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嘟嘴,“哦”了一聲,乖乖的過去了。
不一會兒,江茉茉生日蛋糕送到了,蘇凜言去領的。
蛋糕上還夾帶了一個精緻的小卡片,一看就是有人特意放上去的。
他拿起小卡片,打開,看到上的祝福話語,心裏的火氣瞬間又很沒底線的消失了。
那是她親手寫下的字,字跡他認得。“祝我最最最最親愛的哥哥生日快樂,願你歲歲有我,年年也有我——最愛你的小茉。”
蘇凜言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他取了卡片,放在他的口袋中。提着一個蛋糕回家了。
“咦?哥,只有蛋糕嗎?”江茉茉上下左右圍了一圈看了看蛋糕,心裏嘀咕:奇了怪了,我卡片呢?
蘇凜言沒好氣的問她:“生日蛋糕除了蛋糕,還有什麼?”
江茉茉撓頭,不對呀,我還有卡片的。
蘇夫人對子女笑着喊了聲,“蛋糕快擺上,過來喫飯了。”
“哦。”
江茉茉有些遺憾,早知道她就不提前寫好將卡片放在蛋糕房了,這下好了,都丟了。
蘇凜言暗中偷看她的小表情,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
喫過晚飯,心機蘇隊喊着單純妹妹去外邊散步,“今天生日蛋糕上丟了什麼?”
江茉茉:“一個卡片。”
“卡片上寫的什麼?”狐狸露出尾巴。
江茉茉擡頭看了眼蘇凜言,“怪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蘇凜言誘騙她,“和你哥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難道是小作文?”
“不是,一句話。”
江茉茉轉身,透亮的黑眸在傍晚的清輝中越發亮眼,她擡頭凝視着蘇凜言,吐字清晰,“祝哥哥生日快樂,願你歲歲年年皆有小茉。”
淺淺的話,深深的烙印,印於他心。
蘇凜言看着她,突然伸手,一個猛力將面前女孩兒拽到自己懷中。
江茉茉發懵時,人已經進到哥哥懷裏了,感受着哥哥的溫暖懷抱,聆聽着哥哥的心跳,接着,她頭頂想起蘇凜言的話,“那就也祝我最最最最最愛的小茉永遠平安喜樂,願你歲歲有哥,年年也有哥。最愛你的……蘇凜言。”
江茉茉猛然擡頭,視線剛好對上哥哥那濃如烈火的雙眸。
“哥,你收到我卡片了!”
江茉茉後知後覺,她被哥哥套路了。
蘇凜言從他的口袋中掏出一張長方形的卡片,卡片也是江茉茉挑了許多家店買來的。
江茉茉伸手要去奪,蘇凜言直接伸手擡起來。
“小茉,記得你在上邊寫的。”
“不記得。”
蘇凜言輕輕點了下她的腦門,“這裏給我記牢了,歲歲年年,年年歲歲,必須是你!”
江茉茉臉頰微燙,“哥,我不想和你玩兒了。”說完,她跑了。
身後,蘇凜言看着她落跑的身影,搖頭,寵溺的笑了。他珍貴的收好小茉送給他的卡片,也闊步跟了上去。
古暖暖得知小姐妹送的生日禮物很有特點,她很想借鑑,“明年我老公生日,我也試試。”
“你別明年下不來牀。”江茉茉口無遮攔的說。
“你聽他吹吧,他肯定不想讓你再生了。”
古暖暖:“這可由不得他。”
古暖暖敢如此明目張膽說這樣的話,她二哥就鐵定不在她身邊。“暖兒,這麼晚了,我二哥還沒回家嗎?”
古暖暖看了看空了的枕邊,“回來了,我們都要睡了,他又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都這麼晚了,去哪兒了?”
“不知道,一會兒我問問。”
古暖暖和江茉茉掛了電話,她找到丈夫的號碼,電話打過去。
在酒店前臺開房間的江塵御看到小妻子打來的電話,他接通,“喂,怎麼還沒睡?”
“老公,你去幹嘛了,怎麼還沒回來?”
“江總,這是您定的豪華套房的房卡。”前臺小姐的一句話讓古暖暖聽到了。
她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老公,你在酒店給誰開房呢?”
“一個朋友的孩子,你先睡,別等我,我今晚回家都後半夜了。”江塵御說完,掛了電話。
他一隻手提着一個白色的雙肩包,另一隻手推着拉桿箱,他轉身看着沙發上受了傷的少女。“寧兒,房間開好了。”
沙發上垂頭的女孩兒,穿着睡衣,胳膊上還有指甲印,臉上也紅紅的,她低着頭走到江塵御身邊,帶着哭音喊了聲,“叔叔。”
酒店的大堂經理見到江塵御手中提的有行李,連忙叫了兩名員工,去接着江總手中的大小件行李。
江塵御空開手,他安慰的拍拍女孩兒肩膀,“先跟着經理回房間換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叔叔,你去哪兒?”
江塵御指着一旁的沙發,“我就坐在這裏等你,別怕,去吧。”
少女身上的傷,一看就是打架導致的。
她跟着經理一起上樓,經理見到是江總帶來的女孩兒,照顧的很到位。
“寧小姐,您身上的傷是……”
寧容顏看了看胳膊,“和同學打架了。”
經理小心點頭,“江總看到都心疼死了。”
寧容顏看了眼會錯意思的經理,“我有嬸嬸。”
電梯到了,寧容顏率先走出電梯。
她回房間換衣服。
十分鐘後,寧容顏紮起亂糟糟的頭髮站在江塵御的身邊,“叔叔,我好了。”
江塵御也剛和下屬打過電話,讓好好調查侄女打架一事。
江塵御起身,他拿着車鑰匙,帶着寧董家的女兒去醫院清理傷口。
江塵御以爲家裏的小暖暖都睡着了,卻不知,她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怎麼睡都不舒服。
開房?朋友家的孩子,應該是男的吧。
可萬一是女的呢?
朋友家的孩子,孩子年紀多大?成年還是未成年?
他朋友怎麼不自己去呢,非要讓我老公過去?
一晚上,古暖暖的腦子裏亂嗡嗡的。
怎麼還沒回來?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十二點了。已經離開兩個小時了,他們在酒店裏呆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