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手鬆開,不一會兒,小傢伙的頭自己微微擡了起來。
他爬在那裏委屈的大哭。
古暖暖驚呆了,“老公,他咋擡的?”她平常在家可是沒少教啊,一到擡頭,他就爬那裏。
江塵御說:“不慣着他,他就會了。”
古暖暖裹緊浴巾,蹲在牀尾看着哭泣擡頭的小傢伙,“看來都是媽媽對你太溺愛了,那你哭一會兒吧,我去換衣服。”
古暖暖走了,小傢伙獨自趴在牀上哭了一會兒,直到江塵御大手在後邊溫柔輕撫兒子的背後,他又舒服的不哭了。
小爬了一會兒,小傢伙又回到父親懷中,渾身軟乎乎的。“小暖,兒子過幾天還有個疫苗別忘了。”
“放心吧,這個絕對忘不掉。”古暖暖走出衣帽間,她抱起兒子,低頭,親在他額頭,“上次都沒哭,這次肯定要哭了。”
將小傢伙放在牀中間,江塵御將他移到嬰兒小牀。
古暖暖再把兒子抱回去,江塵御威脅,“要麼他今晚睡小牀,要麼他今晚出去睡。”
古暖暖:“……”
於是,她繼續把兒子抱在了牀中央,“孩子在哪兒睡,孩子媽就在哪兒睡。你選擇吧!”
江塵御看着給他唱反調的人,於是,他抱着孩子去了江老的臥室門口。
古暖暖視線一直盯着她半大點的兒子,最後走到公公的臥室門口,她停下腳步,咬牙喊,“江塵御!”
江塵御將哄睡沒多久的兒子交給了偷玩兒手機的江老頭,“手機對孩子有輻射,晚上抱着他早點睡。”
江老頭看着他牀邊的一團小傢伙,問他兒子了一個問題,“江塵御,咱家是窮的請不起月嫂了嗎,你爹幾十歲的高齡還要給你看兒子?”
江塵御看着睡着的兒子說:“讓他監督你早點睡。”
江老頭:“……”一箭,雙鵰!
古暖暖被拽回了臥室,江塵御將門反鎖,看着憤憤不平的小妻子說:“早點聽我的讓山君躺嬰兒牀上睡,說不定我今晚還會剋制一點。”
現在,兒子不在了,他也沒有剋制的必要了。
古暖暖現在後悔了,“那行,我同意,你去把兒子抱回來,放嬰兒牀上睡。”
江塵御反問,“喫一口肉,和喫一晚肉,是你,你選擇哪個?”
“我選擇……跑。”古暖暖突突衝到臥室門口,還沒打開門,就被攔腰抱住了。
臥室門再次被江塵御反鎖,他直接撩起小妻子的睡衣,抱着她上牀,“沒有‘跑’這個選項,但是你可以求饒。”
不要骨氣古小暖雙手推着江塵御的胸膛,立馬說:“那好,老公我求饒。”
江塵御又說了後半句的話,“只能在我身下,才能……求饒。”
說完,不給古暖暖反抗的時間,江塵御直接附身壓下去,古暖暖心裏直罵人。
不多久,臥室便傳出古暖暖斷續的輕喘聲,她臉紅,自己聽到這聲音都覺得面紅耳赤。江塵御卻像是隱忍多時,這幾日要分攤將自己前段時間的所有隱忍都在古暖暖身上釋放。
古暖暖的手腕彷彿不是自己的了,“老,老公,別,你別捏我手腕。”古暖暖聲音斷斷續續的對江塵御說。
古暖暖的“小貓爪子”被控制了,沒辦法行兇了,只能被迫在身下,被壓榨的汁都不剩。
她受不了了,只好不停的求饒,忽悠着丈夫說:“剩下的明晚,好不好,明晚我們繼續。”
江塵御低笑,“明晚是明晚的,和今晚不衝突。”
古暖暖氣絕,“嗚嗚,我想我兒子。”
不一會兒,室內再次響起古暖暖隱忍的聲音……
第二日,古暖暖趴在牀上睡覺中,衣服都沒穿上,小傢伙就被江塵御抱去了她的身邊。
他心情舒暢的給娘倆蓋好被子,去了公司。
寧兒想去找嬸嬸看寶寶,江塵御委婉的說了句,“你嬸嬸和山君都在睡覺,別進去打擾她們。”
大人說什麼,寧兒就信什麼,她單純的問:“叔叔那我能進去把寶寶抱客廳睡覺嗎?”
江塵御:“不能,山君得和他媽媽在一起。”
“昨天我……”
“啊,叔,你去上班吧,我帶着寧兒出門玩兒了。”江蘇立馬出現,他拉着單純寧兒的手,將她牽到一邊。
江塵御看了眼侄子,略微有點滿意了。
寧兒跟着江蘇去了一旁,她不解,“小蘇哥哥,我們去哪兒玩兒?可以帶着小寶寶嗎,小山君都沒出去玩兒過。”
江蘇眼神晦暗的看了眼寧兒,“喊你姑姑起牀去吧。”
“哦,我們要喊着姑姑一起出門玩兒啊?”寧兒開心的去喊江茉茉。
江茉茉的臥室,沒有人?
傭人說道;“大小姐早上出門了,沒說去哪裏。”
江蘇疑惑,皺眉。放假沫姐不睡懶覺?而且,她竟然能定時起牀?
寧兒看着江蘇,“小蘇哥哥,怎麼辦,姑姑不在家,我們要不去喊嬸嬸出門玩兒吧?”
江蘇叮囑,“今天你喊誰,都不能喊你嬸嬸!”而後,他又放棄了說:“算了,我就單獨帶你出去玩兒吧。”
……
酒店中,江茉茉出現,拿着房卡直接怒氣衝衝的開門,走到男人面前,“蘇凜言,你什麼意思?”
江茉茉的手機上還有蘇凜言發的消息,“小茉,來酒店找我。不來的話,下午我就帶着厚禮去江家,找你。”
蘇凜言看着跑過來的人,他坐在牀尾笑着說:“昨晚不讓你走的,怎麼跑了?”
江茉茉看着蘇凜言,眼眸不悅,“不跑留下還被你噁心的親嗎?”
他的吻還噁心啊?
蘇凜言擡頭看着江茉茉的紅脣他突然用力拽着江茉茉的手腕,將她抱在懷中,繼而他抱着江茉茉後躺,翻身,將她壓在牀上。
蘇凜言欺身而上,他雙手捧着江茉茉的臉,再一次把她壓倒在牀,用力擁吻她。讓她接受自己,適應自己,直到不噁心爲止。
蘇凜言一開始就料定過,自己開一個口子,後邊的口子就會越來越大,直到無法控制。
像是洪水關口決堤,沖垮他的一切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