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寒來之前,特意抱着外甥去商場買的金手鐲,然後給自己外甥手上他媽買的給抹了,帶上了他買的,又去了蘇家,給小青龍的金鐲子戴上。

    蘇經年被生人一碰就哭,古小寒剛抱着他,他定睛看着酷黑的小舅舅,在腦海回憶了所有人,發現他是陌生人,直接要哭。

    小山君在父母的多次“教育”下,知道不能穿着鞋子踩沙發了。

    他脫了鞋子,站在蘇家沙發上,摟着舅舅脖子,然後噘嘴嗚嗚諾諾的對小弟弟說話,末了還親暱的對舅舅臉親了一口,“啾啾~”

    古小寒一怔,他驚喜的回頭,“坨,你剛喊的啥?你喊得舅舅,你,你你再喊一聲。”

    小山君又奶聲奶氣的喊了聲,“啾啾~”

    古小寒興奮的,直接一把把外甥也報懷中,張開血盆大口興奮的直接咬上他外甥的臉,小山君嚇得一愣,接着,咧着小嘴大哭:他舅舅喫他。

    這次,小青龍反而不哭了。

    回家路上,古小寒抱着外甥,一會兒親一口,一會兒啃一口,歡喜的不得了。

    “再喊舅舅。”

    “啾啾”小山君撅着小嘴,喊得古小寒整個人都興奮了。

    古家餐桌上“喊舅舅”,夜晚浴室“喊舅舅”,睡覺前夕“喊舅舅”……

    古暖暖:“我娃天天啥也不幹,就喊舅了。”

    “姐,我愛你。”古小寒突入起來的告白,讓古暖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鬼上身了?”

    古小寒抱着外甥,“姐,衝我外甥這樣的,你再多生幾個唄,求求你了,你是最好的姐姐。”

    古暖暖第一次怕了。

    古小寒在家了十多天,一家三口在古家就住了多久。

    他回學校時,整個機場,只有小山君最悲傷,小山君哭得咳嗽,抓着舅舅的衣服不讓他走。古小寒也依依不捨的抱着外甥,在機場口,“坨坨,你在家聽話啊,別老是讓我姐抱你。我姐胳膊是打人的,不是抱娃的。抱你抱的都傷了,舅舅走了,你是舅舅最愛的寶貝,舅一有空就回來看你。”

    “舅舅。”

    古小寒抱着外甥,親了好幾口,最後把孩子交給眼紅的古暖暖,“姐,我走了啊。”

    拉着行李箱,古小寒又隻身一人去了異國。

    最近,小傢伙都是和舅舅睡得,古小寒離開第一天,小傢伙不適應的趴在爸爸懷裏哭。

    江塵御抱着小肉包,替他擦擦眼淚,語氣寵溺,“你舅真沒白對你親。”

    學習結束的古暖暖看着無精打采的兒子,她想哄兒子開心,但是古小寒不知道怎麼帶娃的,小傢伙天天都是笑容滿面。

    “山君,看媽媽。”

    小山君回頭找媽媽時,臥室的燈瞬間被古暖暖全關了,室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小山君坐在爸爸的胸膛上,來會扭頭,大聲喊,“媽媽?”

    接着,古暖暖的手機燈亮起,照在牆面上,她的手在燈前,變換各種有趣的動物,“小鳥來了,快看牆面,飛來咯。”

    江塵御看着俏皮的小妻子,他含笑,抱着兒子轉身,“山君看牆邊,上邊是什麼。”

    小山君仰着小腦袋,看着影子變換的各種形狀,牆面上,還有他的影子,“啊~媽媽~”

    古暖暖不一會兒又配音,她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加粗,“吼,小馬來咯,咚咚咚~”

    小山君興奮的在拍小手,他站起來,站在牀上,看的目不轉睛,遇到喜歡的場景,開心的跺腳。可能,小腳絆在被子裏了,他咚的一下,倒牀上了。江塵御笑着將兒子的腳解救出來,把他抱在腿上,小傢伙已然忘記了舅舅離開的悲傷,看着牆面,眸光閃閃,似璀璨星河耀眼。

    古暖暖陪兒子玩兒了一會兒,她手慢慢的遮住手電筒,繼續捏着嗓子說話,“天黑了,江天祉小朋友要睡覺了。”

    江塵御掀開被子,“兒子,躺裏邊,乖乖睡覺。”

    小傢伙回頭看了一圈,“爸爸,我媽媽~”

    “你乖乖躺好,一會兒你媽媽就出來了。”

    抱着兒子躺下,古暖暖關了手機燈,抹黑熟悉的趴在了自己牀上,她噘嘴,親在兒子的額頭。

    夜幕中,小山君的眼睛如寶石般明亮,他軟糯糯的喊了聲,“媽媽”

    “哎,媽回來了,媽媽摟着睡覺。”

    終於不再想舅舅離開的悲傷,很快小傢伙進入夢鄉。

    江茉茉假期結束,坐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她來回轉圈,再轉圈。

    轉來轉去,快暈時,她起身,“我去找我媽了,給我兒子餵奶喝。”

    蘇經年,因爲奶奶是大老闆,媽媽是個上班族,他還在母乳,因此,小奶龍喜提奶奶辦公室。

    蘇夫人每次路過都要看看她的小孫子,點點他的小嘴脣,逗他,“小凜言,你是不是小凜言啊?”

    “哦~”小奶音也會給予回覆。

    沒多久,江茉茉推開門,直接問:“媽,我家小睡蟲睡了嗎?”

    某小睡蟲在嬰兒牀上聽到媽媽的聲音,就開心的揮動四肢,甚至不小心觸發了某語言開關,“沒~”

    “吼,小青龍,你都會和媽媽說話呀,可是你還不會坐欸。”江茉茉抱着兒子,“和你山君哥哥一樣是小懶懶。”

    寧兒駕照考到科目三了,她天天把自己全副武裝,以至於教練最後說:“寧容顏,我從科目二教你到科目三,愣是不知道你長什麼樣。記住你男朋友的臉,都沒記住你的臉。”

    寧兒:“……”

    次日,寧兒直接打着遮陽傘過去,教練果真沒認出來她是自己的學員。

    最後是江蘇站在她身邊,教練指着生的白淨的姑娘,“你是容顏?”

    寧兒點頭,“教練,是我呀。”

    是熟悉的聲音!教練震驚笑問,“你這孩子,都說你是校花,我還覺得虛呢,沒想到真是校花,你說你幹啥天天把自己捂起來。”

    江蘇:“姑娘家,都怕曬。”

    江蘇每次過去,都會在自己的後備箱中拿出幾瓶飲料遞給教練,好讓他教對象時,遇到對象不開竅的地方,慢慢教,別訓他家丫丫。

    教練也確實每次都很耐心的教寧兒,畢竟大多數,她身邊都會站着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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