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反應這麼大?真若是發生夫妻關係,難不成她這輩子就不敢見自己了?
江塵御覺得小妻子的臉皮子太薄了,他輕輕一戳都破了。
放任她這樣對自己害羞,還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肯和自己坦誠相見。
正在江塵御無計可施之時,突然,茶桌上他的手機響了。
江塵御走過去,直接在室內接通。
“喂,你好,我是江塵御。”
“嗯,可以。”
“我現在過去,那裏有幾個女性?”
“好,先這樣安排,我半個小時到。”
說完,江塵御掛了電話。
他看向牀上,那個聽到“女性”二字就主動鑽出被窩的小妻子。
此刻正一臉審判的瞪着他。
“你去哪兒?”
她審問丈夫的語氣,和剛纔害羞的避不見他的人,截然相反。
此刻,害羞是什麼?什麼都不是!丈夫出門見女性友人才是正事。
“問你話呢,你去哪兒呢?”
江塵御裹着浴巾去了衣帽間。
古暖暖掀開被子也追去了衣帽間。
江塵御作勢要解開浴巾,古暖暖立馬閉眼轉身背對着他問:“老公,你別太過分,剛纔的電話我都聽到了。”
江塵御從衣櫃中取出自己的衣服換在身上。
耳邊還是小妻子的控訴,“你結婚了,你婚內得潔身自好。而且,咱倆昨天晚上才談戀愛的,你要是敢身心不乾淨,分手都是輕的,你小心我和你離了。”
江塵御的衣服已經換好了,他去了櫥櫃處選出一款手錶待在手腕上。
古暖暖繼續背對着他譴責,“男人你就得頂天立地,堂堂正正的。外邊的野花再好,但是不乾淨,風來雨去,花身上都是灰塵。你家裏的長得雖然不咋樣,但是比外邊的乾淨。”
江塵御襪子已經穿上了。
他起身。
看着那個頭髮凌亂,嘴巴說的來勁兒的小妻子。
他從古暖暖的一側走了出去。
古暖暖驚訝,這麼快就換好衣服了。
她趕緊追出去。
“老公,你聽到我剛纔的話了嗎?”
江塵御嗯了一聲,“總結起來一句話,我身爲你的男人,你的男朋友,我得守夫德。”
古暖暖重重的點頭。“沒錯,那你出去要見女人嘛?”
“見。”
江塵御在門口的鞋櫃處換了一雙嶄新的皮鞋,拿着車鑰匙離開了。“下午沒事了和小蘇玩兒,無聊了陪大嫂去逛街,別等我,我回來的晚。”
“你……江塵御,你不教我練車了?”古暖暖鼓着嘴,說出的話,帶着挽留。
江塵御:“明天再教,今天下午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說完,江塵御離開了江家老宅。
留下古暖暖看着關上的房門,氣的眼眶泛紅。
江塵御回到車內,他將座椅往後調了調,坐上後,心中想起家中小妻子剛纔着急的模樣,他笑了。
她不給一劑重藥,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的心。
江塵御壞心腸子的故意逗她,希望她能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從而早點接受他。
委屈的淚流不止。“江塵御,你是大渣男,嗚嗚。”
哭着,她還是出了門。
去到江蘇的房間。
不敲門,直接進去。
“我靠,古暖暖你丫的不會敲門啊。”江蘇嚇得從牀上卷着被子嚇坐起來。
古暖暖紅着眼,第一次對江蘇面前流露出她的軟弱。
“你,不是,你,你怎麼了?你哭什麼啊?”
江蘇見到古暖暖如此,一下子緊張了。
他卷着被子下牀,“你別哭,咋回事?”
“江蘇,你幫我個忙吧?”
“好好好,我幫你,你說什麼忙?”江蘇安慰這個哭紅眼的好友加小嬸嬸。
古暖暖抽泣的說:“我老公剛纔出門揹着我見其他女人了,他還多要了好幾個女人,嗚嗚,你去幫我看着他好不好?”
江蘇:“等等,我沒聽明白,你說我叔出門了,出門見女人了,還是見很多個女人?”
古暖暖淚又嘩啦的流了一臉。“昂,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嗚嗚,他太壞了。”
江蘇疑惑的問:“我叔爲啥要出去見別的女人啊?”
“他,他,他剛纔在屋裏想碰我,我不讓他碰,然後他洗了個澡接了個電話,問別人有幾個女人就走了。”
江蘇不解的皺眉,聽古暖暖這意思是,他叔碰她沒有得逞,但是體內有慾望,又出門尋歡了。
可是,他家小叔那麼清高的一個人,不可能會去外邊尋歡作樂啊。
而且,他小叔對古暖暖的寵,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保護她,寵溺她,慣着她,怎麼可能會拋棄她出門尋花問柳?
“你是不是誤會了?”
古暖暖搖頭,“我問他了,他心虛的不說話。我也聽到他電話聲音了,他親口問的幾個女人,他一會兒到。”
江蘇:“你等等,我給我叔打個電話,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
古暖暖又說出自己心中的判斷,“他剛纔出門的時候對我說下午找你玩兒,他平時最不讓咱倆湊一塊兒的,他還擔心咱倆生出感情,可是,他今天都不在乎。”
江蘇細想,點頭。
確實如此,他和古暖暖曾經還被小叔叔誤會過有過一段情。
那就有些說不透了。
“你先出去,我這卷着被子也沒辦法給我叔打電話啊。讓我換個衣服,帶着你出門找他行不行?”
古暖暖止住哭泣,她委屈的撇着嘴離開江蘇房間。
江蘇快速的換上衣服,然後給江塵御打電話。
電話通了,但是被江塵御掛了。
江蘇:“……靠,難道真出軌了?”
他震驚。
又趕緊再次給小叔打了個電話,結果江塵御這次的手機直接顯示正在通話中。
江蘇見事態嚴重,他趕緊出門。
“古暖暖,你趕緊換上衣服,我帶你去公司找我叔。”
古暖暖僅用了五分鐘就將衣服換好,頭髮不梳,手隨便扒拉了兩下。臉上什麼也不塗,直接頂着素顏出現。
“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