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小山君是他媽管,你是我管的。我不讓你去,你就不許去。”
寧兒氣呼呼的繼續傾身湊出去看。
江蘇拿着自己剛纔從男人身上搜出來的手機,意有所思,“我去趟樓上,小胖丫聽話啊。”
寧兒看着江蘇上樓,直到沒影兒,一向乖巧的代名詞突然不乖巧了。
寧兒偷偷跑出去,去到院子裏看姑姑要幹嘛。
“轉,繼續轉,再轉,對,就這樣,天旋地轉。”
倒着在空中懸着的韋傑,渾身捆綁的筆直,兩側都是保鏢,撥着他的身子,轉圈,讓他頭暈,頭沉,皮肉之痛能忍,內臟不舒服,刺激着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讓他從頭到腳,都是難熬。
胃中的翻江倒海,眼前的眩暈,還有腳踝的捆綁……讓他再也忍不住的直接倒着嘔吐出來,他口中污穢物直接落在他的臉上,幾人立馬嫌棄的手捂着鼻子。
韋傑被羞辱,他出口大罵,“fuck!江茉茉,我不會放過你。”
“喲,會罵人呢,還拽洋文。提桶水過來。”
不一會兒,寧家乖乖女立馬提着一桶水過去。“姑姑,給!”
雖說今日陽光暖和,但是水還是刺骨的寒冷,江茉茉直接舀起一勺朝着韋傑的臉潑過去。“姑奶奶大發善心替你洗洗臉。”
“譁”一下子,又潑了一勺。
古暖暖覺得有點殘忍,偏偏她家幾個月的小寶寶卻看的目不轉睛。
她伸手捂住兒子的眼睛,“乖哦,咱不看你姑。”
“唔呀呀”
“媽媽哄你睡覺。”
小傢伙不樂意,小嘴又開始撇着醞釀哭意。
“睡覺啦睡覺啦。”
小傢伙哭聲起來。
“你是先從自我介紹開始呢?還是直接說和葉信的關係?還是,想嚐嚐本姑娘的新招?”
“江茉茉,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中。”韋傑倒着看靚麗的女孩兒,陰森森警告。
江大小姐絲毫不怕,“誰願意落你手中,我早就落我蘇哥手中了。就你這熊樣,我蘇哥要是來,弄不死你。管家,我要的幹辣椒粉做好了嗎?”
不一會兒管家端着炒的熱乎嗆鼻的辣椒過去了,誰聞誰咳嗽。
端過去後,江茉茉又露出自己“善良”的笑容,“放心吧,這個不要命的哦~我很仁慈的。”
說完,“仁慈”的江大小姐對着倒吊的韋傑撒過一把辣椒粉。
江老手捂着鼻子,看着親女兒,一臉狐疑,這真的是他生的嗎?這真的是他親閨女嗎?他真的沒找錯女兒嗎?
寧兒身子一直後仰,接着辣椒粉落在她四周,她不停的打噴嚏,“阿秋,阿秋,阿阿秋”
她捂着鼻子,“嬸嬸,你怎麼樣了?”
古暖暖抱着兒子躲得遠,她手都在護兒子了,自己也難受的打噴嚏,“一會兒就好,難受的是他。”
大家都看向快被江茉茉整死的男人。
如果一個人的怒意可以變成火噴出來,毫無疑問,這個男人的怒火能把整個江家燒爲一片空地。
江茉茉的變態折磨,讓一旁的保鏢都有些動容。“先生的妻子,暴力像先生。先生的妹妹,狠辣隨先生。”
樓上,江蘇在電腦上加速破解,看着進度,他去了窗戶邊,看着樓下三女。
小胖丫怎麼不乖的跑出去了?
三樓的江蘇推開窗戶,低頭對着院子裏的小寧兒大呵一聲,“小胖丫,你不聽話了?”
寧兒嚇了一跳,她擡頭,和三樓的小蘇哥哥對視,驚訝發現自己被抓了,她心虛的咬着舌尖,朝着古暖暖身邊躲了躲,“嬸嬸,小蘇哥哥不讓我過來。”
古暖暖看着江蘇,院子裏,直接大喊:“有本事你下來喊話。”
江家的熱鬧,堪比過年。
江家的幾個孩子,平淡的相處,更多幾抹趣味。昔日遵守的禮教,在家中便是,打來揍去,呼來呵去。只有外人來時,幾個小輩纔會客客氣氣,規規矩矩。
電腦上聲音響起,江蘇關上窗戶,看着屏幕上彈出的信息。
電腦前的他靠着椅子,看着查出來的信息,眯眼,“韋傑,又是沃克家族!”
“家裏有蜂窩嗎?”
善良仁慈有愛的江大小姐又突發奇想了。
單純呆萌乖巧的小寧兒突然站出來,“有!”還湊巧的只有她知道在哪裏。
韋傑劇烈咳嗽,肺好像都要咳出來的樣子,他對江家的恨今日已入骨。
魏愛華路過,看着自己家的幾個活祖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年紀了,太沒見識了,心理承受力也變弱了,還是她家的幾小隻太猛了。
魏愛華看着指路的寧兒,江茉茉帶人去抓。
古暖暖一直在哄小孩兒睡覺,韋傑倒着看古暖暖和她懷中的小傢伙,他奸笑着,衝古暖暖開口,“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是誰。”
古暖暖穿着仙仙的漫紗裙走了過去,江老準備攔自己兒媳婦時,豈知,她過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韋傑臉上,“綁架我兒子,我氣還沒出夠呢。還想騙我,呸。”
江老放心了,他家幾個崽子,一個都不是愚蠢善良。
不一會兒,江蘇出現,看着被整的人不像人的男人,“沃克家族要完了你知道嗎?”
韋傑震驚的扭頭看着江蘇。
“當你爸一輩子的私生子,終於能上臺面和你兩個哥哥抗衡爭奪家產了,卻在這個時候,沃克家族要完蛋了。可不可惜?韋傑。”
古暖暖好奇:“小蘇,什麼是沃克家族?”
韋傑眼睛也不能全然瞪開,因爲辣椒粉讓他整個臉都彷彿泡在辣椒水中。他眯着眼,餘光去看江蘇,看來,江家這一羣,他都不能簡單忽視!葉信給他的信息,沒一個準確的。
“我不認識你說的沃克家族。”
“快讓開快讓開,蜂窩來了,蜂也來了。”
女子響亮的一聲,傳來,古暖暖抱着兒子轉身就逃,要多快有多快。小崽子在媽媽懷裏,跟着抖動,十分享受。江老也急忙後退。
最後江蘇質問,“爲什麼把注意打在我家身上?”
“我沒有。”
江蘇懶得繼續審問,一個暖姐打得他起不來身,一個沫姐就夠他受盡折磨了,“繼續嘴硬吧,想說的時候,再說。”
他也退的遠遠地,等江茉茉和寧兒將一個蜂窩仍在韋傑身上時,裏邊的蜂頓時全部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