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趴在媽媽腿上,娃娃委屈,爲啥寶寶年紀小,總被揍呢~他不過是看媽媽的筆記本‘髒了’,親自拿去水池裏幫媽媽把筆記本‘洗一洗’罷了,沒想到小屁股又捱揍了。
“之前也沒見你這麼有孝心,你自己的髒衣服你不去洗,你把我的筆記本洗了,還把你爸的手錶洗了,看給你辛苦的。”
小山君趴在媽媽腿上,咧着小嘴痛哭。
“你爸本來說這周帶你去動物園玩兒,去什麼啊,老老實實家裏待着吧。”古小暖放下兒子,起身,“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江塵御早上去了公司,手腕上換了個新的手錶。到了公司,他將兒子洗壞的手錶遞給何助理,“聯繫廠家,看能不能修好。”
何助理接過,“總裁,這是,咋了?”表咋看起來不會動了?沒電了?不應該啊。
江塵御深呼吸,沒有脾氣了,“孝順兒子給我洗壞了。”
何助理:“……總裁,就是我之前給你找到那個寄宿學校,還挺不錯的,你可以考慮一下。”
江塵御:“小暖馬上就複試了,等她考過試,我們一起去看學校。”
江塵御在辦公期間,接到了好友的電話,“喂?”
“江總,哪兒呢?”南宮訾問。
中午,南宮訾出現在了好友的辦公室。
他進入,像是回自己家似的,直接坐在江塵御對面的椅子上,“江總,你說我要是做生意怎麼樣?”
江總瞟了他一眼,懟了句:“有錢燒的。”
南宮訾靠着椅子,又在琢磨,“不能做生意,那我適合幹啥正經事。”
江塵御看着反常的兄弟,他關了電腦,“怎麼突然這樣想了?”
下午,江塵御得知了兄弟的想法,“這不是小事,等席爺,老顏,小白有空,我們兄弟幾個聚一聚,商量你這事。”
南宮訾看到,因爲自己隨口一說的話,好友就要聚在一起商量他的事。說心中不感動是假的,尋常,這種大事上的決策,多數人是和家人坐一起商量,他沒有血脈家人了,但是他有親人。
“也行,過年也沒和你們幾個見面,有空見一面。帶着乾兒子啊,想他了。”
好久沒見那小闖禍包了,南宮訾忘了兒子的造作能力,開始思念了。
接到了江塵御的消息,五人定了個時間,又去了老地方見面。
小山君被老爸抱着進入玉都豪庭。
到時,顏禎玉已經醒了一瓶紅酒,結果看着到場的小傢伙,那些正在享受生活,品味紅酒的乾爹們,不到五秒鐘,桌子上一切可疑物品都沒了。
小山君都驚呼,啥都沒了,自己來玩啥~
江塵御把兒子放地上,下一秒,一羣人就開始去搶人了。
甄席近水樓臺先得兒,他抱着乾兒子,摸着兒子的小肥爪,“阿訾,要我說你都別轉行,咱倆有今天這地位都是自己打下來的,隔行如隔山,你轉行就是從一個山頂下來,去爬另一座山,從頭再來。”
小山君仰頭看着又矜貴斯文的男人,這是他哪個乾爹來着?
甄席又去顏禎玉懷中搶兒子,“是可以少很多彎路,但是阿訾手裏積了那麼多南宮家族的舊賬,這怎麼辦?”
小山君又被搶了,他小臉懵懵肉嘟嘟的十分可愛。
不一會兒,白乾爹也過去了,“我同意席爺的話,江總的戰場是商場,訾哥的戰場是地盤,還是別亂了好。”白辰剛碰到乾兒子,還沒搶呢,甄席就推搡過去。“你過去,我還沒抱夠呢,都來給我搶。”
“席爺,你別小氣啊,你都抱幾分鐘了,該我抱了。咱都是他乾爹,憑啥你一個人抱。”
說着,白辰抱起了他寶貝乾兒子。
小山君還沒摸清局勢前,他慣是不會闖禍。他透亮的眼眸,望着爸爸處。
江塵御也一直看着兒子,沒管他。
“爸爸~”
江總點了下頭,明顯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是迴應了一下兒子的喊聲。
顏禎玉開口:“阿訾和席爺的情況不同。席爺人在海外,軍團就是實力,有武器就是王道。但是阿訾在國內,他的身份已經很敏感。拋出可夏這個因素,依國內這幾年的發展趨勢,阿訾要麼早點轉行,要麼就是出國保命。
南宮家族的根基在這裏,世代人都在朝州,阿訾斷然不會選擇出國。早轉行沒壞處,就是改變都有一個過程。”
白辰抿嘴,沒話說了,甄席也在沉默。確實,就算他自由,好友沒有。而且,國內的形勢,只有那兩人有發言權。
“南宮家族在當地一代也算無惡不作,臭名昭著,是阿訾掌權這些年,逐漸好轉。但是南宮家族的舊賬,是一定有人會算的,到時候就落在了咱阿訾的身上。”因爲南宮訾,是新一任的南宮家主。
顏禎玉又說:“什麼錢和地位,都不如明道掙來的能讓人睡得穩,發展的更長遠。”
顏禎玉支持的原因,只是想讓好友更安全。
白辰問了句,“那訾哥的家業怎麼辦?手下還有那麼多兄弟,真轉行,可不是說的玩啊。”
室內人都沒說話,小山君看看沙發上的幾個男人,最後小手咻的一下舉起,“爸爸抱~”
江塵御還沒起身,甄席又過去了,“乾爹抱。”
白辰護食兒似的,抱緊不撒手,“席爺,我纔剛抱着沒一會兒。”
甄席:“你要不要臉啊,你都抱好幾分鐘了,我數着呢。”
兩人又開始了搶乾兒子大戰。
後來,小山君又落到了甄乾爹的懷中。
顏禎玉看着一直沒說話的南宮訾,“阿訾,你怎麼想的?”
終於,幾兄弟的視線都轉移到了當事人身上。
南宮訾從沙發上坐起,他揉揉太陽穴,“你們剛纔替我考慮的都有道理。我手下的兄弟們得顧,南宮家的未來也得考慮。我剛纔就在想,能不能兩條線進行?”
白辰:“哥,啥意思?”