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笑笑,她說道:“結的倉促,暑假結的。他今晚來接我,你們見到他就知道了。”

    古暖暖對自己的丈夫賣了個關子。

    如果靠她嘴巴說出來,今晚她耳根子別想清淨。

    還有人不放棄的想問古暖暖丈夫的事情,古暖暖搖頭一概不說。

    江塵御的妻子這個身份,足以讓今晚的主人公換成她了。

    還有人問蘇小沫打探消息,蘇小沫看着面前腦殘的人。她哪兒來的自信,自己會出賣姐妹告訴她暖暖丈夫是誰?

    在蘇小沫不熟知的地方,裝飾的綠植後站着兩個男人,看着這裏的女人們。

    當屬一個便是江蘇最看不上眼的陳奇。

    陳奇拿着一瓶酒,和自己的朋友躲在陰影下一直欣賞蘇小沫的臉蛋兒。

    “又想欺負她了,從第一面見到她的時候,心就癢”

    陳奇看着蘇小沫的臉龐,他眼前都開始幻想蘇小沫的一切。“如何才能睡到她,親她,折磨她?”

    男人看了眼女人羣中談笑的女孩兒們。

    又看了眼酒店中閒置的泳池。

    那本是夏季的時候熱鬧,大家會下水游泳,但是因爲此季寒冷,泳池閒置了。

    一旁的男子臉上露出奸笑,“想親她,還不是輕而易舉。她這樣的清純玉女,只要稍微設計一下,那還不是你陳少勾勾手指就主動躺下的女人?”

    陳奇有興趣的挑眉,“你有好主意?”

    “爲陳少排憂,兄弟怎麼敢掉鏈子。”

    兩人壞笑,碰了一下酒瓶。

    古暖暖在班級中,男孩子是不敢輕易招惹的,因爲他們光聽,就聽說過好幾場古暖暖揍人的事蹟。

    包括江蘇也被揍過三次,聽說有兩次直接請了幾天的假住院去了。

    想追她,得先打過她。

    要不然,她一個不順心,直接上手,接下來就是醫院伺候了。

    江蘇早有預言,他來一趟,少不了的拼酒。

    剛纔一局未分勝負,他們打算再來一次。

    “剛纔那一局平局,這局直接來瓶裝的,輸一局十萬玩兒不玩兒?”有人指着江蘇道。

    江蘇笑着將一個空易拉罐放在桌子上,他考慮到大家都是學生,於是說道:“十萬太多,既然是同學聚會,一局一萬玩兒過癮就行,犯不着來大的。”

    周圍人誤當江蘇慫,以爲他玩兒不起。“江少,不會你輸不起吧?你要輸不起的話,你就把你身邊的兩朵花兒壓桌子上一個,讓我們也噹噹護花使者啊,哈哈哈。”

    周圍人拿起了古暖暖和蘇小沫開玩笑,把一個女人壓在桌子上,在江蘇耳中,那是對好友二人的侮辱。

    江蘇剛纔還在嬉笑,在聽到同學的渾話後,神色立馬暗下,他擡眸,眼神帶着薄怒,“輸不起?真要玩兒大的,那就一局五百萬,誰先倒下,五百萬歸誰。敢玩兒嗎?”

    他笑看周圍的同學,視線最後落在了拿古暖暖和蘇小沫開涮的男人身上。

    剛纔嘲笑江蘇的男生嘴角的笑容僵在臉上,五百萬?這麼大?

    一局十萬,他敢來,一局五百萬,如果他輸一局,就要損失五百萬。

    但是,看江蘇的神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玩兒啊,爲什麼不玩兒,刺激啊。”陳奇走過去,他拍着那個被江蘇挑釁的男子,“孫濂,這麼好玩兒的,不能不參加啊。”

    “陳少,我……”

    陳奇不等對方說話,他搶話說:“我們同學好不容易見一次面,玩兒開心了。這樣,如果你輸了五百萬,陳哥替你把錢出了。如果你贏了五百萬,這錢歸你,怎麼樣?”

    “吼,陳少闊氣啊,果然還是陳少家有錢。”

    “孫濂,玩兒唄,有人替你出錢,贏了錢還是你的,怕什麼?”

    陳奇拍拍男子肩膀,“同學都在場,放心,即使輸了,錢我肯定不會讓你出的。”

    江蘇看着禍水陳奇,他微微不安,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蘇小沫和古暖暖方向。

    “行,今晚要玩兒就玩兒個痛快。江蘇,一局五百萬,我接了。酒擺上”

    江蘇掏出他的卡放在桌子上,陳奇也掏出一張卡放在桌面上,暗中的較勁已經擺在了酒桌上。

    不一會兒,桌面上的所有易拉罐全部清場,接着送上來的全是瓶裝酒。

    一旁的服務員將瓶口都打開,讓大家開始拼酒。

    不遠處的女生們看到了此番熱鬧,“哇塞,江蘇要和孫濂拼酒了,五百萬底注呢,快去看看,怎麼玩兒這麼大。”

    古暖暖和蘇小沫對視,兩人起身,也快速來到這裏。

    江蘇和孫濂已經喝了起來,江蘇的外套脫了丟在沙發上,只穿了一件褐色襯衣,拿起一瓶酒仰頭就喝。

    孫濂也不示弱,仰頭和江蘇比起來。

    江蘇的速度快一籌,他喝完一瓶放下繼續拿起下一瓶喝。

    周圍的歡呼聲,吵鬧聲,鼓掌聲,加油聲都是讓兩人加油快喝。

    只有自己人心疼自己人。

    古暖暖和蘇小沫卻一點都不開心。

    古暖暖拉住一名同學問道,“玩兒就玩兒,爲什麼底注要定五百萬?”

    “江蘇定的。孫濂剛纔開玩笑說江蘇如果玩兒不起,就把你或者小沫壓桌子上,誰知道他直接定了五百萬。”

    蘇小沫追問:“孫濂能玩兒的起五百萬的賭局?”

    “陳奇剛纔說替孫濂出錢,贏了是孫濂的,輸了是陳奇的,大家都在看熱鬧了。”

    古暖暖聽此便知道江蘇的火氣在哪裏了。

    酒桌壓女人,只會是壓小姐。孫濂剛纔的話,冒犯了她二人,江蘇怒了,纔會扔出銀行卡玩兒五百萬的。

    “孫濂媽的找死吧?”蘇小沫罵出聲。

    她看到了在一旁喊得最熱鬧的陳奇,“暖暖,你能不能去幫我弄死姓陳的。”

    古暖暖看了眼局勢,江蘇不知不覺已經喝了6瓶了。

    古暖暖冷靜,她對好友道:“小沫,你去催一下工作人員,早點把菜上了。”

    蘇小沫轉身離開人羣,她去找酒店人員,儘早上菜,中斷酒局。

    古暖暖的眼睛擔憂的看着仰臉喝酒的侄子,他喉結滾動,一口挨着一口吞嚥。

    在蘇小沫去叫人時,陳奇暗中和一個人的視線對視,兩人微微點頭,達成了莫名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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