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依着寧兒到門口打車走了。

    衆人都離開,一家三口最後走的,他們直接回了鄴南別墅。這裏,纔是只屬於一家三口的小家。

    平日沉默寡言的男人,在醉酒後,抱着睡着的兒子,不掩愛意的一直親。

    都把睡着的小老虎都給親醒了,江天祉醒來,毛躁躁的,咧着小嘴哇哇大哭。江總抱着兒子,“江天祉,你知道爸爸最愛誰嗎?”

    江天祉哭。

    江塵御說道:“爸爸最愛你和你媽媽。”

    江天祉大哭,過個生日都不讓人家好好睡個午覺~

    醉了的江總,抱着兒子,晃着小哭包,“你知道不知道,爸爸最愛誰?”

    古暖暖趕緊從丈夫手中救下小肉包兒子,“老公,你咋了,這咋醉成這樣啊?”

    小哭包落在媽媽懷中,哭泣慢慢止住,他淚巴巴的大眼睛,長長卷翹的睫毛上都掛着晶瑩,然後一臉好奇的看着和平時不一樣的爸爸。

    江塵御這日開心,他喝了最多的酒,兄弟們灌他,他也回敬酒,因此喝了不少。

    他手中沒有兒子,他開始看着妻子,“小暖暖,你知道我最重要的人是誰嗎?”

    古暖暖:“我和兒子,是不是?”

    江塵御點了下可愛小老虎的腦門,“最重要的只能是一個人,他後邊排隊吧,最重要的只有你。”

    睫毛上淚痕未乾的小傢伙:“……”

    古暖暖:“你說點假話,你兒子成精了,能聽懂人話。”

    江總和兒子對視,“那你勉強排第二。”

    小山君直接後仰,躺媽媽懷裏當粘人精小寶寶,不管老爸了。

    到了鄴南別墅,傭人出來接着先生一家三口。

    古暖暖將兒子遞給傭人,她攙扶着丈夫回臥室休息。她對傭人說:“江天祉隨便扔牀上就行,先給先生接杯溫水,吩咐廚房煮醒酒湯。”

    古暖暖彎腰,擡起丈夫的小腿,幫他將皮鞋脫了,又幫着丈夫將外套,也一併脫了仍在江天祉的小娃娃身上,扶着丈夫,將他蓋在被子中。

    小傢伙從爸爸的西裝外套中掙脫,他可愛的撅着小屁股趴在牀上,陪媽媽一起照顧因爲自己週歲而開心的喝醉的爸爸。

    他爬上去,直接啃老爸的嘴巴。

    江塵御惺忪的眼眸,望着小奶包兒子,沒遇到小暖暖以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個幸福的小家庭,會有一個如此可愛軟軟的兒子,他會是人夫,當人父。

    “江天祉,你愛爸爸嗎?”

    小傢伙撅着屁股趴在牀上,“愛叭叭~”

    他的小臉被爸爸親了。

    古暖暖坐在牀邊,第一次見丈夫如此醉態,“老公,你今天是不是也很開心見到小蘇呀?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小蘇對你的感謝,是咋回事兒?”

    江總在牀上平躺,望着拐彎兒打聽的小妻子,“暖寶,你老公喝醉了,心眼也比你的多。”

    古暖暖嬌嗔的拍了下丈夫的胸膛,眼神飄忽,“我纔沒有心眼~”

    小傢伙雙手撐着爸爸的胸膛,想起身告訴媽媽自己小肚子裝的所有小祕密,但是脫口而出的話都變成了嗚哇啦啦的嬰兒語,古暖暖:“兒,你又哇啦啥呢?”

    醒酒湯送過去,古暖暖說道:“老公,醒酒湯快喝了,下午咱倆還有事兒呢。”

    江塵御沒忘,他喝醒酒湯時,他兒子在一旁饞的流口水。

    最後,江塵御抱着他,端着碗放在他小嘴邊邊。

    江天祉像小狗似的,伸出舌頭舔。

    一口下去,小傢伙的小臉皺起,太難喝了。

    江塵御故意捉弄兒子,再喂他時,他搖頭晃腦說啥也不喝。

    江塵御臉上露出父愛的笑容,“臭小子,還挺精。”

    下午,江塵御在臥室睡覺,古暖暖抱着兒子出門不打擾。

    段營將上課老師標記的重點都做了記號拍照發給了古暖暖,她在客廳,身邊站着小傢伙,自己拿着試卷在做題。

    古小寒回去就趴在沙發上睡覺,古父躺了另一個沙發。

    安可夏在隊裏調查,“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江蘇。”錢總說道。

    安可夏聽到熟悉的名字,今天她見到的男生?

    “哪個江蘇?”

    錢總抓狂說道:“他說他是江塵御的侄子,他爸是當官的,他故意陷害我的。”

    聽到江總的家屬,許隊的心裏都咯噔一下子,甚至下意識的懷疑這次不知道有沒有江太太和江大小姐的份兒。

    審訊室安可夏淡定的合上文件夾,“是你老婆舉報的。”

    “不對,警官,你們一定要覈實,我老婆是想和我離婚,她故意害我的,她和江蘇聯和害我。”

    安可夏嚴肅道:“老實交代事情全過程。”

    走出審訊室,安可夏看着南宮訾的電話,有些猶豫。

    許隊走到他身邊,“愣啥呢?”

    安可夏看了眼自己的電腦,她還是撥通南宮訾的電話。

    響鈴幾聲後,他醉醺醺的接通,“喂,可夏。”

    “嗯,沒其他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幹侄子江蘇的電話是多少,我有個案子,嫌疑人提到了他的名字。”安可夏說道。

    一旁的許隊覺得意外,江蘇之前多次來這裏“做客”,系統早已錄入的有他手機號啊,何必問別人?

    南宮訾意識朦朧的說出一串號碼,安可夏也沒用心記。

    南宮訾今日也開心,喝了不少酒,此刻頭疼炸裂的問了句,“可夏,還有事嗎?”

    “啊,沒事了,多謝配合。”安可夏遲遲沒有掛電話,最後她又問了句,“酒店的房間號也和我說一下,忙完我過去照顧你。”

    南宮訾的醉意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散去,他從牀上驚坐起,“玉都豪庭,V3房間。”

    “嗯。”安可夏高冷的掛了電話。

    然後坐在自己的工位前,從系統找到了江蘇的電話號碼。

    撥了過去。

    許隊好像懂了什麼,他過去找法醫嘮嗑,“可夏好像要搬出員工宿舍了。她和那個南宮的,我看有戲。”

    法醫喫着辣條,問許隊,“你知道爲啥蘇凜言是支隊長,你還是個大隊長嗎?”

    “爲什麼?”

    “因爲蘇隊不喫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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