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也接到了丈夫的電話,江茉茉也想去找她蘇哥,於是打算一起離開。
寧兒心眼裏都是江蘇,不想離開,藉口則是,“姑姑嬸嬸,中午我們點的外賣太多剩下了,小蘇哥哥晚上一個人喫不完,我陪他喫。”
江蘇:“……”
後來,江蘇揮手,讓那一羣人先離開,“晚上我去送小胖丫。”
離開後,江蘇再次對小傢伙攤手,提出抱他的要求。這次,小傢伙給面兒的也對江蘇舉起了小肉胳膊,身子朝着他側傾。
果然,睡飽了,心情都好了,又被哥哥親時,都沒哭。
江蘇和寧兒送幾人一起上車,目送車輛離開,寧兒開心的挽着江蘇的胳膊,甜甜的喊他,“小蘇哥哥,我在會不會打擾到你?”
“就算打擾你也在了,我還能趕走你?”他回頭,任由胳膊上掛着女朋友,走到電梯口,用車鑰匙代替他手摁了上行鍵。
寧兒每次都能被江蘇不起眼的小動作給吸引到。
哪怕是用一個摁電梯的動作,小蘇哥哥做起來,都讓她喜歡不已。“小蘇哥哥,你幹嘛要拿車鑰匙呀?”
“本來想送送她們,結果下樓發現外邊車都停好了。”
寧兒鼓嘴,“難道不是想帶我玩兒,後來發現外邊的太陽太曬了?”
“整天玩兒,有啥好玩兒的。”
江蘇隨意的靠在電梯間的後牆,慵懶中透漏着貴氣,低眸,他看着自己胳膊上環着的,少女白淨胳膊。
寧兒亭立站在江蘇身邊,電梯中有人進入,她身子朝着江蘇處下意識的靠了靠。
江蘇一直望着從一開始就喜歡追着自己瞎跑的寧兒,問:“你爲什麼總喜歡跟着我?”
“因爲我是你女朋友呀。”
“不是我女朋友之前,你也喜歡跟着我。”
寧兒嘴巴利索,“可是你也喜歡去哪兒都帶着我。”
江蘇望着她,笑了一下,想到之前,確實點了點頭。
到了酒店,江蘇整了整牀鋪,“你躺小山君剛睡的地方,睡一會兒,我去收拾東西。”
寧兒洗了洗手,出門直奔餐桌處,“小蘇哥哥,你學習吧,我來收拾。”
江蘇大手握着寧兒的手腕。“中午都沒睡,去睡一會兒。”
寧兒膽子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那你親我一口,你不親我,我不聽話。”
江蘇年少不知女友香,直接拒絕,“……美得你。”
說罷就直接鬆開寧兒的手,去整理學習資料了。
寧兒眼眸流轉,笑眯眯的去了餐桌處,一邊收拾中午的剩飯,一邊拿着筷子還會再多喫兩口。
江蘇時不時的會看着她,收拾的功夫,她都又喫一頓了。
江蘇回頭,看網課時,手抵在脣邊擋住嘴角的喜色。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看到寧兒喫東西,嘴幫子塞得鼓鼓的,他竟然心情很好,很想笑。
兩個人在房間,確實不孤獨。
寧兒輕手輕腳的去衛生間,毛巾溼水去擦桌子,儘量不打擾到江蘇。
……
高爾夫球場,
江塵御從高爾夫車上下來,準備離開。
?同行人笑聲道,“江總,又有約了?”
“看來江太太管的很嚴啊。”
江塵御點頭,臉上露出幸福,“不止嚴,還不講理。你和她講道理,她就會和你吵着說:過兩口子的,我是和道理過的嗎。”
明明是說小妻子氣自己的事情,江塵御話裏話外的幸福,大家都感受到了。
“氣得你沒辦法,只能慣着。一家人過日子,女人的話就是道理,這個道理還只適用於家庭。”
江塵御走到室內,妻子的電話就打來了。
他笑着接通,“喂,我一會兒就到家了。又想喫什麼了?”
“老公,家裏的西瓜喫完了。”
江塵御笑着說,“好,我回去給你買。”
古暖暖還提醒,“要那種小小的小西瓜,籽兒是白的,切開一半兒,可是用勺子挖着喫,我不想喫大西瓜,抱着重,皮兒還厚,西瓜籽還硬。”
江塵御笑着,寵溺道,“行,給你買能切開抱着喫的小西瓜。”
他到了前臺,伸手對前臺敲了敲,低聲提醒,“車鑰匙。”
前臺立馬去爲江塵御取。
掛了電話,江塵御和友人一起走出去。
“江太太這是饞了?”
提起妻子,江塵御寵溺道:“她饞還挑,不喫大西瓜還得點名喫籽是白的小西瓜。”
早上知道她要去看江蘇,江塵御在家中一個人,總覺得孤零零的,就和友人一起出門。妻兒回家,他也往家回。
家的溫暖,纔是世界上最容易上癮的“毒”。
江塵御在炎炎夏日,三十多度的午後,滿大街的尋找水果店。
江茉茉也去了警察局,她提着一大袋的冰凍飲料,走幾步見熟人,發一瓶。
到了蘇凜言門口,她直接將一袋飲料放在桌子上,“都是自己人了,你們取吧,我不發了。”
她則隨手拿了一瓶,去了蘇隊的辦公室門口,敲敲門,“蘇隊長在不在,我要報案。”
蘇凜言聞聲便露出笑顏,“進來報案。”
江茉茉推開門,露出自己的小美臉,“蘇隊長,我剛纔去了趟超市,丟了46塊錢。”
蘇凜言拿出手機,直接微信轉賬“46”,“還丟了嗎?”
“不丟了,蘇隊長真厲害。”江茉茉將剛纔買的水錢,變相的找蘇哥報銷了。
看着妻子和自己玩兒,蘇凜言眼中的笑意從未消退,“小蘇過得怎麼樣。”蘇凜言問。
江茉茉:“挺好的,雖然還是會貧嘴,但是明顯能感到他成熟了許多。”
江茉茉在蘇凜言的辦公室又吐槽起來,“蘇哥,你都不知道,寧兒和小蘇談戀愛,之間都沒親暱舉動。小蘇也不摟寧兒,寧兒困了,自己撐着臉也不靠着小蘇睡。這倆戀愛談得也太清湯寡水了。
咱倆沒結婚的時候,你都對我又是摟又是抱的。我還天天親你臉,還抱着你。”
蘇凜言看着靠過來的妻子,“你們外人在場,人家兩個得顧慮點面子。關上門,人家怎麼相處得,你也不知道。
何況,我那會兒對你動手,不也只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