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兒子是認真乾飯的,甚至不給喫,小爪子還自己來搶。
但是小青龍和小阿書,這倆孩子看到哥哥玩兒的,注意力都被哥哥帶走了。兩隻小臉能一直扭着,寧可不喫飯,不能不看哥。
寧夫人抱着兒子一直餵奶,喂不進去,她感嘆,“我也發現啊,阿書和青龍都喜歡追着山君看。”
這不,小阿書又坐媽媽腿上,眼睛追着哥哥跑。哪怕哥哥被揍,他也看的目不轉睛。
下午,寧兒參加完婚禮,就被男友載着去找父母了。
路上,寧兒珍惜的抱着男友爲自己搶來的手捧花,江蘇答應的,真的做到了。
衆人中,他從一羣警察中,縱身一躍,帥氣又張揚的一把抓住那捧鮮花。搶到後,他眼睛望着寧兒,得意的笑。
寧兒快愛死這樣痞帥的小蘇哥哥了~
還不等司儀開口,那不矜持的伴娘就衝下去,跑向男友。
江蘇在現場,差點搶了新人的風頭,他單手拿着鮮花,單手摟着女友細軟的腰肢,他貼着女友的耳邊,低聲道:“丫丫,我愛你。”
寧兒沒出息的感動想哭,“小蘇哥哥,我更愛你。”
司儀活躍氣氛,“也不需要問了,我們的伴娘已經衝下去告訴大家,這個手捧花傳遞的幸福主人是誰了。”
江蘇抱着寧兒拍拍她的肩膀,果真當衆又親了一下寧兒,並送上了他搶來的手捧花。
江茉茉雙手捧臉,“好甜啊,這纔是酸酸甜甜的戀愛吧。蘇哥,你都沒爲我搶過。”
她蘇哥:“我搶過來,給你你敢要嗎?”那會兒他們倆還是兄妹關係。
江茉茉:“你敢給,我爲啥不敢要?反正我又不怕。”
蘇凜言:“……”
小青龍看着媽媽,好吧,沒救了。
江蘇心情不錯,搶到手捧花,像是他結婚似的,面帶紅光。
寧兒也在副駕駛,抱着鮮花,見到爸爸媽媽,她立馬揚手炫耀,“爸爸媽媽,你們看,這是我小蘇哥哥給我搶到的。”
阿書也見到了,他被媽媽舉着腋下鍛鍊他站立,阿書惦着小腳,他伸出小手要去揪姐姐的花,寧兒一秒收回手,“弟弟,你要什麼姐姐都願意給你,但是這個,只屬於姐姐,姐姐不給。”
阿書還想去搶,因爲沒搶到,他小嘴長着,攥緊,發力:“啊唔唔~”
寧兒孩子心性,看着弟弟急躁,依舊不給。
江蘇開着車,笑着說道:“車裏又給你買的零食,不拆開包裝,讓阿書自己玩兒。”
寧兒立馬遞過去零食包,果然,單純的阿書被姐姐忽悠過去了。
送夫妻倆回酒店,寧董問女兒,“何時回家?元旦都過了,再過不久就是新年了,我和你媽打算後天回去,公司離不開爸爸。”
寧兒看着男友,依依不捨,“爸爸,我和小蘇哥哥商量一下吧。”
寧董尊重女兒,點頭。
江蘇看着忙忙碌碌的她,坐在餐桌處,眼中情緒複雜。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要什麼沒有,偏偏對自己搶的手捧花情有獨鍾,一路上像是如獲珍寶一樣珍惜。
甚至跟着他出來歷劫,度難。
他能收穫寧兒,純粹直接單純的愛,是他此生之所幸。
之前離開,寧兒總是哭哭啼啼不捨得他,今天江蘇一想起,寧兒要離開自己,以後這個家,只有他一個人住時,江蘇心中忽然悶悶的,他才發現,是自己離不開她。“丫丫,過來。”
“啊~小蘇哥哥幹嘛呀?”寧兒將花插在水瓶中,走到江蘇面前,一臉不解。
江蘇拉着寧兒的手,將她拽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直接親吻。
寧兒收到鮮花,也開心的摟着男友的脖子,配合的被摟摟抱抱。
江蘇在剋制的邊緣停下,“想什麼時候走?”
寧兒臉紅滴血,她聲音嬌軟,“不知道。”
江蘇又噙住寧兒的嘴脣,抱着她永遠吸不夠,脣落在她脖子時,寧兒嬌聲提醒,“小蘇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吸呀,我爸爸媽媽會看到~”
江蘇抱着寧兒,恨不得把她鑲嵌在自己的身上。
寧兒絲毫沒有拒絕,被男友親的,自己渾身也是火熱,她難受的咬脣,身上的衣服都被蹭的皺巴,寧兒也不是單純的小女孩了,和男友在外同居這段時間,多少次自己被壓在身下,臨了都沒發生。
這次,她的小手主動攀附到男友的脖子處,手去解開男友領口的扣子時,江蘇擡手,緊握她冰涼的手指,他的脣從寧兒的身上緩緩離開,江蘇粗喘着熱氣,他臉埋在寧兒的臉側,低啞的開口,“丫丫,別解我衣服。”
寧兒懵了,“小蘇哥哥?”
她的喊聲,清淺微微,像是一片羽毛,掃在江蘇本就酥軟的心中,江蘇咬牙,隱忍。
她好不容易大膽一次,能接受了,男友卻停了,寧兒也臉紅的滴血。
她突然願意接受,是因爲今日,那一眼。
她小蘇哥哥爲了她,一把搶走了手捧花,然後驕傲的望着她,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彷彿那一瞬間,那一眼,她佔據了小蘇哥哥的全世界。
寧兒只聽別人說過,對視那一眼,彷彿全世界只有彼此,卻從未經歷過。直到小蘇哥哥搶到手捧花,滿眼都是她時,寧兒忘了這是別人的“舞臺”,那一刻,她只想飛奔到小蘇哥哥的懷中,擁抱她的全世界。
相擁的那一刻,他磁性又魅惑的一聲“我愛你”,激盪了她整個心湖,讓她奮不顧身,甚至此生篤定的一件事,愛小蘇哥哥。
她已經可以接受了,卻偏偏,一項積極主動的男友卻停下來了。“爲什麼?”
江蘇胸膛起伏,熱乎的氣息在寧兒的耳邊響起,“我怕繼續下去,你就沒辦法從我這裏離開了。”
寧兒臉埋在男友的脖頸,她害羞的擡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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