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神奇的女孩子,腦子裏想的什麼,你猜不透。只能跟着她的思路走。

    回到臥室。

    江總如願的躺在了牀上。

    室內的吹風機又在他看書時想起。

    耳畔的小妻子,口中說着生他氣,卻又和他主動聊起白天的趣事。

    “老公,從小沫是校花後,她的追求者就特別多。今天我們放學,還有個學長來邀請小沫去看電影呢。

    但是那個學長特別倒黴,你說什麼時候去不好,偏偏撞上了小沫的哥哥在場。要知道,那可是個妹控。

    誰也別想從他手底下把他妹妹約走。”

    耳邊有了小妻子的聒噪聲,他看書都舒服了。

    “最後約到了嗎?”

    吹風機停了,她坐在梳妝鏡開始給臉上搽護膚品。

    然後起身,從牀尾處脫了鞋子,轉身跪在牀上,像個大型蠕動動物一樣,爬到了牀頭處。

    江塵御掀開被子。

    古暖暖順勢鑽了進去。

    她躺在丈夫身邊,繼續說道:“肯定沒有。她哥管她可嚴了,那個男的想約,也得能打得過她哥啊。我估計今天那個學長嚇的夠嗆。”

    被窩中,江塵御的腿上突然有一隻腳丫不小心碰到了。

    他看了眼身邊的女孩兒。

    古暖暖爲自己剛纔的不小心道歉,“對不起老公,我剛纔不小心踢到你了。”

    江塵御則將在被窩中將腿伸在小妻子腳的地方,故意讓她碰。

    “嗯?”古暖暖一頭霧水看着丈夫。

    江塵御皺眉,“你腳怎麼這麼涼?”

    古暖暖:“……”

    所以,她家老公是在用他的腿給自己暖腳丫子?

    江塵御將書倒扣在被子上,他雙手去捏妻子的兩隻小爪子。

    手的溫度還算正常。

    只有腳涼。

    他聽人家說過,四肢冰涼得去看病。

    妻子的腳剛洗過澡沒多久就涼了,他才趕緊去握她手,感受溫度。如果也涼,天一亮就得去找醫生。

    暖了一會兒,她的腳掌回到正常溫度,江塵御才重新坐回他的位置。拿起桌子上的書繼續看。

    古暖暖好奇的湊過去,“老公,你每天都看書,到底看的是什麼?”

    她發現,又是她不認識的字兒。

    “西遊記。”

    古暖暖:“……那孫猴子呢?”

    一聽就知道自己又被老公敷衍了。

    江塵御:“書裏呢。”

    古暖暖爬過去,猴子的影子都沒有。“有本事你給我翻譯。”

    江塵御:“讓我翻譯,我得收取福利。”

    他視線看着妻子的紅脣,“今天的福利是不是沒有索取呢?”

    “取了,你忘了,在車裏,你親我了。我記得可清楚了,當時我不讓你親。”

    古暖暖激動的說。

    她就差將自己腦子裏的回憶拽出來塞進丈夫的腦子裏,讓他好好回憶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

    後來,她還是被吻了。

    古暖暖放棄掙扎。

    故事也沒講,便宜被佔盡。

    她嘴巴罵了丈夫好幾句。

    夜晚,嬌軟在側,他書房半步都沒踏入。

    古暖暖睡着後,他看着乖巧的睡顏,在她脣上輕啄。最後,脣又落在她的脖子,本想淺嘗輒止,結果,一個衝動,落下了曖昧的痕跡。

    江塵御看着嫩白脖頸的痕跡,他神色黯淡:完了,明天又要鬧了。

    果不其然。

    翌日,古暖暖去洗漱看到脖子的紅痕。

    起初,她以爲是被什麼咬的。直到後來,她出門看到丈夫不自在的表情。

    古暖暖心下了然。

    她拿起牀上的枕頭朝着丈夫扔過去,“臭流氓!”

    “古暖暖,你穿着高領咋不熱死你。”餐桌上,江蘇的嘴巴欠抽了。

    古暖暖咬牙切齒威脅,“你腦袋是不是想分家!”

    江蘇:“……你別猖,我告訴你,這是我家。”

    “難道這兒不是你嬸嬸家?”江總髮話了。

    江蘇閉嘴了。

    果然,治理潑猴,還得如來佛出馬。

    但是,誰能管得住高高在上的江總呢?

    是江總的小妻子。

    “你也給我閉嘴!”

    江總在餐桌上被小妻子吼了。

    理虧的江總安靜了。

    江蘇震驚,他那無人能及的小叔叔竟然也被他惡霸媳婦給欺負了?

    當他再次看古暖暖時,內心是慌張。

    這廝難道真對我叔下手了?

    去學校時,江總提出要送她,古暖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拿着自己的小包包帶着書本去了江蘇副駕。

    “暖姐,你對我叔下手了?”

    “嗯,下手了。”

    “那我叔臉上咋沒傷?”江蘇看他小叔叔臉上沒有一點傷,不由的好奇,他家暖姐打架,不是拳頭就是腳,不可能沒傷啊。

    古暖暖帶着自己的墨鏡,傲嬌的打開了跑車的頂篷。

    陽光下,驕傲的她說了句,“他是內傷。”

    江蘇:“……”

    他想給古暖暖豎一個大拇指,外傷能打,內傷能氣。還有什麼是她幹不了的?

    來到學校。

    蘇小沫精神萎靡。

    見到好友,她勉強來了精神,打了個招呼,“嗨。”

    然後,繼續趴下睡覺了。

    古暖暖和江蘇對視一眼,看着蘇小沫,“沫姐,你昨晚上去盜墓了?”江蘇嘴欠問。

    古暖暖問:“盜的誰的墓?”

    “蘇家祖宗的。”趴在桌子上閉眼的蘇小沫開口了。

    “吼,沫姐也這麼牛逼,自己祖宗的墳都挖了。”

    江蘇給蘇小沫鼓掌,還順帶問了句:“挖到第幾代?”

    蘇小沫:“十八代。”

    說完,蘇小沫也不困了。

    她從桌子上坐起來,對身邊的兩位好友複述她昨天的經歷。

    “我哥,蘇凜言,絕對是處女座!”

    江蘇算時間,自己好像是處女座,他一下子不開心了。“我們處女座咋你了?”

    蘇小沫小拳頭捏緊,“昨天邀請我看電影的學長你們還記得嗎?”

    身旁的嬸侄倆同頻率同動作的點頭,“兩份五十七秒就嚇跑了。”

    蘇小沫氣的咬牙,“我哥昨天回家,用了兩個小時,人給家調查的底朝天。哪一年哪一天入住的哪家賓館?和誰開的房。還有,哪一年哪一天哪一地點去酒吧泡妹。還有!我哥,把那個男的腳踏三條船的事情都調查出來了!”

    嬸侄倆:“……”

    她們的眼神只寫了三個字: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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