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習以爲常,當初他這個小人精在小青龍滿月宴上就是這番如此。

    江老得趕緊和寶貝孫兒碰一下,“新的一年,我的乖孫要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要乖巧的,和爺爺碰一個。”

    和爺爺熱鬧的又碰了一下,小山君雙手捧着奶壺,直接豪爽的幾口把自己的奶粉就喝完了。

    小青龍和小阿書兩人,還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不認識,然後都看着他們的哥哥。

    因爲看哥,奶粉都不想喝。

    東國新年至,萬家燈火,萬家璀璨。

    煙火劃破夜空,綻放異彩,家家團圓。

    異國小島。

    氣氛融融,四家相聚,皆不覺得孤單,古暖暖想一會兒就去海邊夜玩,拉着江茉茉商量,姐妹倆一拍即合,當即拉着江蘇家的傻丫丫就走了。

    孩子都留給了當爸的。

    四大家庭,皆是豪貴,卻都沒有繁瑣的餐桌規矩。

    家人小聚,開心熱鬧最重要。

    蘇凜言度假一次不容易,這晚,他也和江塵御碰杯飲酒。

    “除夕夜,沒下雪,還怪不適應。”蘇爺爺和江老說道。

    江老大笑,“你是想說,第一次過年,是在這大熱天中過吧?”

    蘇老點頭,笑着應答。

    “來,喝酒喝酒。今天都是自己人,不怕醉酒。小寒和小蘇,也練練酒量。塵御,開瓶白酒。”江老招呼到。

    因爲大好日子,平時各家女人都掬着自己丈夫,不讓喝多宿醉,這日,四位貴夫人也聚坐在一旁,不干涉男人們的興致。

    江小蘇雞賊,今晚若還想霸佔女友,就必須要把他未來老丈人灌醉。

    因此,勤快倒酒的江家孫少爺上線了,“寧叔,你喝。”

    剛喝完一杯,江蘇再次給滿上……

    小山君站在凳子上喫飯,江塵御給兒子剝着蝦仁,喂他小嘴。他左手是奶壺,右手是餃子,左一口右一口,還有爸爸的不斷投喂。

    小山君小嘴喫的油油的,他喫飽了,又在找媽媽。“媽媽?”小山君大喊。

    海邊,嬉玩三姐妹。

    古暖暖的裙子溼了半截,她直接捆了個圈,繼續在海中玩,“這水溫好舒服啊。”

    江大小姐已經用腳撩海水,“暖兒,看我無影腳。”

    她濺了古暖暖一身海水,古暖暖也不示弱,她雙手衝好友潑水,姐倆玩兒的熱鬧,一扭頭,“寧兒,你在幹嘛呢?”

    只見,寧兒彎着腰,手機打着燈,在海邊又在找什麼。

    “姑姑嬸嬸,你們說在外國趕海,能趕到大螃蟹嗎?”

    姐妹倆對視,手牽手一起走到寧兒身邊,“爲什麼說外國就有大螃蟹?”

    他們家寧兒可不是崇洋媚外之人呀。

    果然,寧兒的腦構造非同一般,“因爲咱國人太多了呀,都在趕海,都把我的大螃蟹搶走了。國外人少,是不是就沒那麼大的競爭啦~”

    姐妹倆:“……”

    是她們倆簡單了。

    後來,三人一起彎腰,陪寧兒趕海,甚至在撿到好看的貝殼,也直接收起來。

    “暖兒,你來看這是啥,還會吐泡泡。”江茉茉大喊。

    古暖暖:“不會是蟶子吧?”

    寧兒滿腦子都是,“……螃蟹螃蟹,一定是大螃蟹。”

    後來三女把那個吐泡泡的地方,扒拉了很大一個吭。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坑,陷入懷疑人生中。

    不一會兒,叢林中斷斷續續聽到了呼喊,“暖,小暖,”

    “小茉,茉茉,”

    還有小傢伙們的大哭,小山君哭得撕心裂肺的喊“媽媽”聲。

    古暖暖起身,“老公,在這兒~”

    江塵御聞聲辨別位置,島上小路,四通八達,海島一灣皆有可能是三女跑去的地方。

    找到三女後,江塵御和蘇凜言一人舉了個小火炬似的,兩娃都哭得淚眼巴巴,見到各自的媽媽,委屈的要抱。

    古暖暖抱着兒子,“怎麼了兒子,哭的這痛?”

    江茉茉也看着她兒子,拍着後背哄,“你怎麼了也這麼悲傷啊,沒睡夠嗎?”

    剛纔在室內,小山君喫飽喝足,哞足了勁兒大喊“媽媽”,結果沒人應。

    他自己聰明的先每個屋都找了一遍,依舊沒有見到媽媽,便跑去抱着爸爸的腿問媽媽的去向,“小暖出去了,不在這裏。”

    小山君以爲他媽不要他了似的,哭得止都止不住,邊哭邊喊媽媽。

    小青龍看着他矯情媽也不見了,小幼崽抱着小嘴,也委屈不止。

    傳染的小阿書,明明媽媽在身邊,也哭的慘痛,無奈,寧夫人趕緊抱着兒子離開。

    兩男扛着他們的兒子,出門尋兩女了。

    小山君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必須鎖着母親,不能讓她離開自己。

    在陌生的地方,小山君摟着媽媽脖子,死活不下地,就掛在媽身上。

    不喝奶粉的小青龍,江茉茉只好去了角落,給兒子餵母乳。

    有時,小青龍咬疼了江茉茉,身爲父親的蘇凜言,也是會揍兒子的。

    只是,他揍兒,鮮少被人知道。

    江總揍兒,衆所周知。

    “下來,別被你媽抱了。”江總命令。

    小山君倔強,“不,媽媽抱。”

    “你屁股癢了?”

    小山君搖頭,“不癢,爸爸癢。”

    江塵御被氣笑,“下來,走兩步,小暖抱不動你這隻小肥墩。”

    小山君的小臉嘟着,十分不高興。

    他爺爺都說他瘦了~爸爸還說他是小肥墩。

    夜晚的海邊,看不出什麼,寧兒也沒有找到大螃蟹,“奇怪,難道國外競爭也這麼激烈嗎?”

    餵奶結束的江大小姐,“寧兒,你說有沒有可能,大螃蟹在海底,衝不上來?”

    寧兒反問:“是嗎?”

    她反問的語氣,讓江大小姐也懷疑自己的判斷,“蘇哥,是嗎?”

    抱兒子的蘇哥,“啊?”

    夜色已深,海水也有些涼意。

    餐廳,把酒言歡,意猶未盡。江老喝的上頭,還哼了兩段戲。

    江蘇和古小寒坐一起,“小蘇哥,你爲什麼和我姐那樣的女人做那麼久的朋友啊?我之前差點把你當我姐唔……”

    江蘇看着喝了幾杯酒,不勝酒力的弟弟,立馬捂住他嘴,“小寒,爲了你我的性命,這話不能再說。你姐夫我叔會把咱倆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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