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抱着丈夫的胳膊撒嬌,“不會我就學嗎,反正她們都是我的小白鼠。”

    蘇小沫和蘇凜言離開了。

    江塵御要帶走妻子時,古暖暖攔下了丈夫。“等我買份外賣回家帶給咱爸。”

    江總牽着小妻子的手陪她走在校園,走去了螺螄粉的窗口。

    一股濃郁的臭味撲鼻而來。

    江塵御眉頭皺起,別告訴他,他家小嬌妻要買這麼臭的東西放在他車上。

    “老闆,我打包一份螺螄粉帶走。”古暖暖開心的拿着手機去支付。

    江總不太美好了。

    “小暖,這個太臭了。”

    “不臭不臭,喫起來可香了。”

    她一點沒留意到,丈夫已經手捂着鼻子了。

    他怎麼就娶了個口味獨特的小妻呢?

    任憑他再接受不了,也沒有打消妻子的積極性,讓她帶着螺螄粉上車了。

    車中飄散着一股濃濃的酸筍臭味。

    他單手開車,打開車窗,左手食指抵在鼻子處,拒絕呼吸。

    “老公,你聞不了這個臭味呀?”某隻小暖,看到難受的丈夫,她又想辦壞事了。

    “那你知道不,我最愛喫螺螄粉了,你想想你每次親我的時候,我嘴巴里都是剛喫過螺螄粉的味兒,打個嗝……”

    “閉嘴!”江總聽不下去了。

    他家小妻子的口中明明是香甜的,爲何,爲何要喫螺螄粉呢!!

    古暖暖噁心到了丈夫,她對開車的丈夫嘟嘟脣,“老公,我嘴巴今天吃了榴蓮,吃了螺螄粉,你來之前我還在喫臭豆腐,你今天親我能下去嘴嘛?”

    “回去你就給我刷牙。”

    “我不。”

    江塵御:“摁着我也把你壓到浴室,從頭到尾給你洗乾淨。”

    古暖暖開心的腿在丈夫車中晃悠。

    “明天週六,你沒事了陪我去蘇家探病。”

    江塵御看着副駕駛的女孩兒,她真的,深深入他的心。

    或許,這個女孩兒真的是天上的母親幫他指的。

    到了家中。

    古暖暖提着螺螄粉剛一進門,周圍的傭人自動閃退。

    魏愛華也手捂着鼻子,“暖暖,你買的什麼,這麼臭?”

    古暖暖:“我給爸帶的學校小喫,螺螄粉。”

    江老也捂着口鼻躲得遠遠地,“我纔不喫屎。”

    古暖暖:“你別後悔。”

    五分鐘後……

    江老擦着鼻涕,他坐在餐廳喫着塑料盒裝的螺螄粉。

    “暖兒啊,你咋真孝順呢。”

    古暖暖;“爸,你不是不喫嘛?”

    “你這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竟揭爸的短。”江老又擦了一下鼻涕,“暖娃,下次你給爸買的時候少放點辣椒唄,我鼻子下都被我擦疼了。”

    “這還是微辣,下次我給你試試微微辣。”

    江老又成功解鎖一個好喫的——螺螄粉。

    他喫完還發了朋友圈,大誇贊螺螄粉的妙處。

    發完後,江老拿着手機出門,“愛華,給爸朋友圈點贊。老大,老二,給爸朋友圈點贊。”

    江塵御把手機交給妻子,“你給爸點去吧,我上樓洗個澡。”

    他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螺螄粉臭味。

    魏愛華點過贊,也趕緊上樓洗澡了。

    不一會兒,古小暖被洗過澡的丈夫也揪去了浴室。

    她不走,江塵御直接抱起來,扛着給扛去了浴室。

    浴室中:

    古暖暖怒吼:“江塵御,我洗澡你在裏邊幹什麼?”

    江塵御:“我幫你?”

    “你出去,我不需要。”

    江總:“你自己洗不乾淨。”

    “老公,你再過分,我就打嗝,薰死你。”

    江總:“……先去給我刷牙!”

    古暖暖刷牙後,她徹底不美妙了。

    在浴室,自己又成了剝了殼的白花花雞蛋。

    兩個小時後,古暖暖躺在被窩,欲哭無淚。

    江塵御卻精神抖擻,抱着她愛不釋手。

    怎麼都吸不夠。

    幸而翌日是週六,江塵御纔可以毫無顧忌的吸小妻子。

    古暖暖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已經暈了,任夫折騰。

    自從夫妻關係坐實,她夜晚玩兒手機的時間都被替代了。

    早上起不來牀,丈夫也從不喊她了。

    抱着被子繼續睡,太陽曬到屋子裏,睡眠不安穩,古暖暖大喊一聲,“老公,拉窗簾。”

    江塵御就去了。

    睡醒喫飯時也興致懨懨。

    “暖娃,你咋了?”江老問。怎麼看着像是精氣被吸乾了?

    古暖暖手撐着頭,思考人生。

    本打算中午去蘇家,結果被古暖暖墨跡到下午。

    在她指揮下,夫妻倆到了蘇家。

    既是上門探望,又豈會沒有禮物?

    江塵御打開後備箱,從中取出各種禮品,連大骨頭他都買來了。

    古暖暖敲門,“小沫,你在家嗎?”

    沙發上的蘇小沫此刻正將腳丫子翹在茶几上,享受着親哥伺候,她聞聲,扭頭看蘇凜言,“哥,開門,暖兒來看我了。”

    蘇凜言:“……不是說了家裏別讓外人來。”

    如此說,他還是去開門。

    當看到古暖暖身後站着的男人時,蘇凜言眼皮微壓。

    江塵御身上沒有了之前的鋒利,彷彿從蘇小沫身上已經得到了蘇家的祕密一般。

    “蘇大哥,小沫腿受傷了我不會開車,剛巧我老公今日休息,他陪我來看小沫。”

    客已上門,豈有不進之理?

    他把門敞圓,彎腰提着她們夫妻倆的禮物,邀請進門。

    古暖暖一進入就朝沙發上的小姑子跑過去,“小沫,我帶我老公來看你了。”

    蘇小沫見到不是姐妹一人來的,身後還有個可怕的人兒,她立馬將自己的腿收回來,規規矩矩的坐好。

    她和古暖暖腦電波交流:你來就你來,帶你老公幹啥?

    古暖暖瞟了眼丈夫,她對蘇小沫眨眼:來就來了,我車技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最後咱仨都成殘疾人那纔是完蛋。

    醫院還有個江小蘇沒有出院。

    海花公館,蘇小沫腳傷未愈。

    她若是開車撞樹,車毀事小,人殘事大。

    到時候,姐妹三朵花,齊齊住院還能都一塊兒鬥地主。

    “小沫,你腳傷如何了?”江塵御關心她。

    不知爲何,蘇小沫總感覺江塵御看她的目光柔和,充滿慈愛。

    這讓她緊張。

    然而,還有更緊張的。

    她要伸手拿水瓶喝水,但是勾不着,蘇凜言離水瓶近距,她喊了一聲,“哥,我喝水。”

    結果,沙發上的兩男同時起身,搶水杯似的,同時拿到那個杯子。

    蘇小沫:“……”

    靠,我喊得是我哥。我姐妹兒老公積極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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