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和他另一個乾爹,分開了他的兩隻小手,最後,他爸奪走了他手中的“玩具”。

    小山君大哭,哭紅了臉。

    手槍到江塵御手中,他快速的取了彈夾,看着裏邊的滿發子彈,他後怕的出了一背冷汗,又看着哭的不講理的兒子。

    江塵御將手槍遞給了甄席,抱着兒子,有一瞬間,江塵御想揍兒子,都覺得揍都不管用了!

    衆人也切身的體會到了,江總平時那膽戰心驚的生活了,甄席和顏禎玉再也不動想搶乾兒子的心了。

    甚至,江塵御抱着哭包兒子離開時,四男一致揮手相送,“江總,乾兒子很好,以後過年的紅包,我們直接就給你轉賬了。沒事咱哥幾個,少見面吧,怪危險的。”

    江總;“……”

    小山君坐在車中,越想越悲傷,那玩意都沒見過,還沒玩兒呢就被搶走了。

    去圖書館接妻子放學,古暖暖看着她家的小淚包,“乖,咋又哭了?”

    “是爸爸~”小山君會告狀了。

    古暖暖看着丈夫,“你沒事老欺負我兒子幹啥?”

    江總咬牙,“他搶了席爺的手槍。”

    “不就是一個手槍,你再買個給席爺不就行了。”

    “那是真槍實彈,彈夾滿的,還上膛了!”江總胸腔怒火無處發泄,和小不講理的,無法溝通。

    古小暖害怕了,“……!老公,不行咱倆偷偷給他送寄宿學校吧?你說這麼和平的日子,我咋過得提心吊膽的。”

    小山君那個氣喲,脖子都氣紅了,在車裏發他那娃娃小脾氣

    無奈,夫妻倆心疼的只好半路又拐去了玩具店,買了一把玩具槍,纔算把鬧人精給哄好。

    到家,江老看着小淚包的孫子,心疼的抱着,再看到他手中的玩具槍,江老:“好孫兒,這就開始玩兒玩具槍了,走,爺爺帶你去看英雄劇。”

    於是,那段時間,動畫片沒有了,小山君就坐在爺爺腿上,玩兒着自己的手槍,看着電視上的抗戰神劇。

    看上癮了,甚至,他爹每天回家,小山君就舉起手槍,“啊!”

    江總:“……想嘣你老子?”

    抱着小山君就是小屁股開花,偏偏小奶娃笑的十分開心。

    晚上睡覺,工作了一天的父親,學習了一天的母親,還要在牀上配合兒子的演出。

    小山君小奶音的一聲,“嘣~”

    夫妻倆雙雙躺牀上裝死,然後小傢伙興奮的趴在被子上,然後去喊爸爸媽媽演戲結束。

    江總告訴兒子,“山君,槍口是要對準壞人,從不要對自己人。”

    小山君聽的似懂非懂,很朦朧,然後窩在爸爸懷裏睡覺吧。

    南宮訾最近在z市很愜意,他吹着口哨,挑婚紗照的系列,“也不知道我家夏夏到底喜歡什麼樣的,森系,小清新?性感?還是古代大宅院啊。”

    隨從:“老大,可夏小姐知道你在看婚紗照嗎?”

    “不知道啊,咋了?”

    隨從:“……那可夏小姐答應嫁給你了?”

    “沒有啊,又咋了?”

    隨從膽小的搖搖頭,不敢再發表言論了。

    南宮訾繼續看結婚照,甚至還加的影樓店的銷售,“先生,請問婚期是什麼時間呢?”

    南宮訾質問:“沒婚期就不能看了?”

    不一會兒,一個小弟進門,“老大,有動靜了,黑網的人想在轉移送監的路上劫走彭哲。”

    室內安靜……

    南宮訾拿着手機和那邊的導購溝通婚紗照系列。

    “老大?”小弟懷疑老大沒聽到,於是又叫了一下。

    一直陪着南宮訾的隨從開口,“噓,老大在諮詢婚紗照。”

    後來者小弟一頭問號,“嫂子答應嫁給老大了?”

    隨從搖頭,“如果嫂子答應嫁給老大,現在整個朝州就要敲鑼打鼓鳴炮放煙花了。”

    小弟費解,那看啥結婚照?

    沒多久,另一個電話打過去,小弟接通,“喂,那邊什麼情況?”問詢了一會兒,小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他老大隻讓他們監視,沒讓出手,現在他急需老大吩咐辦事。

    掛了電話,小弟看着“戀愛腦”的大哥大,他壯着膽子上前,“老大,你先別忙着談戀愛,事業重要。彭哲已經被就走了。”

    南宮訾轉賬,“成功,定了10套婚紗,夏夏肯定很滿意。”

    小弟,隨從:“……”

    南宮訾坐在位置上,他拿起桌子上的雪茄,點燃,“黑網派過去了幾個人?”

    “6個。”

    南宮訾吐出陣陣煙霧,“幾人受傷?”

    “三名警察受傷,其中一人重傷,抓住了一名殺手,五人帶着彭哲逃亡。”

    南宮訾的眼神冰冷,“動手!”

    小弟看到不戀愛腦的老大,眼中星星閃爍,他激動的點頭,“是!”

    “等等,”

    小弟頓住,他嚇了一跳,怕老大又作妖。

    南宮訾吩咐:“人命爲大,還是爲公爲民的警察,留下一隊人喊救護車救人,另一隊人過去,活捉啊,不許手上沾腥氣。你們嫂子說了,讓我做個人,我想做個好人。”

    小弟:“……是!”

    “幹活”的小弟離開,南宮訾撓撓自己的眉間,抽着煙,問隨從,“你說十套,會不會有點少,顯得我不愛夏夏啊?”

    隨從斗膽問了句,“老大,你不是一直有個喫棒棒糖的女神嗎,爲什麼現在這麼愛嫂子?而且,你愛嫂子啥?”

    南宮訾瞟了眼隨從,“就你知道我八卦是吧?這事兒你敢讓你嫂子知道,嘴我給你縫起來。”

    南宮訾再次靠着沙發,悠哉的抽着雪茄,腳翹在茶几上,“我愛夏夏啥,還真說不上來那個感覺,就是她打我的時候吧,我也覺得渾身都舒坦。”

    隨從:“……老大,你需要心理醫生嗎?”

    南宮訾看着隨從的“善心”,“你信不信我讓你嫂子來打你?”

    “哦,老大都會給嫂子告狀了。”

    同一時間,暗巷中。

    前方一輛黑色轎車擋路,下來了四個野蠻壯士,堵路的殺手看到前方不通,轉身準備後退時,又一輛車橫叉擋住後路,依舊下來了四個男人,吹着口哨,晃着手槍。“老大說了,咱嫂子是警察,咱們得做人,但是咱老大的要求高,他想做好人,所以咱不能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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