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淡淡說了句,“小蘇還沒到時候。”

    回家時,天已經黑了。

    江大小姐也睡飽了,她剛睜開眼就看到了身邊陪她躺着的男人。

    江茉茉愣了一下,而後想起:哦,她結婚了。

    但是……這也不是婚房啊。篳趣閣

    又過了兩秒,江大小姐又回過神:哦,是她走錯房了。

    她坐起來,帶動蘇凜言身上蓋着的被子,頭上的啫喱水讓她頭髮生硬的,臉上的妝容也花的難受。她掀開被子打算去洗澡,自己爲了不擾到蘇凜言睡覺,動作輕微的走出臥室,趁着蘇凜言睡覺空隙,她去了婚房洗澡。

    一進去,江茉茉被眼前的氣球給吸引了。

    用氣球粘結而成了一個大紅心擺在窗前,比寧兒給她擰的還好看。

    江茉茉走過去沒研究個明白便去洗澡了。

    三分鐘後,蘇凜言也回到婚房,聽到浴室的水流聲,他壞笑着,扯了扯領口的領帶,去了衣帽間。

    不沒多久,浴室的水流聲結束,江茉茉裹着浴巾出門,突然見到了婚牀上丟着的男人領帶。

    接着,蘇凜言從衣帽間走出來。

    四目相對,江茉茉嚇了一愣,她白淨的身上還掛着水珠。

    蘇凜言的眼睛從她臉上緩緩落在她的肩頭,他白襯衣的領口微開,朝着江茉茉走進。

    江茉茉後退,“你朝我走過來幹啥?你什麼時候睡醒的?你進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蘇凜言將江茉茉逼到梳妝檯的角落,他看着緊張的咽口水的江茉茉,笑聲道:“之前也沒見你裹着浴巾害怕我。”

    江茉茉:“之前你見到我裹着浴巾,你不是正人君子的不看嗎。”

    “現在不一樣了。”蘇凜言伸手拽掉江茉茉頭上的浴帽,“來浴室,我給你吹頭髮。”

    “不用,我自己來。”

    江茉茉跑去了寬敞的浴室,蘇凜言依在推拉門處,望着她。

    打開吹風機,舉起手準備吹頭髮時,腋下的浴巾突然不對勁了。

    江茉茉立馬胳膊放下去,夾着浴巾。這時,蘇凜言不給江茉茉反應時間,走進去,拿起吹風機,爲江茉茉吹頭髮。

    江茉茉忽然想起來,自己出去是爲了換睡衣的!

    看着鏡子中的她和蘇凜言,江茉茉覺得如夢一場,這兩年變化的太快,並非是世界的變化,而是她和蘇凜言的關係。

    下午喫飯晚,基本上可以充當晚飯了,因此晚上,都沒去喫晚餐。

    吹過頭髮後,蘇凜言從江茉茉的背後,雙手摁在洗手檯上。後邊看過去,蘇凜言彷彿是將江茉茉擁在懷中。

    江茉茉感受到身邊男人的熱氣,和她肌膚後貼着的男人襯衣。

    蘇凜言望着鏡子中,男人低啞的聲音響起,“小茉,今晚還困嗎?”

    江茉茉不知道爲啥,或許是小說看多的緣故,讓她覺得這句話不太單純,她點頭,“我困,現在就困。”

    蘇凜言垂眸,看着近在嘴邊的女孩細滑的肩線,膚如凝脂,此刻水珠幹了,蘇凜言低頭便可吻上江茉茉的肩頸,“都睡了三個小時了。”

    江茉茉看着鏡子中的二人,有點緊張,她推開蘇凜言的一隻手,快速跑出去,急忙去了衣帽間,找出自己的睡衣換上去。

    牀上的“早生貴子”她聚攏起來,放到了一邊,然後鑽去了被窩中。

    蘇凜言頭上也有髮膠,也進入了浴室洗澡。

    江茉茉躺在入目皆是紅的婚房中,還是上次的位置,卻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着。她將問題歸咎在位置上,於是她在被窩中打了個滾,滾到了蘇凜言嘗睡覺的一側,結果依舊睡不着。

    浴室水停了,江茉茉的心停了。不一會兒,浴室水又開了,江茉茉這心像是坐過山車似的。

    她得找個人聊聊天緩解緩解。

    熟練的打開置頂聯繫人,“暖兒暖兒,你睡了嗎?”

    江家。

    古暖暖比江茉茉慘多了,她躲在牀頭,伸手推着丈夫,一臉求饒,“不是,老公我今天和你解釋過了,我就是貪玩纔想搶手捧花的,我都沒搶過,想過個癮。我不是,不是裝那什麼,再說了,你這麼出名,對吧,你老婆是誰別人都認識。我兒子那麼可愛,誰不知道是我生的。”

    江塵御拽着古暖暖的玉足,往下一拉,古暖暖以斜線的方式成功躺在牀上,江塵御的身下,“誒呀,老公,我最後都沒上去。你等下……呀唔,老公……兒子哭唔,兒子該鬧,江塵御!”

    古暖暖的身子被丈夫“壓迫”,密不透風,室內只能聽到她斷續的怒罵和壓抑的細喘。

    古暖暖嘴巴不饒人,“我下輩子當男的,你當女的,我讓你嚐嚐我的滋……啊,老公,我錯了錯了。”

    身下的異樣讓古小暖立馬求饒。

    江老臥室,爺孫倆對視。小傢伙小嘴又開始“喔喔”了。

    江老尋思,自己要不是爲了要個孫女,他纔不捨得帶小孫子。

    “山君,你喊爺爺。”

    小山君給爺爺打了個噴嚏。

    另一側臥室,香豔滿室,最後,累了的人,小嘴也開始安靜了,喘息都是偷來的,也沒勁兒去罵丈夫了。

    手機上的消息跳了好幾條,江茉茉也沒等到回覆。

    蘇哥已經洗過澡出來了。

    牀上剛纔被江茉茉滾成了亂窩,還沒發生什麼,看上去卻像是什麼都發生了。

    蘇凜言走過去,江茉茉立馬在牀上讓開了位置。

    蘇凜言掀開一側被子,蓋緊去,江茉茉靠後移了移。

    兩人都穿着紅色的睡袍,在夜晚中,格外的刺眼。

    “睡覺。”

    江茉茉立馬躺下關燈。

    她心撲通撲通亂跳,眼睛緊閉害怕的不敢睜開。

    蘇凜言靠着牀頭,看了眼女孩緊繃的肩膀,他喉嚨吞嚥,隨後也關上了檯燈躺下。

    室內,緊靠着冷白的月光帶來一點的光亮。

    牀上的新人互不打擾,誰也沒睡着。

    直到,蘇凜言想通了。他側身,身子朝着江茉茉壓過去,手落在她的腰處,剛碰到她的肌膚,江茉茉嚇了一個激靈,推開蘇凜言,身子打滾的下牀,嚇的跑了出去。

    蘇夫人還沒睡着遇到了穿紅色睡袍奔跑的閨女。

    “媽。”

    “怎麼了?”

    江茉茉:“我,我……”她難以啓齒。

    蘇夫人看了眼女兒的腰帶,過來人什麼都懂了,“有什麼好緊張的,又不是沒經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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