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老實交代,“茉茉要打架,我身爲好姐妹,必須得助她一臂之力。”

    江塵御問:“爲什麼打架?”

    “這你得問她,我這次就找了幾個人,壓根都沒到現場。昨晚,你還抱着親我呢,你忘了?”

    江塵御:“……”

    江塵御深邃的眼眸,望着眼前小妻子肉乎乎的臉蛋。

    想到今日助理送上來的名單,江塵御換了個坐姿,審問,“你還挺會找人啊,暗樁前40名高手,你找了快一半。”

    古暖暖低頭,小聲嘟囔,“去打架的,不找高手,難道找菜鳥被揍嘛~”

    聽的一清二楚的的江塵御再次無話可說。

    不一會兒,江塵御問:“她讓你找你就找了,她怎麼不自己去找?”

    某暖立馬驕傲起來,“還不是因爲她沒我出名嘛,本‘姑姑’發通令,高手都排着隊的報名。

    茉茉在暗樁是個小渣渣,沒影響力。她發的通令,早就被別人壓下去了。我發通令,系統自動給我置頂!”

    明明是認錯的,但是她生怕丈夫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似的,末了還得再強調一下自己在暗樁的地位。

    江太太的驕傲沒持續兩秒,她丈夫的一句話,讓她瞬間慫。

    江塵御:“既然這麼厲害,畢業論文你自己一個人也能搞定。”

    “我不能!老公,我是小渣渣。”

    江塵御冷哼,古暖暖立馬去討好丈夫,“老公,我一點都不厲害,我老公纔是全世界最厲害的人。”

    江塵御脣角微勾,看她還能說出什麼話。

    “我老公就是我頭頂的一片天,我在他眼裏,就是個垃圾寶貝。”

    江塵御挑眉:哦,垃圾還能是寶貝?

    古暖暖主動坐在丈夫懷中,在他懷裏啓動自己的小軟貓屬性,討好丈夫。某暖的第一計:撒嬌。

    “老公,我是爲你生小寶寶,才一孕傻三年的,我智商都不夠用了。在我眼裏,1+1=3.就我這智商,怎麼去寫論文呀,你不能不對我負責任。

    我要是畢不了業,出門人家都要對你指指點點了。肯定會有人在你背後說‘你看他江塵御,再有錢再有本事,他連老婆都沒教畢業,丟不丟人。’”古暖暖學的有模有樣,她還伸出手指着空氣,模仿外人背後議論的姿態。

    江塵御攔着妻子的腰,看着腿上演戲很有代入感的小暖暖,眼中不自覺浮現笑意。

    “1+1=3沒錯,一個你+一個我=一家三口。”

    古暖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說“1+1=100”了,畢竟她又不能生99個崽子。

    看來撒嬌不管用,還得想新招。

    “老公,言而無信的人,會破產的。”

    江塵御:“破就破吧。”

    “你要是沒錢了,我就帶着你兒子嫁給其他有錢人。”

    某小貓一不小心踩到了商界帝王的底線,江塵御笑容漸收,眼神凌厲,面容嚴肅的瞪着懷中的嬌軟軟。

    古暖暖愣是給丈夫的強大氣場,壓迫的不敢和他對視。

    她咬脣,一言不敢發。

    最後,她屁股蛋兒上落了一個大巴掌。“錯了嗎?”

    古暖暖弱弱點頭,“錯啦。”說完,她繼續咬着雙脣,把自己僞裝的老實巴交,又乖乖巧巧。

    江塵御早先答應替小妻子寫論文便是知道他家小暖暖的性子,不出半年,禍事絕對給他闖一籮筐。

    到時候他隨便挑一個禍事,懲罰她,畢業論文讓她自己寫。

    想在產房威脅他?呵,小暖寶太嫩了!

    結果,現在倒好。還沒出月子,第一件禍事就登門了。

    古暖暖腦瓜子轉啊轉,最後她雙手牽着丈夫剛纔打屁股的那隻手,談條件,“老公,我每天不要禮物了好不好?你替我寫吧。”

    江塵御抽回手,“不好。”

    見到江塵御生氣,自己的老底兒也被掀了。

    古暖暖乾脆破罐子破摔,“那我找都找了,你現在打我一頓,事情也發生了。而且,我還特意讓小蘇去監督茉茉了。”

    江塵御眯眼,“江蘇又有參與?”

    古暖暖失言,她咬着舌尖,心裏對不起江小蘇。

    書房安靜了幾秒鐘,古暖暖改變了策略,第二計:談判。

    “老公,你換個懲罰吧,我是爲你好。

    你聽我給你分析啊,我這次就是做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小事兒,輕輕罰一下給個教訓就行了。如果你現在就用這麼嚴酷的懲罰,那你以後就沒辦法拿捏我了。

    你要是拿捏不了我,那誰知道我哪天殺個人放個火,打個架犯個事對不對?所以你這次不能懲罰我太嚴重,你要時刻扼住我的‘命脈’,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裏,老老實實不敢闖禍。”

    江塵御聽着小暖暖有模有樣的和他分析,他要是能被她說服,他這個商界帝王的名號都白叫了。

    江塵御一笑,對着妻子道:“沒關係,你盡情的闖禍,我給你收尾。但是,論文還是得你自己寫。”

    古暖暖氣的小臉都紅了,“老公,不帶這樣的~”

    她終於感受到被氣是什麼滋味了。

    江塵御懲治完妻子,他拿起禮物盒,取出裏邊的手鐲,抓着懷中人兒的手,準備爲她戴手鐲。“試試今日的禮物。”

    “不試!”古暖暖賭氣,雙手背後。

    江塵御看了眼賭氣的暖暖,他不慣着她了,而是將手鐲隨手放在桌子上。

    看着和他鬧脾氣的小妻子。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傭人的敲門聲。“先生太太,小少爺要餵奶了。”

    屋內沒人說話,江塵御看了眼拿他腿當椅子坐的小妻子。

    古暖暖眼眸瞬間亮起來,她又有了好主意,撒嬌不成,談判失敗,乾脆走威脅路線吧。

    片刻,傭人又敲門,“先生太太,小少爺餓哭了。”

    奶罐子古暖暖一動不動,仗着自身優勢威脅,“你換個懲罰,我餵你兒子喫飯。”

    江塵御深呼吸,他看向門口,對傭人命令,“喂他喝奶粉。”

    古暖暖扭頭看着丈夫冷硬的側臉,用兒子都威脅不了他了?

    “小少爺不喜歡喝奶粉,喝慣了母乳,喂不進去。”傭人又說。

    門口已經能聽到小傢伙的哭聲了。

    江塵御心狠,對親兒子也不心軟,“喂不進去,就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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