一眼就發現了自己手上多出來的婚戒,這讓她平靜的心,再次騰起激動。

    “老公,她們都沒發現我今天帶戒指了,只有你發現了。你是怎麼發現的?”

    江塵御沒有回答,反而問她:“戒指只帶一天過過癮,還是以後都不摘了?”

    古暖暖小手抱着丈夫的胳膊,小臉兒揚起,她搖搖頭,“不摘。”

    江塵御伸手,含笑將她重新摟到懷中。

    六點時,江氏集團下班了。

    江塵御手捧玫瑰一隻手牽着小妻子走出了辦公室。

    羅祕書對他道喜,“恭喜總裁,喜提玫瑰。”

    古小暖蹦躂着說:“你感謝我吧,要不是我,你家總裁還沒玫瑰呢~”

    “太太,你什麼時候給我們也送個玫瑰啊?我們羨慕總裁手裏的。”何助理調侃道。

    有人搶他玫瑰?江總一個凌厲的眼神送給了自己的助理。

    何助理感覺自己周圍涼颼颼的,再看他家打總裁的眼眸,何助理立馬夾起尾巴做人,“不,不羨慕了。”

    古小暖哪兒知道丈夫的醋味,她對大家道:“我要送你們的話,肯定是其他的花,玫瑰專屬我老公,肯定不能送給你們。”

    她的專屬,哄得江塵御心如蜜餞,周圍的冷空氣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有小祕書好奇總裁手中的一捧玫瑰,“太太,你給總裁送了多少束呀?”

    “12束。”

    一瞬間,總裁辦的祕書們口中都發出語氣詞,“噢喲~12束呀”

    大家笑的不懷好意,“12束的花語我們剛纔查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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